10-被下属用脲道棒从里面进行教育(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别乱动。」沈熠衡语气平静,继续将消毒棉片贴上裴时岭的性器头部,慢慢擦拭。
棉絮滑过皮肤,微凉触感伴随着消毒液的刺激感渗入感官,如同寒刃轻拂脆弱的神经,令人战栗。
裴时岭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羞耻与不适交错,额角渗出冷汗,指节微微收紧。
沈熠衡的动作不疾不徐,每一次擦拭都精准而克制,既无刻意的捉弄,也不带一丝怜悯,如同处理一项理所当然的医疗程序,却又透着无形的控制力,让人无法逃离。
棉片拂过的地方泛起些许红意,湿润的消毒液沿着茎身滑落,沾湿了内侧最敏感的地方,带来异样的颤栗。
他用三块棉片仔细在铃口周围画圆消毒,每画过一圈,裴时岭的颤抖会跟着加剧一些,消毒完,泛着一层水光的鲜红龟头,像在吵着想快点被蹂躏,期待到都快滴出汁液。
等待药水挥发的期间,裴时岭发出呜噎低鸣,已经没人碰触他的性器,残留在上面酥麻感,仍持续侵蚀他的脆弱神经。
请罚跟消毒挑高他将被狠虐的自觉,让他更加紧张,也变得极度敏感,就连空调微风轻轻拂过性器的细微酥麻,都能让他浑身轻颤。
等足三十秒後,沈熠衡拿起最细的金属棒,另一手的手指顺着脆弱娇嫩的肌肤慢慢下滑,金属的冷意轻触顶端,像是最後的警告。
「来吧。」他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让您的身体记住这份忏悔。」
然而,他没有急着操开狭小铃口,而是先用金属棒轻轻敲了两下那道粉色肉缝。
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冰冷触感透过最敏感的地方直击大脑,裴时岭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失控,双手用力抓紧扶手。
他拼命想要挣扎,却连一丝动作都做不出来,像是被一条无形的锁链牢牢绑住,等待即将降临的惩罚。
金属棒轻轻磨蹭柔软缝隙,沈熠衡的动作轻缓,却让裴时岭避无可避。
可怕的感觉盈满全身,裴时岭的理智尖叫着要拒绝,身体又像期待般不受控制地轻颤,短短几秒,却是漫长的精神折磨。
就在这份紧绷的等待即将撕裂他时,沈熠衡却忽然停了下来。
金属棒停在铃口前,没有进入,空气瞬间凝固。
沈熠衡微微低头,睨着面色潮红的裴时岭,「怕痛?」他的语调带着一丝邪气,「还是…期待?」
他察觉到裴时岭的颤抖不全是恐惧,那双染着屈辱的眼睛下,是被压抑至极致的渴望,即便对方咬牙抵抗,身体却无法欺骗人,深埋在理智下的本能,正无声泄露着最卑微的真相。
所以,他故意问,故意将人逼至绝境,让这份羞耻无所遁形。
裴时岭指节发白,额角的冷汗顺着颤抖的睫毛滑落,他拼命控制自己的呼吸,却仍无法抑制胸膛剧烈起伏。
害怕还是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分不清了。
比起怕不怕痛,更折磨人的是被看透的羞辱感,还有无法逃离的绝望。
对於沈熠衡口中的“期待”,他想反驳想否认,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因为从喘息到颤抖,从喉结颤动到额上的薄汗,他的身体早就已经将答案昭然若揭。
「怎麽?」沈熠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怕被戳破?」
裴时岭死死咬紧牙关,拒绝回应,他的喉咙一阵发紧,喉结滚动,努力压抑着所有会出卖自己的声音。
沈熠衡轻嗤,对这份不服气的倔强感到好笑,可他并不打算让裴时岭躲过羞耻的鞭笞。
他的指尖轻轻一压,冰冷的金属棒抵住铃口,没有立刻贯入,只是轻柔地蹭了蹭,模拟着即将入侵的感觉。
「嗯…」裴时岭的背脊猛地绷紧,汗水沿着颈线滑落,双手无意识地抓紧扶手,指节泛白。
他拼命忍耐,却仍敌不过这份难堪的刺激,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对,记得别乱动。」沈熠衡低笑一声,语气温柔得像是哄着受伤的小动物,「忍着点,等一下会更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音未落,冰冷的金属毫无预警地探入。
一瞬间,极致的异物感划过敏感的内壁,冰冷与滚烫交织,神经被直接推上极限的刺激,冲击得他无法思考。
「哼啊…」
裴时岭猛地睁大眼睛,瞳孔剧烈收缩,呼吸瞬间断裂。
那份锐利的冲击像电流般瞬间麻痹全身,喉咙里的闷哼终於压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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