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四了,从来没让别人碰过我()(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温惊澜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从那场失控的高潮中退下来,他像是刚被海浪拍在礁石上,整个人虚软得几乎散架,连呼吸都还不太稳。
韶水音却没有急着做什么,只是轻轻地抱住了他,把脸贴上他的肩头,像是在收拢一个过热的怀炉。
她没有笑,也没有再逗他。
“惊澜。”
她没有叫他“鲸鲨先生”、没有叫他“弟弟”,没有尾音、没有撒娇,只有柔软而笃定的低语。
温惊澜怔了一下,耳根仍旧红得不行。他偏过头,呼吸还乱着,下意识“嗯”了一声。
“我这样弄你……”她轻声说着,手指轻轻抚着他的后腰,一下一下,像在安抚一只紧绷过度的大狗,“你会不会很受不住?”
“要是哪里不舒服,你要告诉我,知道吗?”
温惊澜张了张嘴,嗓子发哑,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摇头,低声说:
“我……我没不舒服。”
“只是……太、太喜欢你了,所以……整个人都乱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韶水音听见他这样说,心口却像被一根小钩子勾住了。
她的确还有生理的渴望,还想更深地拥有他。可她更想抱着他、亲他、好好照顾他。
她从来没有和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这样靠近过,但她不是没有知识,不是未经人世的懵懂无知。她知道,男人如果一夜连续射精,是身体与神经极度透支的表现,甚至会影响之后的欲望节奏和恢复力。
所以她抱着他,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涌动,把额头轻轻抵在他肩头。
她舍不得看他有一点不舒服,一点难受。哪怕是她的身体正在叫嚣,也不舍得。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毕竟两个人认识的时间还太短,“爱”这个字好像应该是更久一点、更多时间堆积出来的。
但如果非要给这份感情一个名字。
——那就是:
“我不怕和你共度一生。”
我不怕和你结婚、不怕每天都见你、不怕柴米油盐、不怕照顾你、不怕把最深的自己交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要你能好好的、舒服的、幸福的活着。
她收紧手臂,轻轻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像一只小水獭搂着一头虚软的鲸鲨。
她柔声问:“惊澜,你以后……也会告诉我吗?”
“如果你哪天累了、难受了、不想让我进去了,你也会说出来,对吗?”
温惊澜眼尾还泛着红,他看着她那双水润的眼睛,胸口像被什么烫着。
他点点头,低声道:“我说。”
“我都会告诉你。”
然后,他轻轻把她抱回怀里,埋在她脖子里,沙哑着声音说:
“但我也想说……”
“你刚刚那样弄我,我好像比以前……更想把一辈子都给你了。”
他的普通话向来不标准,可这句带着口音的话一说出来,怎么听都感觉比标准普通话听着更朴实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韶水音的眼底泛起炙热的柔情,她收紧了抱着他的手:“好奇怪啊…”她笑的声音有些无奈:“我可从不是个‘恨嫁‘的人。那些催婚的,我该白眼就白眼。鼓励我搞对象的,我左耳朵都没进去他们说的是什么…”
她轻轻的揉了下他的心口:“可是我居然敢跟你结婚,你说是不是神奇?我居然真的,在画下那一幅幅鲸鲨和小水獭的图片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是和你结婚。”
她将手掌按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你说你要我还怎么离开你啊…”她将耳朵贴在了他的心口:“我是不是个奇葩恋爱脑?才认识没多久,就想这样的占有你了。”
温惊澜被她抱在怀里,听着她那句“我居然敢跟你结婚”,整个人像是被谁按住了心口。
他呼吸重了一下,耳根发烫,眼眶有点热,却也忍不住笑了,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沙哑和不太标准的普通话:
“我、我也是……以前听人说结婚,我脑子里就是份请帖、几张照片、凑合过日子那种。”
“可你刚刚那么一抱我,我就觉得……要是每天醒来都能被你这样抱一下,我做什么都行。”
他低头看她,把下巴轻轻抵在她额前,像是在确认她真的在怀里一样,动作笨拙又诚恳。
“你不是恋爱脑。”他低声说,声音像海水拍岸那样缓慢坚定。
“是我……太让你放心了。”
他用大掌扣住她贴在他心口的手,掌心发烫,把她的指尖整个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摸到的是心跳。”他望着她的眼睛,眼里满是炽热,“但你不知道……它跳得是你。”
韶水音怔了怔,像是某根弦被他这句话轻轻拨了一下。
她靠得更近了一点,鼻尖贴在他胸口,耳朵贴着他的心跳,语气轻得像晚风:
“完了……我真的回不去了。”
她闭着眼,小声呢喃:“我已经把所有胆子都拿去靠近你了……你不可以推开我。”
温惊澜听着她这些话,胸口一阵阵发紧。
他从没想过,有人会用这样的方式,把他放在心尖上——不是因为他够优秀,而是因为他是“他”这个人。
他低头,把她整个抱紧了,声音带着点哽咽,却说得前所未有的认真:“…只要你别丢下我,只要你往前走,我就在后头跟着。”
韶水音却被他说得一愣,笑意慢慢褪下,眼神突然软得不像话。
“傻小子嘿。”她声音里带点无奈:“我24了,不恨嫁,但也确实拖不起了。”
韶水音停了下,似乎是理了下思路:“对于大多数女孩子来讲,24还是个很年轻的年龄,她们不着急找对象,可以慢慢恋爱个几年再考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我——我有很严重的处男情结。为了让自己不要在’精神匮乏‘中去需求恋爱带来的愉悦感和刺激感而放宽对伴侣的过去的要求,我一直…”
她笑的无奈:“我一直特别努力的学习自己喜欢的知识、一直在努力的工作、一直在探索更多的乐趣…就这样我变得过于不无聊、不无趣,也过于不需要一位先生来加入我的生活…但我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从来都不是独立的,我的重度‘处男’择偶需求注定让我无法独立,如果我的年纪再大一些,可能陷入一生无偶的孤身终老境地。我无法在任何年龄都去潇洒的享受一段无畏的感情、去向一个无论过去的人靠拢。”
“所以我…我不可能谈着玩的,也不可能不结婚。”她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个吻。
她不觉得温惊澜这种一辈子都生活在一个城市、上大学都没离开家、社交圈固定的年轻男人能听得懂她这种类似政治题目般的辩解内容,但她还是想要说出来。
她吻完他的额头,声音终于停下。
屋子里一瞬间很安静,只剩两个人之间贴近时的心跳声,和夜色里极缓的呼吸。
温惊澜没立刻说话。
他看着她,好像在努力地把她刚才说的那一大段话都放进脑子里,一句句咀嚼——不像在理解,而像在用全部注意力记住。
好一会儿,他才低声开口。
声音哑哑的,有点闷,有点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听不太懂你刚才说的那些长句子……”
“什么‘精神匮乏’,什么‘重度择偶需求’……我可能都说不出。”
“但我懂你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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