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这么可怜,上次没进到这么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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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原本就不算多晴的天渐渐阴沉,转而下起场不大不小的雨来,信阳侯的声音与宫人的阻拦声合在一起。

沈观逐渐听不太真切说话声,可他能听到门扉被撞到的闷响,有那么几次信阳侯的手都摸到了门扉,又被宫人拉了回去。

殿外声音切切入耳,沈观脸色发白不敢回头,可却更不敢违抗徐梅询的命令,即使怕得厉害,手还是握着亵裤边儿往下脱。

脱掉的亵裤堆在膝窝,沈观要站起来,却被徐梅询制止,沈观眉头不明显的皱了一下,只能狼狈地转身跪直。

一截细瘦腰身弧度美好,只美中不足的是身上还带着疤痕褪去后残留的灰色痕迹。

像只被送到人手心的微瑕白玉。

身后传来风声,梅枝裹挟着水珠抽向脊背,沈观向前歪倒了下,又重新跪直,脊背先是凉,没过几息就又热又痛。

他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说出:“……一。”

似乎就等着他报数,话音刚落,第二记便抽落下来砸在腰窝下,花瓣扑簌簌地落了满地,有几片被抽残破的就粘在雪白皮肤上,汁液流出来像星星点点的血迹。

“二。”

沈观能忍痛,全在于他想不想忍,身后梅枝抽了十几记,就在他咬着牙适应时,梅枝忽然竖着从下至上顺着臀缝抽落。

他惊惧地倒抽一口气,下意识转身用手护住身后,看向徐梅询的眼中明显泛着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缕缕痛意顺着脊背向上蔓延,而徐梅询神色冷淡,让他分辨不出里面的情绪,不等他反应过来,梅枝冲着他扬起,沈观哆嗦着捂住脸,这一记却不轻不重地落在了他腰间。

“跪回去。”

手从脸上挪开,沈观似乎被吓到,半晌都没有听从,只一动不动地喘着气。

徐梅询俯身,正要掰过他的脸,就见沈观抬指攥住他衣袖,眼眶明显泛着红,低头小声说:

“别打那里。”

纵使沈观在过去很长时间里都是燕宫里最低贱的存在,可没人不承认他长了副好皮囊。

尤其是低声求人的时候。

沈观眼梢略微上挑,加上不爱笑,很容易给人不好相处的感觉,可当他低垂着眉眼小声求饶,那点上挑就变成了勾人的钩子。

徐梅询看了他一会儿,直将他看得浑身发毛,就在他撑不住要后退的时候,腿根被人攥住了。

带着薄茧的掌心顺着腿根往上摸,指腹揉开紧绷的肉,然后渐渐深入,停在了刚才挨罚的地方。

“……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观像被掐住了七寸不敢妄动,被摸得呼吸急促,久未被造访的小口紧紧闭合,徐梅询的手指就危险地停在那里,问他:

“为什么不能打?”

沈观瞳孔颤颤,上身下意识往后躲,头发掉下肩膀,身前雪白的皮肉露出来白得晃眼,他回答不上来,忽然猛地一颤,是徐梅询将手指插了进来。

“湿了。”

指尖往里钻,碾着层层软肉不断深入,徐梅询语气依然如常,似乎只是在寻常交谈,而不是在指奸眼前这个被剥皮待宰的美人。

沈观一把握住徐梅询手腕,意识到这只手刚因为救自己而受了伤,又可怜地松开蜷缩,刚想向后退躲开奸淫,谁料腿心却挨了一巴掌:

“还没罚完呢,张开。”

白腻腿心被掴打红透,半截亵裤还挂在膝弯半落不落的,后殿的绒毯粗糙,沈观半躺在上面,身后伤痕被扎得痒痛。

“你打我吧,陛下……陛下!”

他小腿挂在徐梅询臂弯,脚趾因忽如其来的剧烈快感而绷紧蜷缩,更可怕的是身下渐渐传来让他羞耻不堪的水声。

被迫张开的软穴吞吐着两根手指,每次抽出都能看到上面裹着的晶亮水液,徐梅询又添一指,握住沈观阻拦的手,带他一起摸向交合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么紧还学人家要当妓子,不就是要疼得流血求饶吗?”

他在说第一次沈观迷奸他那回,沈观听懂了,脸上红晕直蔓延到耳后,眼里含着水雾,要哭不哭看向徐梅询,不懂罚着罚着,徐梅询怎么像忽然换了个人。

软剑上抹的是春药不成?

很快沈观就没了瞎想的力气,手指抽动骤然加快,酥麻快意不要命一般的涌上来,他失力彻底躺倒在绒毯上,手指攥着徐梅询衣袖缩紧,不受控地吐出几声被逼狠了的呻吟。

高潮来的快速又猛烈,沈观呼吸愈发急促,眼前一切都变得虚幻不真实,剧烈的快感就要把他逼疯,徐梅询撤出手指,一股水从被玩开了的穴口吐出,弄脏了身下绒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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