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难产/不停怀孕真相/被匈奴活捉延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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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江烛年原以为自己15岁后能结个亲,然后和太子妃一起独立出宫,只管等几十年父皇仙去后他继位就行。

但江瑜想起自己就是要孩子太早,导致15岁就开始担起为人父母的重担,玩乐都不能尽兴。

所以他力排众议,让江烛年再大些,至少25岁再联姻生子。

美梦顿时破碎了。

距离25还有十年呢,江烛年闷闷不乐,难道自己还要继续偷换父皇的避子丸吗。

不管了,做都做过一次了,皇室多添人口也是好事,以后弟弟们也都是他的帮手,甚好。

江瑜回宫后,一如既往地兢兢业业。

他腹部束着带子,让空皮囊一样的肚子紧紧被拴住。

老三和老四生产前后不过十个月,他那乳房在生产完后并未完全平复。

江烛年这些日子倒是跑太皇殿跑得勤,几乎是日日主动过来与他谈古论今,把太傅交给他的谋策也一一讲给江瑜听。

每日还给江瑜带好吃的点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瑜现在每半月吃一次避子丸,其实这个药一月一次就管用,但江瑜不敢松懈,竟是在萧庭的指点下干脆半月服一次。

年初才生了老四,可四月清明时,萧庭过来给他诊脉又说:“皇上,臣给您配制的避子丸您当真每半月都服了一次?”

听萧庭这样问,江瑜头皮一点点麻了,心慌地说:“当然服了!每次服食还都记录了!不信朕给你翻翻。”

“不不,臣不是不相信皇上,但许是皇上连产两胎,体内血气和曾经有异,避子丸不起作用啦。。”

萧庭说得委婉,但旁边的萧执策已经听出来了,江瑜这是又怀上了。

江瑜肚子里这第五胎,比第四胎来得还要诡异。

他摸着暂时还没显怀的肚子,和萧执策对了很久的账,两人也没找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避子丸再不起作用,他一月两颗,怎么都该管点用的。

可萧庭诊出他肚子里这个,是在月子里又怀了。

“这样不行,我已经两次称病躲出去养胎了,这一胎再跑,难免会被人嚼舌根。”

江瑜竟然是起了束缚的心思,他打算肚子大了后把肚子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这个想法被萧执策否定下去,“这样对孩子太不好了,你也不舒服。该出去避避就出去吧,以前也有皇帝在宫外养病十年不归,有我和年年帮你守着,阿瑜也不必担心朝政。”

萧执策也颇有想让江烛年慢慢学着去管理朝政,所以这次江瑜怀孕五个月就去了碧云宫,留萧执策和江烛年父子打理朝政。

连怀三个的江瑜和萧庭探讨了许久,关于更新避子丸配方的事,萧庭检查了很久这个方子,得出结论是哪里都没错。

江瑜也让萧庭找了宫外那孕楼里的双性人试过这方子,都没出过岔子。

老五在肚子里不太活跃,江瑜这一胎怀得安稳,和萧执策行房时孩子也不闹腾他。

这四个月他过得很是舒心,只是临近生产之日了,他便又紧张起来。

不爱动的孩子把精力都用来长个儿了,江瑜这一胎孕肚比第四胎大了许多。

他走动几步,下体就被胎儿压迫得流水。有时候还尿急。

乳房也随着上一次的节奏胀大着,竟是有一个半的大桃子那样大小了。

刚满30岁时,江瑜生了老四,这30岁还没过完,老五眼看着都快生了。

他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水袋一样的孕肚高高耸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穿着九五至尊的黄袍,却在中间鼓鼓囊囊一大团,站在铜镜前的江瑜看着自己这身型都觉得可笑。

胎头入盆后,江瑜每日便在花园中散步,祈求腹中孩子能平安降生,自己也不要受太多苦。

萧庭和产婆都帮他抹过胎头,都说这一胎孩子有点大,到时候不太好生。

不过江瑜已连续数月擦摸膏药,让逼口的弹性变得更好,不太会撕裂。

这天他胸闷气短,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快要冲破禁锢,最迟今晚就能生出来。

但萧庭派人来告知他,萧执策和江烛耀在来碧云宫的路上遇刺,两人都中了箭正在往皇宫里送,萧庭也赶着去给两人疗伤。

江瑜一听爱人儿子都受伤后,也顾不了自己即将临盆的身子,轿子也来不及乘忙骑上一匹马往宫里赶。

大白马奔驰迅猛,郊外小石子路凹凸不平的,江瑜却是忍着孕肚被摇散的痛一颠一颠地急速飞驰。

肚子时不时就因为马匹的跃动撞到马背,江瑜嘶嘶一声咬着唇:“哈啊……肚子。”

但却不让马儿减速慢行。

胎头已然撞在耻骨处,他在半路便感觉到了几次宫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行至宫门处,正遇江烛年也从猎场往回赶,父子二人一对视,江烛年低头道:“父皇,您怎么回宫了,你不怕被人看到肚子吗?”

江瑜一看儿子这身装扮,就知道是又去猎场贪玩,黑着脸训斥道:“萧相和你弟弟遇刺,为父不该回来看看吗。”

至于别的,再说吧,他此刻没心思想他人的看法了。

所以,江瑜挺着一口大肚子,坐在白马上晃晃悠悠地和江烛年一同入了宫。

“那是皇上吧,那张脸咱不会认错吧。”

“可那肚子,看起来怎么像怀孕了一样……”

“别瞎说,要砍头的。”

侍卫们嘴严,竟是无人乱说出去。

江瑜的白马很高大,当他骑马直接骑到江烛耀的宫殿时,恰巧看到萧执策从里面出来,手臂上还包扎着几圈白布,布上浸出红色血液。

萧执策几乎想揉揉自己的眼睛,这是皇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孕肚高耸的人正坐在马上,低头看着他。

“皇上?您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碧云宫待产吗。

江瑜见萧执策没事,松了一口气道:“耀耀呢。”

“耀耀在房中睡觉,他也没事。”

萧执策这才反应过来,定是萧庭告知了江瑜自己和儿子中箭之事,这才让孕夫这么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江瑜听说儿子也没事后,心里憋着的石块总算是放下了,肚子里的宫缩疼感夜逐渐明显。

他想要下马来,刚把一条腿胯下来,一阵强力的宫缩就袭击了他的宫胞。

这股差一点要将他魂魄都抽离身体的巨疼顿时让孕夫滚在地上,抱着肚子直抽抽。

羊膜也在这个时候颠破了,江瑜屁股下湿了一团,黄底黑龙纹的黄袍凌乱不堪地裹着他孕肚凸显的身体。

“阿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执策忙冲过来把人打横抱起来,直接抱入江烛耀的宫殿,又让江烛年让伪装怀孕的皇后赶紧过来。

萧云岚在碧云宫一听说江瑜回宫了就往自己衣服里塞了圆圆的枕头回了宫。

她来了江烛耀的寝殿后,看到躺在床上的孕夫正大喘着气,满脸都是汗水。

萧执策给她使了个眼神,萧云岚便对着窗口大喊大叫起来。

这边的真正的产夫江瑜却是不敢乱叫。

床边站了产婆,萧庭,萧执策,还有他的两个儿子。

胎头下沉的钝痛入一把大锤,一下下锤击他的腹部。

江瑜瘫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盯着自己晃动不已的胎腹心都快撕裂。

江烛年和江烛耀最后被赶了出去,只剩下几个必要的人。

江瑜刚才纵马而行,让胎儿受了不少委屈,这会儿胎脚一脚脚踢在他肚子上却是不肯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疼啊……哈啊……好疼……”江瑜喉咙间发出孱弱地哀鸣,他半坐在床头,身后被垫了柔软的羽枕。

身下厚厚的褥子已经被喷出来的胎水浸润湿透,腿间湿软一片。

萧执策和其他人皆是清楚看到江瑜那雪白的大肚子上一次次印出胎儿的鼓包,东一脚西一脚。

整个孕肚都跟着变得奇形怪状,令人不忍直视。

江瑜下身羊水都快流干了,胎儿也还是卡在骨盆出不肯下来。

每一次宫缩带来的阵痛都让经产夫感到心悸,不管生多少次,这个开指过程还是那么痛苦。

痛得人眼睛都花了,眼前白一片黑一片。

他跟随宫缩用力了十几次,一点效用都没有,产夫几乎精疲力竭,就要一口气上不来。

左边肋骨处突然凸显出一个胎脚印,江瑜疼得大哭一声。接着胎脚印又出现在了右腹部,清晰地顶出一大片肉膜。

扒开的衣襟已被汗湿,黏腻地贴在产夫后背,上半身衣衫半蜕到手肘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瑜胸闷气短艰难喘息,好像一个老旧漏风的风箱,被人呜呜拉响。

一股剧疼随着胎儿的运动席卷了整个腹部,江瑜躬身大叫:“别提了……哈啊……父皇……受不住了……”

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抱着发抖的肚子,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试图缓解那无法避开的产痛。

肚子软了又硬,硬了又软,接连好几个回合的宫缩都只是让他更加痛苦,然而肚子却没有继续往下坠。

胎儿好像被锁定住了一般,只是无情地撞击他的宫胞,将厚厚的宫壁戳得生疼。

逼口潺潺流出了淫水和羊水的混合,还掺和了少量血液。

江瑜头发都湿了,软哒哒地垂在孕肚上。

双腿已经尽力打开,但中间那绯红的花穴却是一点没有张开的意思,仍旧如未熟透的花芯紧紧闭合,只有一股股水液从里面汨出。

“看看……帮朕看看……能看见胎头了么?”

江瑜紧着嗓子,憋住想要哭喊的欲望,用力摇摆起腰肢,想以此促使胎儿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没,忍住,不要太用力。”

产婆伸手探入紧窄的入口,宫颈只开了五指。

然而这次胎儿巨大,又故意作对般把力气都用在踢打夫的肚皮上,一点不肯自己往下走。

产婆只好让江瑜上了产架,站着生。

江瑜已经疼得意识模糊,紧紧攀着床沿。

但他哪还有力气站起来,所有力气都用来对付那海潮般包裹他肚子的痛楚,想挪动双腿走下床都难。

所以他只好被绑上两根半身带。

这是一件特制的,只有上半身的背心,背心前面有留给乳房的大圆孔。

背心后面链接着结实的麻绳。

麻绳另一端被挂在产架顶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瑜被拖到产假,便几乎成了半跪着的姿势,只有脚底板刚好着地。

他的孕肚也悬在身前,十分凸显。里面胎儿还在继续使不完的牛劲儿玩乐。

孕肚还在变形,被胎儿踢得往左边猛地坠一下,又往右边猛地鼓起来,几乎要把自己父亲踢晕过去。

“阿瑜,可以用力了,这下好生了。”

萧执策只是想安抚一下产夫,但产夫本人不那么想。

胎头刚触到脆弱的宫颈,就把产夫疼得心慌意乱,整个肚皮都想被刀搅烂了。

用了一次力后,到了宫颈的头又缩了回去。

江瑜快被肚子里的孩子给气死了,连同孩子另一个父亲一起斥了:“混蛋,让你不要内射你非要,怀孕的苦都是朕在吃,哈啊……再让我怀上孩子,你就以死谢罪吧。”

尽管知道这人在说气话,萧执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嗯,臣答应皇上,以后再也不会碰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瑜听不出来什么画外音,一边夹着嗓子喊疼,一边努力生产。

他双手紧紧握着两边的产架,屁股撅起,大腿用力岔开着,掰成一个吓人的弧度。

又来了几波剧烈宫缩后,江瑜憋得一张俊脸通红,腮帮鼓起像塞了两个核桃。

“呃呃啊……”随着一声破空的惨叫,他才感觉这反叛的胎儿终于在往下走了。

大腿间微微凸起的阴唇骨很快便被胎头撑开,胀成了一大团即盛放的大花。

红彤彤血淋淋的下体流满了汁水,江瑜的大腿内侧挂满胎水,顺着腿根滑落。在他快跪地的膝盖下集成了两滩水渍。

由于长时间的按摩,逼口撑开得很顺利,红色的肉瓣被胀呈半透明的肉膜。

肉膜中黑色的胎头缓缓外露,核桃大小的黑色渐渐变成苹果大小,再撑成一个大大的黑圆,挤出半个胎头。

额头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滚落。大腿肌肉因过度用力而紧绷。

想要蜷起双腿,却又被宫缩逼得不自觉就用力掰开腿,浑身颤抖地接受生产的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瑜能感觉到婴儿的口鼻正卡在自己逼口的嫩肉上,他深吸一口气,等着下一次阵痛一起用力。

宫缩肆虐,产夫又仰头哀嚎,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产婆趁江瑜使力时,又在他腹部上方按压了几下,胎儿一下便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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