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g得他跟个捏酸吃醋嫉妒人家妻子,根本拿不出手的小情儿似的(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射完精的狗鸡巴恢复原状,在一人一狗都没有作为的情况下,很快变软缩回腹毛内。
虽然被hentai提醒瓦雷克的身体依赖值有所上涨,但姚劭已经没了继续下去打铁趁热的想法。
不比它和雌虫在瓦雷克的见证下已经走过明路的关系,姚劭与瓦雷克做的这种事可见不得光。
虽说虫族里一雄多雌是常见的社会现象,可它毕竟不是雄虫。
姚劭现在就只是一只狗罢了。
人对狗,普遍是能驯化就当个宠物玩意儿养着,不能驯化责任感轻一点的就弃养任其流浪,往后是生是死都不管不问的态度。
它能期待来自文明更发达的埃格尔对一只狗产生什么尊卑观?
即使这只雌虫已经对它倾注爱意,但埃格尔看待姚劭的时候,总也逃不开毛孩子这层定义与滤镜去。
姚劭可还记得这只虫族在找回智脑时曾说要带它回母星,要给它当铲屎官养它的事呢。虽说雌虫当时的语气并不霸道,但字里行间透出的独占欲,让这诞生于变态欲望之中的畸形之恋蒙上了不容人染指的阴影。
直白的说,在爱情这层美丽朦胧的外壳之下,埃格尔这样单方面与姚劭缔结抚养关系,自愿承担抚养义务的行为,何尝不是下意识的将姚劭给归类到自身所有物的范畴了呢?
没有谁能够容忍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觊觎,就别说埃格尔还付出了真心的情况下,本就强烈的独占欲,更容易走向极端做出偏激的事情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正是因为姚劭透过雌虫不经意的言行以及相处时的点滴细节,揣摩透了或许连埃格尔自己都不清楚,或者说没去深究的隐秘心思,所以在hentai告知虫族的精神依赖值已经达到95%的真爱阶段时,才会如此忧心忡忡,在对待瓦雷克的时候直接放弃了一应激进的选择,变得更加谨慎小心以求把稳。
这不仅是因为它同hentai所说过的,避免瓦雷克从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的消失,让它们赚取绩点的计划竹篮打水一场空。更是因为姚劭自己不愿意去面对一个有可能会变得偏激敏感、黑化病态的目标对象。
可见先前接连两次都被他人黑化杀死的经历,着实给了姚劭很大的心理阴影。
因此在察觉到逗留在瓦雷克这的时间有些长了的时候,即使姚劭知道要抓住机会,为了推动男人对它感情的进展与欲望的渴求,应该趁着瓦雷克的身体依赖值有所上涨的时机,再做些过分的事情,给对方的身体添上更多来源自身的印记,姚劭还是忍住了这份摆在眼前的诱惑,及时叫停没了后续动作。
做人的时候它就见识过太多,因为太过贪婪而翻跟头的事例,事关自身性命,姚劭自然不敢贪快,而是选择该怎么稳就怎么来了。
可就这样放着还没从射精快感里回过神来的瓦雷克不管,拍拍屁股走了,难免寒了人的心。
于是它抬起爪爪,往前走了几步,叼住事先被瓦雷克扔在床头的抽纸放到了男人的身旁,轻咬了几张纸出来吐在对方那被它射了一大滩浓精白净赤裸的脊背上,拿爪子搓了搓,将沾了精水半干不湿的纸巾叼起来扔到床下。
这样来回给男人快速擦拭了好几遍,见差不多不会脏湿了被子让人睡起来不舒服后,姚劭就准备叼住被推到贴墙的被子来给瓦雷克盖上。
它还没来得及给人盖上,被子的一角都还咬在嘴里呢,就被原本没有动弹的瓦雷克倏然一个翻身伸过来的手臂给挽住了后脖子,一下给拽溜到了面前去。
姚劭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人没了情欲影响神志清醒后想要找它秋后算账呢,正要跳起来反抗,就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给制止了。
只见把大狗子给薅进怀里的瓦雷克,双手搂住毛孩子的脖子,抬起一张红晕未消的俊脸,像是尝过一顿美食后餍足的食客,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一双铁灰色的眼眸中却神光不定的闪烁着,让人一时琢磨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毛孩子没想着继续往后退挣扎,而是静静的歪着头看他,像是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的样子,瓦雷克凑过头去好笑的轻吻了下大狗子的侧脸,就把整个面庞都埋进了对方毛发格外蓬松密实的颈毛里,遮掩住所有的神情,只余一道听不出什么情绪又被可以压低的沉闷话语传了过来——
“怎么?这会儿紧张了?怕被你媳妇儿发现我们在偷情?所以急忙销毁证据吗?”
刚说完,瓦雷克就懊恼的咬住了唇瓣。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一番带着些质问与奚落的话语,搞得他跟个捏酸吃醋嫉妒人家妻子,让主人家根本拿不出手的小情儿似的。
理智上,瓦雷克明明清楚大白犬擦拭他背上精水的行为,其实是为了不弄脏了他的被子,叫他后面睡得不舒服。不然明明都打算给他盖上了,被子一遮,这满床的荒唐就掩盖了痕迹,何必多此一举?
他该暖心于毛孩子对他的关怀与照顾的,可事实上,瓦雷克并没有为对方的贴心而感到快慰与开怀。相反,他觉得这心里有些发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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