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要罪臣T哪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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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回到寝宫中、你屏退那些掌事的,亲自一扇一扇关上门窗、眼见着屋子里又宛如地窖一般的黝黑,又亲自扭燃铜丝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觉得床上帷幕中的家伙就那么冷冰冰地盯着你做完这一切。

他又在审视什么?

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他铜色的眼睛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与风情,像是一只尚待驯化的野兽、让人本能恐惧却又忍不住接近。

你把灯凑到他眼前,又伸手解开晨起防他舔伤口而缠住舌头的系带。

你用指尖碰了碰他的下唇,很显然比先前长得好了不少,拇指不受控地多作流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他见了、歪了歪头,直把下巴送进你的手心,铜色的眼却盯着你的嘴唇位置,用比梦里还要好听的低沉声音的轻声问你:

“长公主想罪臣舔哪里?”

其话中之笃定似乎他早就有答案一般——打定主意要对你这个不一般的恩客好一些。但你要听出他话中戏谑的试探。

你温和地推开他的脸,从床上起身。

可他在是你是不是真的长公主,还是在试你是不是真的不会伤害他?

你在屋内转了一圈发现无处可去,便又略带无措地歪坐回床上,捧着灯盏,好声好气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以为贵族们,怎么也会比我们这些草民更体面些。可绕来绕去,原来大家都是穿衣的走兽,谁也不比关外那些魑魅好多少。”

既然他已经看出端倪,你便把底交了。

他面色如常,但你能看出他心中的计算。

终究也是从宫中的争斗中活下来的,一双不动声色窥探的眼不用转动就能把你打量个遍,又把这几日所见所思全都攒齐在一起,得出一个你已经委下身让给他的真相。

“倒是有胆子。”他垂下眼评价,“不知道冒充长公主的是何方神圣?”

你无心把自己悲惨糟糕的经历再复述一遍,只说自己是“无名之辈”。

他听罢笑了,像是将死之人的自嘲、却有着这几日你都没见过的生动,“要是这满皇城的‘聪明人’知道自己被你这么个‘无名之辈’戏耍了,不知道一张张脸上该是怎样的有趣……”

那种向生的表情转瞬即逝,他话锋一转,言语也严肃起来,“那真的长公主呢?”

“死了。”你颓丧的回答,你看着死的。

“死了?”

你捂住他的嘴,“小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似乎很满意你微小的慌乱,哈了一口热气在你的手心、趁你触电般松开时接着问,“你眼看着死的?并非你杀的?”

他的猜测不无道理,可你若真的早早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与你相貌完全相同的长公主,你早动手杀她了,还用过那十几年苦日子吗?

你叹了口气,细细道来:

“长公主从皇城的城墙上跳下去的,我见到她时,她身上的咒力已然入魔,缠着我不放。亲王应当知道,巫觋活着的时候,念力是不敢易主的。”

你说着,对他伸出左臂,一团玄色飞砂般的东西绕着你的手臂聚集在手心中,接着化做张大口的骷髅,仿佛无声地尖叫。

亲王从小在宫里长大,之后又常驻北关,操弄念力的巫觋见过不少,他看着不停张嘴,痛苦嚎叫的念力喃喃到:

“巫觋身上的念力便是她魂魄的化身,你是说……长公主已然疯了?”

你点点头,“疯了,却还在我身上,她对世间有太强的怨恨,只有我能容她。”

你看他点点头,似乎为相识的孩子感到惋惜,也像是把初步的信任交付给你。

你早已无心在和说长公主的事,赶快将今天白日女帝与你的所说的和盘托出,他眼睛眨了眨,不掩饰自己的此刻局势的忖度:

“听你说的,陛下多半已经猜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他仰头笑了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甜蜜的往事回忆,“毕竟,长公主是从来都不让我哪怕抱一下的。”

你联想到女帝那句“自幼与舅舅亲近”,一时宛如坠入了万丈深渊。

“她在试你,你如何表现的?”

“我…什么也没说……”即使你直觉料到了这种可能,还是对生保留着一丝期待,可通过他这一点。你只觉了再无希望、如果弥天大谎被戳破,你就只能和那些曾经顺手摸过财物的地下亲戚们“团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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