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云化作雨(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一间少有阳光照射,阴冷却干净的地下仓库,在仓库最里面的角落,摆放着一张木板床,正不堪重负咯吱地响着。
少年穿着白色衬衫,裤子拉链开着,下半身紧紧贴着另一人臀部,一边有节奏地向前挺胯,一边发出惹人遐想的喘息。
他的脸颊微红,肌肤白得透明,鼻尖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五官精致,十分秀美。
在他的身下,是一位被用尼龙绳捆住的少年,肤色偏深,五官立体深邃,本是一种不羁的帅气,但眼尾的泪痣,又给他增添了一丝魅惑。他每被顶撞一次,身体就会生理性的颤抖,可嘴里被塞着一块毛巾,只能发出哭泣似的呜咽。
渐渐的,两人相结合的地方越发滑腻,汁液泛滥,跨坐在上方的少年逐渐加快了速度,昂扬的肉茎捅进了最深处,出来时,只余顶端的龟头在里面,下一瞬又全部的挺身贯入。
被压下身下的那位少年,他的阴茎早已涨的青紫,高昂地挺立着,似乎已在迸发的边缘,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前后摇晃,还时不时地触碰到少年的腹部。
终于,一记深顶后,二人都颤栗起来。坚硬的肉棒几乎是同时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在上方的少年有些出神,迷蒙地俯下身,扯掉了他嘴里的布,低头想去亲他,却被他很快地躲开了。
只见那浑身赤裸的少年侧着脸,嘶哑着喉咙,如受奇耻大辱般说道:“张予云,你个懦夫,有种就杀了我!”
白衣少年的眼神清醒了过来,听到这句话后,愣了几秒,随后若无其事地笑了,仿佛毫不在意。
他缓缓低下头,对上他满是怒意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陆澈,没那么容易,你只能被我肏死在床上。”
话音刚落,他的眼神冷了下来,扶住陆澈的腿根,对准那溢满了精液的穴口,蹭了几下,就着之前的湿润,又操了进去。仓库里响起了少年嘶哑的怒音,几乎把张予云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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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里,唯一一扇窗户透进来些许阳光,正好照在了陆澈的脸上,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环视四周,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身影,应该是走了。陆澈撑着酸痛的身体,拼尽全力地往墙上靠,他高举着被绳子绑住的双手,在墙上使劲地磨着。
因为迷药的药效没过,加上被人折磨了一夜,他身上几乎没什么力气,绳子还没磨损一丝一毫,手已经抬不起来了。
陆澈狼狈地大口喘着气,不愿意就这样放弃,他歇了一会儿,待体力恢复了一些,又继续去磨手上的绳子。
眼下,这是唯一的机会。所以,就算手腕被磨得血肉模糊,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他的眼睛也没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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