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陛下今晚睡了我,我明早是不是该去给他敬茶?(2 / 2)
小案摆在地上,徐梅询从身后抱着他,将整个人都笼罩于宽大的袖摆间,将沈观挤的只能坐在他腿上,身下硬邦邦硌着只穿了层单衣的腿肉。
这是喝了多少……
沈观不喜欢酒,更不喜欢喝酒的人,但到底不敢推拒太过,皱眉硬忍着徐梅询的亲近。一只手摸到他胸膛,没拦住划入衣襟,揉住了单薄柔软的一团。
“凉!”
沈观被冰得往后退,却正正跌坐在徐梅询身上,徐梅询揽住他顺势解开衣带,往下摸到了萎靡不振的小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屋里烧着地龙,干燥又温暖,包裹住他的手掌却是凉的,这冰火两重天将他刺激的不轻,不管不顾地去扒开徐梅询的手,冷不丁扯到了自己,疼的痛叫出声。
“……啊!”
徐梅询酒醒了一半,连忙松开掌心低头看,见那处被揉红了半立着,正被沈观用手掌拢住遮起来,回头红着眼睛怒视他。
眼眶红着,眼里像抱着一团春水潋滟波光,嘴唇也红着,徐梅询亲上去,却反被咬了下嘴唇。
这是真生气了。
这幅样子比白日里应付他时要鲜活多了,徐梅询被咬疼了嘴没有一点要生气的样子,心里喜欢的厉害,恨不得将人揉进怀里好好欺负诱哄。
那双动了情的眼睛冷冷地看向他,殊不知这副模样更惹人疼,徐梅询仗着自己喝过酒脑子不清醒,不管不顾地将人抱起来,任凭沈观踢到他腿上也不松。
“你放开我,身上都是酒味,臭死了!放开!”
屋里折腾着,门外青女并两个小宫人低头站着,一时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徐梅询将人抱上床榻禁锢在身前,把还在生气的一张脸揉皱又放开:“亲一下,亲一下就去洗,小观……”
沈观哆嗦着怔住,半晌无言偏过脸去,徐梅询如愿以偿亲上脖颈,轻轻咬一口后才终于撤身去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徒留沈观呆坐在原地,半晌难过地遮住脸,不自控地轻声嘟喃着:
“小观……小观……”
徐梅询洗过澡再进来时,见灯被熄掉几盏,沈观背对他躺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也躺上去,将汤婆子挪到沈观膝盖旁捂热着,随后连人带被子抱在怀中,闻着怀中人发丝干净好闻的味道,叹了口气,问:
“腿还疼得厉不厉害?”
沈观没回他,连动也没动一下。
手伸进被子,摸到膝盖上方不轻不重的揉着,揉了半晌,沈观才睁开眼睛:“手拿开,我要睡了。”
徐梅询将他转了过来,安抚地拍着后背:“怎么气成这样,白日还凑过来黏人得厉害,晚上就变成小冰块了?”
沈观冷冷地看向他:“我一个连站都站不直的人,哪值得陛下漏夜相伴,有这大好良夜,怎么不去找寒大人。”
拍着他后背的手掌一停。
“寒水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观从被子里半撑起身,银白发丝了几缕在徐梅询身上:“是啊,寒大人今天下午特意来找我,让我认清规矩。”
他讽刺笑开:“那语气,像是当家主母给新纳进来的小妾立威……我当陛下后宫空无一人是惦念从前荣妃,原来是金屋藏娇,把人从一个宫人抬到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大权在握不够,还要空置后宫,不舍得心上人受委屈。”
沈观像个睚眦必报的小狐狸,什么难听捡什么说:“陛下今晚睡了我,我明早是不是该去给他敬茶?做小有做小的规矩,陛下既有心上人,我住在这算什么,收拾着搬出去给人腾地方才好。”
“是谁信誓旦旦说他护我,今天被人使绊子,明天来个人也敢给我脸色瞧,天子一言九鼎,就是这么护的吗?”
他越说越气,恨不得拿起枕头捂死徐梅询:“你凭什么叫我小观,这是母亲才能叫的,你收回去!不许再叫了!”
沈观几乎是冲着徐梅询耳朵喊的,后者耳朵一阵嗡鸣,从来没见过沈观这样子,哭笑不得地抱住快要气晕过去的人:
“胡乱说什么,又想挨巴掌了?躺好……别踢了!”
徐梅询伸手制住被子里朝他踢来的腿,慌忙中只来得及将汤婆子挪开些省得烫到人,一时不察又挨了一脚。
他看出来了,沈观这是故意趁他酒后不清醒朝他撒气,顺便告一状寒水云。
估计寒水云也没想到,看着冷冰冰淡泊又自持的沈观竟然当晚就一状告到了南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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