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迫公开捧NR交玩N头/被弟弟温柔CXY痒难耐/寸止求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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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小朋友可喜可贺的首次乳交,居然是用哥哥的奶子,也太可怜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窥淫者目光构筑的牢笼之中,周钦注视着弟弟,犯禁的罪恶感一瞬转换为不可思议的庆幸,庆幸着至少玷污他的人是自己。他甚至还想要用自己的身躯紧紧抱住弟弟,像雌鸟用羽翼保护幼崽那样遮掩住那张惹人怜爱的脸,不让任何人看见男孩这副脆弱危险的表情。

……然而无论是按在自己后脑勺上那宽大的手掌也好,脸上和胸上那把自己弄脏的白浊也罢,都显然不再属于孩童,而是属于雄性的东西。

怜爱之外,另一种截然相反的,连痛苦也无法彻底消解的冲动在汹涌,更加深重也更加野蛮,不知廉耻地叫嚣着要彻底掠夺这份已经被他亲手弄脏的纯洁,自私地用这份悖德的战利品满足淫乱至极的肉欲。

一瞬的恍惚之间,青年以超出想象的力道把他拽上来、瞬间翻转了两人的位置。周钦被压在沙发上,下一秒周楚的臂弯围住了他,被汗水濡湿的体香同时扑鼻而来。

重逢以来的第一个拥抱。

烫热的胸膛贴着胸膛,相互的心跳也清晰可闻。明明是被摄像机和枪口包围着,可是只这么一下,在理解个中意义之前,就把他的思绪拉回了过去,唤回了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温存记忆,那些晨昏里他的宝贝弟弟倚着他,抱着他,缠着他不放,就是什么也不做,也觉得无比的幸福。

羞愧和不合时宜的柔情哽住了他的喉咙,方才止住的咽泣好像又要来了。但犹豫的双手还没来得及回应,这个短暂的拥抱就已经结束。

周楚抬头望向另一边:“……我想温柔地做,可以吗?”

所谓温柔,居然可以如此残忍。

周钦知道李与晟允许这种方式,当然并非由于宽大和恻隐,恰恰是明知道自己的自尊心在这钝刀子割肉的磋磨下会疼得更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此刻周钦的胸口里,无处发泄的羞愤,屈辱,愧疚,自责,全都分别不开地混在一处,如此强烈,近乎化为一种浓烈的恨意,又一次熏热了他的眼眶。

——周楚在进入他,以极为缓慢的速度。

在他张开的腿间,青年跪着,眉头微蹙,一手扶着他的大腿,一手扶着再次勃起的性器,前端对准阴唇中间那个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小心翼翼地沉下腰。

药劲还没过,仅仅是被龟头微微顶开屄眼,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就窜了上来,而过分谨慎轻缓的动作更是无限地放大了、延长了这令人羞耻的快意,让男人全身重又漫上一层红潮,大腿到脚尖都绷紧着浮出阴影。

“哈啊……哥哥、疼吗……?”

前端已经完全被吃进去了。水润鲜红的黏膜浅浅含着头冠,洞口每一下瑟缩都像勾引人的吸嘬。

周钦忍得辛苦,周楚看上去也不好受。他抱着哥哥的腿,指腹无意识地深深摁入饱满丰厚的皮肉之中,劲瘦的腰微微发抖,凌乱的湿发贴在红透的脸上,形状秀美的薄唇不断重复着艰难的深呼吸,像是快要因热潮而窒息一般。

怎么可能会疼。被春药和淫玩煨熟的身体里欲望饱涨得几近破裂溢出,雌屄和屁眼都肉眼可见地发骚流汁,每腔淫肉都像真正的婊子一样殷切地湿热地张开,做好了随时迎接侵犯的准备。

“不、疼……少废话、操、快点,呃啊……!”

周钦单眼半眯、极力抑制着喘息,手指掐进沙发垫里,烦闷之下甚至少见地对周楚用了训斥似的粗暴语气,尽管在浓重的鼻音之下毫无杀伤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甚至开始恨周楚,恨这份用错了地方的体贴和疼惜,然而他越是怨怼,越是气恼,就越是成倍地自厌。

他憎恨在胁迫的乱伦中仍然能够获得快感的、肮脏淫荡的自己,更憎恨兄长威严尽失、软弱无力的自己。

本已下定决心快些演完这出荒诞的戏,比起让周楚来,不如他自己彻底做个荡妇、骑在他身上摆动腰肢、赶紧榨出精液更好。

反正这些日子里,被监禁强奸,被催眠洗脑,被嘲弄践踏,对他来说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刚才的淫刑里,他最后那点勉强维持的尊严和体面,在周楚面前也自然是荡然无存。

然而当真到了这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他却退缩了。即使混在这么多道下流的视线里,男孩真挚热烈、太阳一样的目光也太过耀眼,仿佛要穿透他,熔化他,让他畏惧得不敢直视。

这种莫可名状的畏惧将男人圈禁在弟弟单薄的怀抱里,逃脱不得却也动弹不得,只能在进退维谷中忍耐着精神上无休无止的凌迟。

周楚仍在以不似处子的耐心一点点推进。他一下抱起哥哥两边的大腿,好把屁股抬得更高。这样一来从上往下的摄像机也能清晰拍到结合部位了;那根青涩的肉茎一点点撑开被浓厚耻毛包围的肥屄,挤开湿红的嫩肉,好不容易才进了大半。

“嗬嗯、啊啊……!?”

传教士位下处男肉屌上翘的龟头角度正好,细细地剐蹭过肉壁上的敏感点,激起雌洞里一浪激动的痉挛,连许久未使用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硬起。男人浑身一抽、泻出娇喘,面部肌肉连带嘴角不受控地松弛下去,如果不是还剩最后一点矜持支撑意志,神情里差点就轻易地淫艳毕露。

周楚反而是渐渐适应了穴里湿软销魂的感触,有了些余裕。他得寸进尺地把哥哥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胯部和身下人的臀几乎成一个直角,就这样压上自己的体重,连根插到了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这个姿势,太……嗯啊啊啊啊——?”

火热坚硬的肉刃一寸寸破开绞缠而来的嫩肉,一点点填满空虚发情的雌膣,交合的感触因缓慢而格外清晰,难以言喻的充实感伴随甘美的酸酥胀麻浸没全身,逼得男人瞳孔收缩、半张的口中猝然发出一声近似于哭叫的呻吟,废物肉穴差点单因为被插入就攀上高潮。

不行……阿楚的鸡巴、好热、里面要烫伤了、哈啊……?才刚进来、怎么就快要……快要去了……?太、丢脸了,要、要忍住——?

“嗯、唔……全部,进去了……?”

青年低着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偷偷咬住后槽牙逼迫自己锁紧精关。

太舒服了……不只因为肉棒被屄肉包裹着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生理快感,还有心理上那份如梦似幻的隐秘满足。

他的第一次献给了哥哥。他和哥哥连接在一起。他占有了哥哥。

他的全副心神都在哥哥身上,都在两个人肉体相连的热度上,无论是对着他脸拍的摄像机,还是兴奋围观乱伦场面的外人,他都感觉不到了。

负罪感被双重的欢愉冲刷得愈发稀薄。他把从文明学来的东西用在文明的禁忌上,将延迟满足的定力和耐力错误地倾注在此时。他当然想肆无忌惮地在眼前这具美丽的躯体中尽情发泄欲望,但他更想无限地延长这一刻。

周楚眼睑发烫,鼻息沉重,从尾椎到脊背都在细微地抽搐,明明兴奋得不能自己,却维持着插入的状态,抱着哥哥的双腿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楚……!咿嗯、快点!?”

周钦急得声音都快变了调,这个体位他想自己动也动不了,简直像完全处于弟弟的支配之下。不是暴力的那种支配,但比那还要可怕得多。

完全埋入雌屄的男根又涨大了一圈,紧窄湿嫩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套在鸡巴上按摩般细密地蠕动,像是要牢牢记忆住弟弟肉棒的形状。即使静止,内壁上的敏感点也被持续地压迫、随着呼吸的幅度被轻微地碾磨,连结合处耻毛扎在阴唇和阴蒂上那极小的刺痒都被感官异样地放大,所有刺激都化为勾人的折磨,艳红的蚌肉隙间欲求不满的淫水越涌越多,周钦自己都能感觉到股间已经完全湿透了。

从没有其他男人这样操过他。他倒宁愿被粗暴地干,被骂,被扯住头发,被打,都无所谓,至少那样很快就会神志不清;而不是现在这样,被吊在不上不下的状态里,半是晕眩半是清醒地感受致命的空虚淫痒,就像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沉沦。

“不行……对不起、呃啊?……可是我不想,让哥哥受伤……所以、得慢、一点……”

周楚知道自己在找借口,而且很蹩脚。

不知何时起自私的欲念已经凌驾了理性,他的克制恰恰是另一种放肆;他就是狡猾地非要等那蜜壶里的骚肉谄媚地涌上来嘬他的鸡巴,就是想仔细地看清楚哥哥为他的肉棒、为了他情动不能自持,露出隐忍又可怜的痴态。

对不起,哥哥,我早就不是你心里那个好孩子了……

即使是不情愿的也好,即使只是因为媚药也好,只要一次,他想看一次,哥哥主动渴求他的表情。

嵌在最深处的前端忽然触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哥哥就受不了似的猛地仰起脖颈,柔韧的腰腹连带裹缠肉棒的阴穴都剧烈收缩起来,夹得周楚眉头紧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唔、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他很快反应过来那是哥哥的子宫降下来了。被开发得不能受孕却骚浪地渴望男根和雄精的器官耐不住寂寞,微微开了一条缝隙,娇嫩的肉口子微微翕动,像是在索吻一般亲热地吮起龟头来。

即使面对这样的诱惑,周楚居然仍是不为所动。他甚至把勃勃跳动的肉棒拔出来了些,让焦渴难耐的宫口失去了依附的对象,只能继续凄惨地空缩。

“嗯、哦呃??……周楚、为什么哈啊……不要、这样……?”

哦、呜……?还差一点、差一点就能、去了……!?呼啊、好难受、小穴和子宫都……好痒……痒得要死了……?快点啊、快点操我、用大肉棒捅进去狠狠地、干我……??

濒临爆发的快感在关键时刻被阻断,要命的热流无处可去、沉沉积聚在小腹几乎变成一种发胀发酸的疼痛,折磨得他眼眶又一次发热泛红,交叉在弟弟后背的双脚脚趾都蜷起了,若不是下意识地咬住嘴唇,或许会从喉咙里难堪地溢出孩子般的哽咽。

周钦不明白,他的弟弟从小就乖巧,仿佛天生懂得察言观色,一贯会体谅家人的心情;可是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就怎么都说不通了?

周楚这样,简直就是在享受,在玩味,在强迫他感受自己的存在……

他不想自己不堪的样子被记录下来,更不想在周楚面前又一次暴露高潮时丑陋又狼狈的样子。

可他是真的受不了了,也是真的没办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不上被人拍摄,被人窥视,被人指指点点,也顾不上血浓于水,伦理道德了。

他只知道他真的……

太想要了。

周钦泛着水光的黑瞳哀恳地望着弟弟,一线热泪从濡湿的脸颊滑落。

紧咬的牙关渐渐松开了,两片被咬得鲜红的唇踟蹰着,缓缓吐出屈辱的字句:

“呜、阿楚……动一动……求你……?”

他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哀求出声。

“嗯。”

周楚看着他,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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