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跳…在蛋蛋里?()(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韶水音不知道她和温惊澜有两位“观众”。她现在有一个很在意的问题。她拉着温惊澜的手,走到密室逃脱的前台,问站在那里和前台小哥交代注意事项的老板:
“老板,能不能和你打听一下,亚特兰蒂斯密室里的那些插画是谁画的?”
老板是个年纪稍大她一些的姐姐,听到她问“插画是谁画的”,眼前一亮:“是我妹妹画的!”
老板笑的有些骄傲:“…她打小画画就好看,想当漫画家,初中的时候画的漫画,全年级都传着看呢!”
韶水音眼睛亮了亮:“那她现在呢?是不是有作品集?有没有签公司?”
老板愣了一下,目光中一闪而过的失落与心痛:“没有…她…”老板没有说下去。
韶水音敏感的捕捉到了这个点,她呼吸顿了一下:“我…我能不能去拜访下她?”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我是国家地理的签约科学绘画师韶水音,我希望能够争取一个和您妹妹的合作机会。”
老板接过那张名片,低头看了一眼。
上面印着一排干净利落的字:
韶水音/国家地理科学插画签约绘师
下面还有她的联系方式,以及几个项目合作单位的缩写标识,足以证明她不是只会动嘴的年轻人,而是实打实的、有资历、有履历的专业人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板的手指顿了顿,抬头看向她。
她看见的,是一个穿着水蓝色波点连衣裙的姑娘,清清爽爽,眼睛亮得像刚从海里捞出来的玻璃珠子。眼神里是赤诚的欣赏,毫不掩饰,也没有一点商业上的虚浮算计。
“你……是专门来合作的?”老板犹豫了一下,声音也带了点微妙的惊讶。
韶水音点头:“我是真的很喜欢那些插画——那不是普通的游戏背景图,那是有人在认真讲故事、用画面在写诗。我能感受到她的心,是热的。”
“我做科学绘图很多年了,深知什么叫‘理性为骨、情感为肉’,您妹妹的画,就是那种‘有温度的表达’,真的非常打动我。”
老板愣了一瞬,眼里悄然浮出一层薄薄的雾气。
她低声说了句:“她这些年过得不太好。”声音很轻,像是在说一段难启齿的往事。
温惊澜一直站在旁边,没插话。只是当她那句“我是国家地理的签约科学绘画师韶水音”说出口的时候,他耳朵“轰”地炸了一下。
温惊澜站在她身边,没出声。她的名字他刚刚就知道了,从吴悦槿口中听来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得。
但他是第一次,看到她真正用“韶水音”这个名字在世界里行走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韶水音站得笔直,声音不大,却句句清晰地传递出自己的欣赏与尊重。她从容地递出名片,语气诚恳地争取合作机会,眼睛亮得像注满了光。
他忽然明白了——她不是那种靠标签被人记住的人,她是那种主动走进别人生命、主动把光点燃的人。
她太认真了,认真到像是要用自己的能力,去唤醒另一个埋在角落里的天才。
温惊澜看着她,心里像被什么轻轻地撞了一下。
那种感觉不是惊讶,而是……敬佩。
她从来都不是为了让人仰望才闪光的,她是为了能把别人拉出黑暗,才发着光。
他忽然有点想抱她。
可他只是轻轻伸出手,指尖碰了碰她的手背,小声开口:
“你刚刚那个‘国家地理签约绘师’的名片……”
“你有这种东西咋从来没给我一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语气没责怪,全是……软绵绵的委屈。
韶水音一愣,转头看他:“啊?”
他语气不是质问,是软软的委屈,像在埋怨:“你刚刚那一套说得多专业,听得我脑子发懵。你明明……挺厉害的,咋从来没说过。”
韶水音眨了眨眼,哭笑不得地反问:“我又不是以‘国家地理科学绘画师’的身份认识你的啊。”
她走近他一步,眼睛亮亮地仰头看着他,语气像是在说一个秘密,又像是在说一件最理所当然的事:
“我是以我最本质的灵魂,认识你的。”
“不是画师,不是研究生,也不是项目负责人。”
“我是我,韶水音,喜欢坐你车、喜欢牵你手、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我。”
那句话像一颗糖落进心湖,温惊澜耳根一炸,呼吸一滞,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偏还想绷着,最后只低低“嗯”了一声。
他没说话,但那双眼睛亮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像鲸鲨浮出水面,张口接住了从水獭爪爪里递来的第一缕微光——那不是猎物,是信任,是靠近,是一种最温柔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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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俩谁都不想分开。
在一群朋友的起哄声中和表哥告别后,韶水音紧紧握着温惊澜的手,眼睛亮的出奇,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你都不知道,这五天我没见到你,又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我可想你了,我特别怕你不等我,不开公交了,那样我就再见不到你,我想着如果自己能再见到你,至少要问你要个联系方式…”她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唉,你连那种、那种事都和我做了,我居然一直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字,真的特别…”感觉特别不负责,特别对不住他。
温惊澜没有接话,但他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一些。
夜风轻轻吹过他耳侧,他却感觉整个人像泡在热水里,被她的话一圈一圈地包裹住了。
他没想过她也会这么想他。
更没想到,她会因为“忘了告诉他名字”而觉得对不起他。
温惊澜只觉得自己眼底像是一下子涨进了什么东西,又酸又暖。那双总是静静垂下的眼,如今明亮得像被晨光照着的海水,清澈又动情。
他润了润唇,低声开口道:“……我不是怕你不告诉我名字,我是怕你根本不想再见我。”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声音是哑的,像是从心口某个压了很久的地方泄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等了五天。”温惊澜咬了咬牙,“每天下班都想赌一把,看看你会不会来。可每天都赌输了。”
“我不是不想开车了,是怕我一直开,你也不会再坐上来了。”
韶水音站在原地,眼睛像被轻轻捧住了,微微一眨,就有些泛红。她吸了吸鼻子,声音轻得像只小动物:“……对不起嘛。”
温惊澜低头看她,沉默了一瞬,忽然伸手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像鲸鲨张开巨大的躯体,把她裹进温暖的海潮里。
“别说对不起。”他低声说,“你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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