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磨D全身撸D沐浴c吹/止/对监控发s磨桌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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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嗯啊啊?!”

火热的气息喷在耳廓,滚烫的阴茎贴上肉穴,激出他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屄和屌滑腻腻地贴在一起,骚浪地掀开的肿胀花唇半夹着鸡巴,茎身上筋脉每一次跳动的热度都透过敏感的肉裂渗入肌肤之下,以至于欲求不满的雌性肉体背叛意志擅自期待着侵犯,炙热媚肉深处的刺痛瘙痒感不断辐射放大,多毛肉丘被肉棒压着吐出一泡又一泡黏糊糊的爱液、从胯间往下坠成一线,在水泥地上晕出深灰色的一个圆。

要、插进来了吗……唔、里面好痒、快疯掉了……

“哟,婊子期待得发洪水啦,就这么想挨操啊?可惜还没到时候呢。你就先蹭蹭肉棒止痒吧,哈哈哈。”

“操、你……哈啊、谁、期待了……嗯呜呜!”

喉头里挤出的半句反驳马上被鸡巴的挺动打断,被玩得掉出阴唇的勃起骚阴蒂被冷不防被柱头蹭过,带着酸意的快感再次从那一点涌出,弄得男人精瘦结实的腰战栗地软塌下去、却被青年有力的双臂捞起紧紧搂住。

“好棒、哦哦、大哥的屄好棒、鸡巴好爽……!”

“哈啊、陈昊、你、呃嗯、慢、慢点呼唔唔唔、屄要、要磨烂了哈嗯嗯嗯嗯嗯嗯!”

阴户被固定在一处被迫承受男根的摩擦,敏感的肉与肉相互黏附、欲火在体温与体温相触的每一处熊熊燃烧,耳边青年野兽般急促的粗喘和他极力压抑的呜咽声融合在一起,制造出仿若身体已经交合的淫靡错觉。

然而错觉终究不是真的,层层湿润厚实的肉褶展开着被大屌来回碾压拖拽的酥麻感也连带着刺激了内里甬道的绞缩,已经尝过肉棒滋味的淫洞愈发贪得无厌地叫嚣着想要被填满,近乎忍耐极限的细密痒意让周钦又一次忘却了自尊、只管用力向后翘着屁股摇摆迎合陈昊的动作,铁链和手铐摇动碰撞的金属音响彻狭小的囚室,两个男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仿佛两头被情欲支配的困兽,沉溺于欢愉之中而近乎旁若无人。

“喂,别搞得跟二人世界似的啊,傻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首分子粗暴地打断了逐渐升温的边缘行为,两人被同时往后拽倒、变成了周钦像展示品一样双腿大张叠在陈昊身上的姿势。

脚踝被分别被两边的人抓住固定从而无法合拢,带着欲望和轻蔑的视线火辣辣地聚焦在他腿间的春色,泛白的淫液糊在打了绺的浓黑阴毛和和红肿翕动的骚阴唇上,顶端的肉豆也下流地挺翘着,整个肥屄都谄媚地舔舐着男人的肉棒,而上面他自己的勃起阴茎却只能可怜无用地淌水。

迟来的羞耻感让周钦意识到方才自己的样子有多淫荡、不禁满脸通红地咬住了嘴唇,然而身下的青年没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就着这个体位又开始挺腰磨起他的肉缝来。

“嗯啊!?别突然、动啊、咿哦、轻、点呼呜呜呜呜呜!”

“大哥、大哥……好舒服、哈啊、想射、想射在大哥的屄上……”

鸡巴被软嫩肉屄一吸一吸爱抚的感觉虽然比不上真正的做爱舒服,但陈昊一想到自己怀里的人是自己敬仰已久极尽忠诚的大哥,大脑和下体就因难以言明的禁忌兴奋感而疯狂充血。

除了隐约记得不能插入这最后的一线规则,陈昊已经把最初的那点谨慎抛诸脑后,只会无所顾忌地箍着男人的腰、上下甩动着肉棒,把恩人的屄当作擦鸡巴的破布一样粗暴使用。

“呃哦哦哦哦、阴蒂又磨到了嗯不、太用力了、受不了了咕嗯嗯嗯嗯嗯嗯!”

就在周钦一颠一颠流着口水淫叫的时候,他另外几个小弟也被推了上来,得到准许后像出笼发情公狗一般跪在他身边、掏出胯下的东西蹭着他汗津津的肌肤发泄。

“奶子好棒、奶头大得像婊子、唔哦哦好刺激,马上就想射了!”

“呃哦、好爽、妈的、比飞机杯还爽……!”

不但纹身密布的胸脯那两团被颠簸着不断晃动的乳肉马上被贪婪的手抓揉掐弄、肿起的乳头被流着腺液的马眼吸住,连腋下和腿弯也没被放过,不久前才得到了口交清理服务的肉棒们又一次急不可耐地在这具迷人的肉体上寻欢作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腋窝处的软肉即使因久未处理而长出毛茬、触感依然温热细腻,那令同性艳羡的壮硕大腿肌内侧也意外的滑嫩,惹得鸡巴流连忘返地磨蹭个不停。那些从没人碰过的地方本就怕痒,在羞耻心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感,几乎成为新的快感器官,配合着下身女阴被鸡巴拖来拖去的动作,无论是哪里被碰都会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酥软感如电流般攀上脊背,让他的屄唇蠕动着将更多的淫汁涂上了紧贴的肉棒。

“唔、你们……那里不是、给鸡巴用的、嗯啊、地方、呼嗯哦哦哦哦哦!”

兽性被极端情境解放的男人们只管兴奋地呼呼喷着热气奸淫玷污眼前的躯体,满身的肌肉和刻意设计得繁复可怖的龙纹身完全失去了震慑力,只管在鸡巴的戳刺撸动之中凄惨地颤抖,充当煽动征服欲的视觉符号。

即使没有真正被插入轮奸,浑身都被当作自慰道具使用的感觉足够耻辱。地位颠倒之下曾经的下属们纯粹把他作为雌性看待的眼神,更是令周钦不由自主地战栗。催眠的绝对指令之下,不但鸡巴碰着肉体的触感本身催发着上瘾般轻飘飘的欢愉,甚至连大脑认知到自己正被鸡巴包围侵犯这一事实也足以带来炽烈得几乎烧毁理智的快感。

若是意志薄弱些的人,要承受这样混淆起来不分彼此的屈辱和快乐,恐怕早已沦为只会对着男性器流口水的性爱娃娃。然而对于周钦来说,此时此刻在欲海中勉强维持着清醒也十足是种折磨,他几乎在心中的某处迫切期待着男人们能够赶紧真枪实弹地插入他,然后——

像是读懂了这种隐秘的期望,某人居高临下地撷起他脸上残留的白浊,用手指往他嘴里送,同时不紧不慢地提醒道:

“嚯,这不是骚得腰都自己拱起来了么。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现在精液对你来说就是最强效的媚药……想象一下这玩意儿直接射在你的骚屄上,会有多爽吧?”

瞳孔收缩,周钦泛泪朦胧的双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恐。

仅仅是这么多天来喉咙被灌精,就让他好几天夜不能寐,不得不把自己的手腕咬出血才勉强忍住在李与晟的人面前自慰的冲动。他无法想象假如那令人狂乱的白浆直接浇在轻易被玩到熟透的屄上,他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失控到什么地步。

“你们……唔呃、鸡巴不要戳那里啊嗯嗯嗯嗯嗯嗯嗯?!”

下身陈昊一个猛顶,粗壮的龟头正正挤开肉唇、直戳在瑟缩流汁的穴口上。感受着肉穴无与伦比的吸力,追逐快感的雄性本能促使陈昊一下下用炙热的肉棍叩动那销魂蚀骨的洞口,伞头和鱼嘴般疯狂夹缩的骚穴眼在啵叽的水声中不断热吻,性器之间牵出的粘稠银丝浓厚得几乎像奶油一般发白,把下方两团阴毛都弄得乱七八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哥,哈啊,大哥……我好想、好想操进去,想射在里面、想把骚穴都射满我的精子、唔……”

青年热烘烘的气息打在耳边,身上各处的鸡巴都愈发激动地跳动着摩擦敏感部位,预示着绝顶将近。

“不唔啊、不要那样动咕嗯!不行的、会想要、会想要精液的哦哦哦哦哦哦哦!”

脑子被肉棒的气息搅得一片混沌,羞于启齿的欲望让周钦腹肌紧绷,腰胯连带屁股不由自主淫荡地上下猛晃,像自慰一样主动把肥肿肉屄往坚硬勃发的肉柱上撞。

骚红阴蒂一次次被撞扁,花唇内侧被肉棒青筋研磨了个透,激烈的动作中周钦丰满的胸乳和大腿肉浪翻滚,脖颈后仰到极限,O字形张开的嘴唇里溢出下流的呻吟,俨然是一头只懂得索求雌性快感的废物淫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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