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感挨草Y叫/野狗TX兽交失()/催眠摆T舞蹈向村民求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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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热带国家的夏日漫长难熬,周钦曾经无比厌恶这单调的天气。他想念故乡分明的四季,不必担心蚊虫和霉菌的生活,然而此刻当摇曳的热气扑面而来,重新得到阳光和自由的感觉却好得无法形容。

周钦理智上知道现在还远远没到逃亡的终点,然而心里的某处却还是松了一口气。

跑出园区的过程虽然惊险,却比想象中顺利,或许是因为人手不足,把守远远称不上森严,基本都是些杂鱼,很容易就解决掉了。

他连夜往荒无人烟的外头跑了一段,很快甩掉了追兵,凭着不知何处而来的直觉,穿过密密匝匝的林子,眼前不远处就是当地人的村子。

太阳升起来了,周钦躲在一片相对阴凉干燥的树荫下休息,左思右想还是打开了从刘锦儒那里劫来的手机。组织里每个人的手机定位肯定都被监控着,但他赌现在李与晟手下就剩那么点人了,还被警察追着,估计也没心思费老大劲儿来找他。

这地方信号不怎么样,但总比没有强。周钦花了点时间打开地图确认了一下方位,和警方的上线简单联络了一下,正准备关掉手机,又停在拨号页面犹豫了半晌。

不知道阿楚现在怎么样了。好不容易从凌辱里获得了一点喘息的空间,周钦突然想起相依为命的弟弟,久违地有些心酸。

周钦一直觉得自己烂命一条没什么值得留恋,如果真有什么舍不得的,那也就是这个聪明伶俐又乖巧可爱的弟弟了。

要不是为了他,他也没必要挣扎至此,早就该解脱了。

他的手指犹豫着按下数字,又全部删除,终于还是把手机按熄了。

太危险了。不能让阿楚和这边的世界扯上半点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叹了口气,用手拍掉了身上的蚊子,把被血和泥糊得脏兮兮还破了几个洞的白大褂往身上裹紧了点,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跑出来太仓促,没食物没水,再加上这些天的遭遇,他身体发虚,体力估计撑不了太久。

黑产园区周边的村子一般都和产业链脱不了干系,虽然他懂点当地语言,但没到流利的程度,何况就他现在这副可疑的样子,估计求助也只会被扔进小黑屋里。

或许只能趁天黑的时候想办法看能不能搞到一点物资了……

幸好这里离边境不远,如果能跑到边境,找到对面的警察,他就彻底安全了。

正思索着,腿间猝不及防地传来被触碰的感觉。

“……操,大意了……呼嗯?!”

周钦这才想起来自己最大的失误。跑出来的时候太急,没顾得上把那个神叨叨的医生和他弄出来的什么通感飞机杯搞掉,没想到事已至此还被这个诡异的伪科学产物摆了一道。

无形中一双手掰开了他的屄缝,狎昵地捏住他的左阴唇轻轻搓着。只这么一下,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穴立刻就湿了,前面的阴茎也感应着快乐迅速硬挺起来。

右边的屄唇也被捏起来,大概是被带茧的指缝夹着玩了,略微粗糙的摩擦让周钦忍不住仰头靠着树干喘了出来。下一秒还很松软的花心就被进犯,骨节粗大的手指一节节破入已经透着潮热的雌穴,边前后抽插边勾着指尖抠着G点。

“呃、嗯、别摸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似乎还有另一只手的掌心按在了阴蒂上打着圈揉弄,从腔内到下腹的甘甜热意迅速蔓延,肉蚌很快俯首帖耳地吸着手指汩汩流汁。若此时有旁人在,就能清楚地看见林中一个深肤色的纹身裸男股间那本不应存在的女穴在无人触碰的情形下自行打开,对着空虚一缩一缩地翕张,几乎连里面的腔肉不断涌动的情状都隐约暴露出来,看上去异样地色情。

想到他下身这全部不知廉耻的反应都会被忠实地反映到那个仿真玩意儿上,被不知道多少人看在眼里,周钦就脸上发烫,羞耻心和男性尊严让他努力闭紧双腿,伸手去摸自己的鸡巴,希望能通过前面释放来缓解女性器官带来的刺激。

可惜被刻意忽略了太久的男性器官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机能,明明硬得发痛,怎么撸却都无法射精,他只好想办法换着不同的姿势以躲避隐形的侵犯,然而这般努力依旧是理所当然的徒劳,快感仍旧如影随形、避无可避。

那只手的主人对前戏不怎么耐心,很快抱着树趴伏身体的周钦就感觉到有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他的屄口往里顶。回想起那令人发狂的快感,周钦扶着树干挣扎起来,但自己的另一个分身被人握在手里,任他怎么扭臀也无法阻止肉棒的长驱直入。

“停、停下唔呃!?不、不要进来、鸡巴不嗯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被插入的瞬间,男人的眼珠子立刻就因过度的冲击而颤抖着往上翻去,呼吸几乎都窒住了几秒,直接被推上了一个小高潮。

“呃不、已经去、去了哦哦、好爽、嗯啊啊啊、已经去了还是好爽咕嗯嗯嗯嗯嗯嗯!”

对面的人似乎被甬道绝顶时颤抖时强力的绞缠取悦了,甫一进入就急不可耐地大开大合操干起来,开苞后许久没能尝到男根滋味的寂寞肉穴在余韵中荡妇一般饥渴地舔咬着从另一个空间插入的肉柱,静寂林中穴里噗呲噗呲的下流水声和男人的呻吟显得格外响亮。

呜、受不了了、好舒服……反正、这里没有人……声音不忍着、也行吧……

“那里、呜咿咿咿咿!好舒服哦哦、再用力一点哈嗯、再用力摩擦那里、呼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明身后空无一人,周钦的身体却淫荡地开始迎合着不知是谁的节奏摇晃着,甜腻的媚叫声因为无所顾忌而变得愈发放荡。

披在身上的白大褂被晃掉了,瀑布般的汗水从腋下、腿根、后背、胸前各处往下滴淌,新长出的腋毛和浓密的阴毛都湿成一绺绺,散发出体香、汗味和雌性费洛蒙混合的强烈气味,腥臊却又甜得令人脑袋发晕。

饱胀乳粒被地面的草叶刺着一跳一条地发硬,高翘的两瓣肥屁股和中间被粗壮肉茎撑开成一个骚红肉洞的屄口全都暴露在热带的空气中,连上面那粉褐的竖缝屁穴也被一次次的进出顶撞挤得不断变形,画面既荒诞又淫靡。

那通感鸡巴粗长而火热,越操越得寸进尺,一次顶得比一次深,几乎接近了甬道深处的宫口,幸好那飞机杯没连子宫也一起复制,否则他宫口早就被狠狠凿开当肉袋子插了。

“鸡巴呜啊啊、操得好深啊嗯、里面、哈啊、鸡巴搅得好厉害咿嗯嗯嗯!唔不要、不要拔出去、咕咿!?又突然顶进去了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对面那人似乎是从周钦雌穴的痉挛里察觉到了什么规律,肉棒的抽插不再是九浅一深的技巧性动作,而是恶趣味地每次都先拔出大半根、随后再狠狠一口气把肉茎塞到根部。高热蠕动着的肉壁刚因空虚而惯性收缩、一下又突然被铁杵一般的凶器毫不留情地捣开捣烂,一下缩小一下张大的穴眼顿时淫汁乱喷得停不下来,结实的腿根被爱液浸泡得一片闪亮滑腻。

周钦英俊的脸也被通感奸淫弄得乱七八糟,那双深邃甚至显得有些多情的眼睛对不上焦、几乎变成了痴傻般的斗鸡眼,满脸通红、鼻孔撑大,嘴巴微微撅着不断喷出饱含水汽的火热淫喘,没来得及修剪的刘海和鬓发一片凌乱地黏在湿润的脸上,丑态毕露的样子让人根本无法将男人与他曾经的身份联系起来。

“鸡巴、鸡巴好棒嗯啊啊、小穴做爱好棒呃呜呜、还要、再操进来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不但身体被施加了魔咒一般禁锢在快感里,被下流欢愉扰乱的思维也逐渐变得混沌一片,方才想好的逃跑计划在反复几次雌性高潮后就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周钦的全副感官都集中在埋在媚肉里的肉棒上,以至于连身后某处逐渐放大的草叶窸窣声他都没能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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