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鲨宽阔的后背上,有一只肥肥的小水獭()(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滴”门卡一响,韶水音领着温惊澜进了房间里。房间有些乱,却全是些书本和科普类的杂志。她拿出来自己作画用的平板,点开了一个文档“鲸鲨先生和我”,展示里面的图片给他看:
“…这是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为咱们俩画的。”第一张图,是一只好大的鲸鲨,背上载着一只小小的、肥嘟嘟的、毛很丰厚的水獭,小水獭背着浅粉色的书包,两只前爪举的高高的,眼睛眯成了小月牙。
她继续翻页:“这是第二天画的…”
图片里是一只小水獭,叼着一条小鱼,靠近了一条抿着嘴巴、好像是在微笑的大鲸鲨,像是要把小鱼分享给他。
她又点了一下,翻到了最后一张:“这是我上次坐你的车的时候画的——”
这是两格漫画,第一个里的小水獭好像很伤心的样子,闷闷不乐的趴在那里。第二幅图里,小水獭趴在大鲸鲨的背上,安静的闭着眼,像是已经安稳的睡着了。
温惊澜站在那间不大的酒店房里,手还垂在身侧,身上还带着一点夜风的温凉。他并不习惯走进他人私人的空间,也不习惯将自己放在谁的画里。可眼前这个女生,一点一点拆开了他的壳——而她现在,又毫无保留地、安安静静地,将她内心的那份柔软推送到他面前。
他走近一步,低头看向那块平板。
屏幕上的颜色是柔和的蓝、温润的灰,还有那抹一眼就认出的,属于她的粉。
眼前水蜜桃一样娇小多汁的女孩说,从她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她就为他们俩画了画。
温惊澜一时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到那只鲸鲨,身形庞大,沉静、厚重。背上驮着的那只水獭,眼睛弯弯的,毛发蓬蓬的,举着爪子,好像兴奋地在和谁打招呼——他几乎一眼就认出,那是她。
下一页,是那只小水獭叼着一条鱼,踮起脚要递给身边那个一脸笨拙地“收着”的鲸鲨。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她抱着那个保温袋坐上车,把那条鱼小心翼翼地递给他时,那双闪着光的眼睛。
而最后一页,他看了好久。
小水獭趴在那里,看上去很伤心。他几乎能想象那是她讲起那只被救助的小水獭时,忍不住哭出来的样子。而那第二格,鲸鲨没有说话,只是让她趴在自己的背上,让她安稳地睡着了。
他喉头一紧。
他一向不擅表达,他说不出太多好听的词,也说不出什么“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这种话。可眼前这几张画,像是把她的全部心思都摊开了给他看。
她一直在画他们。
在她眼里,他们早就不是陌生人。
温惊澜低头看着画,肩膀轻轻起伏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嗓音哑得厉害,像是从胸腔最底处压出来的气息: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画这些了?”
他问出口,却立刻想起她刚才说了——“第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嘴唇抿了抿,片刻后,轻轻笑了一下,带着一点不可置信,又带着点发热的笨拙,低声喃喃:
“……原来,从头到尾……是我落后了。”
他没看她。他怕他一抬头,就会在她那双眼睛里彻底沉下去,连半点挣扎都来不及。
韶水音轻轻的抱了抱他:“鲸鲨先生,你刚刚在大排档里说的,如果我想蹭蹭你的脑袋,你随时都可以坐下,你…你现在能坐一下吗?”她指了指床,目的再明显不过:“我想蹭蹭你的脑袋。”这是她能想到最能表达亲密的方式了。
温惊澜站在原地,听见她那句“你现在能坐一下吗?”时,整个人微微一震。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她指的地方,又落回她的眼睛,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说想蹭他的脑袋。
那是一种极其亲昵的举动,是猫在信任你时才会做的,是幼兽依偎在成年动物身边的行为。而她说出口的时候,是用最自然不过的语气。没有一丝暧昧,没有一丝轻佻。就好像……这本来就是他们之间,最应该发生的事。
温惊澜的喉结动了动。
他的心跳“砰”地一下像是撞在了什么柔软又滚烫的东西上,不疼,但热。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不是紧张,也不是胆怯,而是一种近乎被“接纳”时才会浮起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需要,被依赖,被信任。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话,从来没有人用这么软的语气,提出一个这么让他无法拒绝的请求。
他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嗯。”
然后慢慢走过去,坐下,像她说的那样——坐好,让她可以够到他的头。
他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敢猜。但他从未像此刻这样——把整个世界都交给一个人掌心里去轻轻一碰。
他把手放在膝盖上,不动声色地收紧了指节。
韶水音分开腿,跨坐到了他的身上去,她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用脑袋一下一下的小幅度蹭着他的额头。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穿着裙子,分开的腿间仅有一条内裤,她就这样直直的贴在了他两腿间,手按着他的肩膀,身体下沉,不断的用额头贴着他的前额蹭动的同时…下身的柔软湿润也在不断的蹭着他的腿心。
他一动不动地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他整个人的神经却像是被她身上的每一寸温热电流击中,从肩头,一直烧到小腹,再往下——她下身软软地贴着他的腿心,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隔着,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片柔软的湿热。
他的呼吸顿了一下,下一秒急促了一分。
那不是他能控制的。他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在她靠上来的瞬间就醒了过来,极其清晰地、毫无准备地顶了起来。
温惊澜下意识绷紧了腿。
他想移开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可她没有让他退的意思。她贴得太近,身体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地晃着,蹭着他的额头,而她下面的温度、湿意,分明也在一点一点地——贴着他发热的地方,蹭着他。
他额头开始冒汗,不夸张地说,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才没有在那一瞬发出什么声音。
他喉头滚了滚,连牙齿都轻轻咬上了后槽牙,手指死死攥紧,整条腿都在发硬。可他的眼睛,却红了一圈。
不是情欲的红,是克制到了极点的——情动与敬畏。
他不敢动,不敢抱她,不敢贴得更近,更不敢顺从自己身体最自然的渴望。因为他知道,这不是诱惑,这是她给的——全部的信任与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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