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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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等第二天醒来,丢勒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得动弹不得,身后某处更是难受。昨晚的下作片段不断在脑海里重复,一瞬间心里那种莫名的委屈和羞耻伴着泪水一涌而出,当他想伸手擦拭泪水却发现手上不知何时上了个铁链。铁链的一段连在床的另一端,只要轻轻一扯就冰冷地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疯了。

房间里没有任何东西,身上也没有任何东西。

他不顾一切地想挣扎开铁链,链条相环的每一个扣都扭动地像魔鬼似的发出渗人的“吱吱”笑声,好似在嘲笑着这不自量力的人,很快手腕上就被勒得血迹痕痕。

这时一道开门声格外清脆,在丢勒耳里也格外绝望。

第一次平视对上那双浅色的眼睛,看到他微微翘起的嘴角,身上还牢牢地记得昨晚的记忆,立刻汗毛立起,手还僵硬又着急地想从铁链里抽出来。

等他越走越近,心中的绝望也直白。

他,在靠近。

昨晚,比死还痛苦,却又给自己羞耻的快感……

最后神经的弦终于断了,全身也颤抖无力地瘫坐在床脚边,缩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维克多微笑地看着自己的“战俘”,温柔地拉开他的手,抬起他的脸,只见满脸泪痕,眉眼间尽是无助,和自己一样湛蓝的眼睛里藏着有道透明的魔法直击心灵,这样脆弱的表情在这张骄傲的脸上体现着矛盾的美感,这样即使看到他血淋淋的手腕,心也软了几分。

他强硬的吻上去,丢勒本来就在角落更是躲无可躲,唇舌交汇的酥麻感,窒息般的奇妙感觉,让本就无处安放的手落在了维克多的背上,抓皱他的军装。

等他放开他,让他大口大口贪婪地自由呼吸,顺手解开了手铐,在丢勒又昏睡之前,伏在他耳边,邪魅道:“不需要这些,无论你逃到哪,我都把你抓回来。”

等他昏睡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周围没有一丝丝声音,心情久久才平复,确定没人暂时安全的情况下,他慢慢撑起身子,才第一次仔细观察周围。这个房子应该是城里他的房子吧,平时在前线不常过来。

又是令人心惊的开门声。

心跳漏跳了一拍,下意识躺回床上假寐。

“踢踏”声渐进,房门打开,霎时间感受到了炽热的视线,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几乎要将他出卖了。

“别装了。”那人的俄语尾音都带着笑意。

丢勒强忍着装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最是恐怖,但是他从来不喜欢这么早认输。

“你还真是……正合我意。”听罢,热浪涌到脖间,下一秒舌头的触感再一次震撼了他,加上时不时的吮吸,那种瘙痒感早就让他的呼吸混乱,只是强忍着装个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维克多似乎很享受这一切,慢条斯理地一步步攻略,慢慢向下走,直到手摩擦着下体,身下人忍无可忍的颤抖真的让他欲罢不能。他揭开被子,屋子里的寒气早就被两人的欲火驱散到不知何处,丢勒全身除了穿着件他的军装衬衣,大致遮到那里,余下的白嫩的大腿就像玉雕的一样,精致从内而外。

一直大手在腿上游走,正当丢勒羞耻难耐穿着粗气时,维克多却转身开了电视,将丢勒拉起坐在自己怀中,被子只是勉强盖住了修长的腿。

电视剧里黑白人影闪动,条纹衣服的人目光呆滞瘦骨嶙峋地看着自己,还有为处理完的尸体还在卡车上寂静的等待。

丢勒瞪大眼睛,难道这魔鬼拿什么虐待战俘的视频来恐吓自己。下意识推开他,反倒被他压在怀里,最脆弱的存在也被握住,“混蛋……放开!”

“别乱动。”维克多在耳边小声道,手上时不时摩擦着,“这是我军刚刚解救的纳粹集中营,虽说是内部资料,但我想你不会没听说吧。”

“不可能!”丢勒颤抖着,那里传来的刺激再次唤起了那晚的记忆,凭着这虚弱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反抗他的桎梏。

影片里又出现几个爆头蹲在地上的党卫军,几个刚刚释放的战俘轮着枪就在他们头上炸开花。

丢勒想转头,却被维克多掰着下巴直直地对着屏幕,“怎么,自己人做的事都不敢看吗。”

电视里的漫长纯黑似乎要将他吞噬,这时大片的白突然到来,等眼睛适应了光明再看到却是许许多多精致又残忍的标板。一旁一个纳粹医生低着头承认自己的罪行。

一边是电视冷漠地放着不愿承认的事实,另一边是那里不断传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灵魂撕裂成两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拇指在铃口摩擦,还没等他惊呼出声后面便进入了几根手指抽插,想挣扎开却只敢僵硬地颤抖,光是刚才几下挣扎已经耗费了全部的力气。

“不敢相信吗,这只是一个小集中营。你看,你在这,我还给亲自给帮你,我们同志却被你们搞得猪狗不如。”

“不是……”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的嗓子勉强挤出两个字。

身后手指退出来,整个人被掐着腰抱起,落下的时候粗大直接顶到最里面,被电到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瞪大的蓝色眼睛里倒映出电视里黑白色的罪恶

深深浅浅毫无规律,高高低低的快感,伸长的脖颈方便了维克多的吮吸,两个粗粗的喘息缠绕在一起,房内的空气也有了颜色。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维克多已经整理好着装,抓整头发,带上五角星的军帽,不得不说军装让他的身材更加挺拔。

“桌上给你准备的衣服,身体好点可以出去走走。”

丢勒紧张地盯着他一动不敢动,不过对方凑近也只是在自己脸上轻轻吻别,“昨天的录像带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说罢,压低帽檐朝他笑笑便转身离开。门外的伊万朝他招手道别。

等他离开,丢勒松懈下来,穿好苏联军装,目光呆滞地对着电视犹豫半天,还是打开了那秉录像带。

黑白的内容一遍一遍地重复,斑驳的影片却让想象格外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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