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艳的,像一枚小红宝石(微)(2 / 2)
韶水音靠得近,几乎是贴着他的胸口,脸蛋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小小地一鼓,眼神却倔得要命。
“再蹭一下下啦……”她声音带点哼哼的软劲儿,像撒娇,又像试探,眼睛亮亮的,却眨都不眨地盯着他。
“我会小心的,”韶水音继续说,声音像是哄猫,也像是哄他,“不疼的,我就、就让小核蹭一蹭,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的手已经摸到他裤头上,轻轻地去拉,他没拦她——只是手指不自觉地攥了下床单,整个人还是一副绷直状态,像个被烫着的大个子。
温惊澜咬着后槽牙,看着她,那点犹豫还挂在眉心,声音低得近乎喉音:
“你这叫不疼?你、你刚才都疼得哭了……”
韶水音一边扒着他裤腰,一边仰头对他笑,那笑软绵绵的,带着点要命的认真。
“那是我刚刚太用力了……现在只蹭一下,不压……轻轻的,像在浮冰上滑行那样……你想啊,我是水獭,蹭冰你是见过的吧?”
她边说边扒,手法不急不缓,就像在拆一份熟悉又珍贵的礼物。
温惊澜喉咙动了两下,终究还是没能抗住。
他一动不动地任她把他的内裤褪下来,那根粗长的性器立刻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龟头因为兴奋圆润发胀,颜色红肿,看上去媚态横生。
他整个人被她按着后背轻轻放倒。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像是怕她哪一下又疼,嘴角还在绷着。韶水音整个人却已经跨坐在他腰上,小脸凑近,贴着他额头说:“我就贴一贴……我发誓……要是我喊疼,你就赶紧把我抱起来,知道吗?”
她的手指点了点他胸口,一下一下地像敲门,而他的心跳——早已经在她爬上来的时候砰砰砰地响得不可思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惊澜没说话,只是喉咙里闷出一声低低的“嗯”。
像是答应了,又像是没办法拒绝。
他哪能拒绝得了她呢?
连她一声撒娇都能把他整个心揉成团,更别说这副贴着他,眼睛一亮亮,声音一软软地说“就蹭一下下”的模样。
他脑袋已经发热了,身子也早就绷不住了,却还是把手从两侧绕上她的腰,轻轻扶住,生怕她真的哪一下又“唔”出声。
“……那你轻点。”
他声音又哑又小,像被她驯顺的鲸鲨,半推半就地浮上水面。
韶水音凝了凝神,将自己的小嫩核对上他的龟头,小屁股一扭,开始在他的胀热上蹭了起来。
她蹭得不急不缓,小屁股轻轻一扭一扭,动作笨拙却努力,像只初学跳舞的小水獭,带着点孩子气的认真与毫无技巧的挑逗。
温惊澜整个人僵着,手扶在她腰侧不敢动,只能仰着头咬牙忍着。身下那处被她软软的、热热的地方磨着,一点一点拉扯着他的理智,像要把他拽进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声音发哑,低喘着,“你、你别太用力……会疼的。”
“我不疼。”她嘴硬地轻哼一声,小脸却早已红透,咬着唇,眼角发湿。
她才不会告诉他,她从刚蹭上去的那一秒就开始疼了。那里太嫩,又肿又热,他又那么硬、那么烫,每一下都像在往她的神经里碾火星。但她不想停。她此时莫名有些倔强,就是想要毫无距离的、将彼此最敏感的点贴在一起,狠狠地嵌合在一起,极致的占有住他。
她一边蹭一边喘着气,小嘴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叫出来,眉头却越来越紧,脚趾都蜷着,直到突然一声“唔啊……”轻叫,整个人一抖,像被电击了一下。
快感是有的,但疼,太疼了!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整个人从他身上下来,缩进了一旁的被子里。
温惊澜猛地低头去看她:“你…是不是疼?”
她缩在被子里,咬牙切齿地骂了自己一句:“我真是、真是有病……疼成这样还死蹭,真是个大傻逼……”
他一下慌了,赶紧凑过去抱她:“别动,我看看,乖,我看看你有没有——”
“别——”韶水音有些慌乱,“没什么好看的,你、你肯定会笑话我啦,别担心,真的…”
“我不笑……”他红着耳朵,语气又急又软,“我怕你磨破皮了,拜托,让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别开脸,微微地分开腿。
温惊澜小心翼翼的将她的阴唇掰开了一点,低头看过去,结果整个人呼吸都滞住了。
她那里红得发亮,像被蹭得起火的小花,肿得有点吓人,像颗红宝石,娇艳得要命,却也脆弱得不堪一碰。
“…怎么这样?”他嗓子哑哑的,眼里全是心疼,“你都疼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说?”
“…”韶水音脸烧的通红,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缩起来,“我、我是太想要你了…她别过脸,小声嘟囔出一句:“…谁知道我会把自己蹭成这样…”她不舍得骂他,甚至开始有些自责,居然因为这件事让他露出了那么担心的表情:“唉,我就是太蠢了,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温惊澜眼眶发涩,抬手轻轻掀开她一点被角,将手掌贴上她背脊,缓缓地抚着,掌心的温度一点点传过去,嗓音低哑却笃定:“……别这么说自己。”
“你一点都不蠢,你那么好,普通话说的好听,还懂好多我听都听不懂的知识,在我认识的人里面,可找不出你这么独特的人了。”他不太会安慰人,但每一个字都踩着真诚。
韶水音原本藏在被子里低低抽着,情绪像一只潮湿的小水獭,委屈又羞愤。可下一秒,温惊澜那句“别这么说自己”的声音落进来,带着浓浓的尝试去宽慰,像把她从自责与疼痛的深水里一把捞了出来。
她心口一软,所有骂自己的话都噎住了。
——她知道他在紧张,在自责,哪怕这一切并不是他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她摇了摇头,从被窝里轻轻转出一点身体,声音还有些哑,但语气却柔得像棉絮:
“我没事的,真的。”
“是我太胡来了……不是你的问题,你一点错都没有。”
她语气认真,语尾带着小小的喘意,却一字一句地,像怕他听不清一样,捧出了一颗安慰的糖果递到他面前。
她甚至觉得是自己错了,不是因为身体的疼,而是因为她看到他的眼神时,忽然很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一时冲动,反而让一个什么都没做错的男孩,开始对自己的身体、甚至对彼此之间的亲密,生出“是不是我不好”的怀疑。
她不想让他背这个负担。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轻轻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没有再去触碰她腿心那一片火烫的疼处,只把手绕过她后背,搭在肩胛骨上,轻轻拍着。
一下,两下。
掌心宽大有力,节奏像水流敲打在岸边,一点点平复她混乱的情绪。他低声说:“……我在家带小侄子睡觉的时候,他也这样。”
“睡不着,就抓我胳膊,让我拍着他,他才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腼腆,却带着莫名的温柔。
“有时候他睡着了,梦里还会笑。”
他不是在哄她,更像是在陪她。
他说得笨拙,但每一句话都带着真实的生活气——她仿佛能看见那个穿着短袖在家卧室铺好床和枕头、把小侄子搂在怀里拍着哄睡的大个子青年,安静又温柔,笨拙又体贴,心甘情愿做别人的小岛。
韶水音笑了,声音还有点哑,鼻音也还重,但是真诚又柔软:
“……明天你起来坐公交,和我说一声,我送你到车站。”
他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她,却又一定要说出口。
她只轻轻“嗯”了一声,像一只困极的小兽,含着尾音,带着微热的鼻音,像撒娇,又像信任地交出了自己。
然后,她就这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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