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子红彤彤的草莓,像是噗噗跳动的心()(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夜色很深,房间里只剩下空调的低鸣和窗外稀落的风声。
天刚蒙蒙亮时,韶水音赶着首班公交车从实验室回来后已经筋疲力尽,洗完澡钻进被窝时,整个人都软得像融化的奶糖。
她一点点往温惊澜身上靠,贴着他的胸膛,腿也顺势勾了上去。
他本来就睡得浅,一感受到她的贴近,整个人像被通了电,睫毛一颤,低声哑哑地问:“……你冷啊?”
“不是冷。”她把脸埋进他锁骨窝里,小声道,“是有点…想蹭。”
他一下子没听懂:“……啊?”
她咬着他肩膀闷闷开口:“想让你……贴过来,蹭我一下。”用他肿胀的龟头…
“就……那种‘不进去、只是磨一磨’的蹭。”…蹭她充血的阴核。
说完这句,她自己也脸烫得不行,立马补了一句:“不是非得做什么啦,我只是……那样比较容易放松……一舒服,我就能睡着。”
她的声音黏黏糯糯的,像水獭撒娇,又像在说一个再自然不过的需求。
温惊澜整个人都绷住了,他犹豫了一下,像一只大动物试探着靠近,缓慢地撑起身,把上半身挪过去,小心翼翼地用身体靠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肌肤贴上的那一瞬,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整个人缩了缩。
“往下点……”她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引导,“嗯……这样……对,就这样,慢慢蹭一下……”她将他的阴茎放在了她的阴核上,指头肚按住,让他的龟头紧贴住她的阴核。
温惊澜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抖,按她说的位置磨了磨,整个人僵成了铁板,却又不敢拒绝。
“……音音,我、我会不会太重?”他咬着牙压着声音问,“压得你难受没有?”
“不会。”她呼吸有点乱,眼睛湿漉漉的,“你蹭得我好舒服。”
韶水音的双手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背,慢慢在他肌肉线条上游移,“你就……慢慢动,不用太快。”
温惊澜耳朵烧得发烫,整个人像是抱着一团火。
他根本没有经验,只能凭本能听她的指引,笨拙地、一下一下磨过去。
过程里,温惊澜的呼吸越来越重,像深海的鲸鲨慢慢浮出水面,被海草缠住了尾鳍,却不愿挣脱。
韶水音却轻轻笑出声来,气音轻软:“你在发抖啊,鲸鲨先生……”
温惊澜把脸埋进她肩膀窝,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是真的忍得很辛苦。”
韶水音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
“那你再忍一会儿,我快好了……”
温惊澜没再出声,只是继续慢慢地蹭着、贴着,直到她的呼吸节奏终于慢下来,软成一滩水,脸颊贴在他胸口轻轻蹭了一下:“……舒服了,真的要睡了。”
韶水音轻轻动着,喘着气儿,像在梦里撒娇似的。她的小手搭在他背后,每一下蹭都引起她一阵低声的颤音。她的身体太敏感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被他的热度带得一点点往上漂。
她感觉自己就要飞起来了——全身的血液都被引到了一点,每一下都软得像水。
可就在她快飘起来的那一下——
温惊澜一个角度没拿稳,顶端那块敏感的位置猛地“镶”到了她阴道入口边缘。
韶水音身子小,阴道口又紧又窄。温惊澜人高器大,又粗又长,龟头更是圆的可以,这一“镶”让韶水音整个人都抽了一下,几乎是瞬间收紧,疼得尖叫出声:“啊——!!”
温惊澜愣住了。
而下一秒,他只来得及闷哼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根本没反应过来。那一下的紧、湿、热、收缩,像是把他整根神经拔了出来。
他脑袋嗡地炸开,胸腔猛地收紧,那股要压了好几天的冲动,在她抽搐的那一下,全线爆发。
他甚至没时间说话,就那样一下——泄了。
在她的阴道口前,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颤一颤,滚烫的白浊像是终于撑不住的洪水,从他身体最深处泄了出来。
他惊慌失措地撑着身体,一边低下头把脸埋进她的脖颈,一边哑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音音……我不是故意的……”
他整个人都烧红了,像刚被剥了层皮,羞到不行,胸口起伏得厉害。
“我没进去……但你抽了一下……我就、我就……”
韶水音回过神时,还疼得眼角泛酸,但听见他那一句“我就”,反而一时怔住了。
她知道他做了什么,她能感觉到那种温热的痕迹,还在贴着她的入口边缘。他泄了,全身都在发抖,像是羞愧到极点的男孩。
可她没有怪他,反而是,她伸手抱住了他,一下一下轻轻抚着他颤抖的背:“没关系,鲸鲨先生。”
“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她的声音很轻柔,用尽全力哄他不要自责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咬着牙不说话,额头贴着她锁骨,耳朵红得发烫,呼吸仍然不稳。
“你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她笑着,声音软得不像话,“我太滑,是我动的太欢,把你蹭得没忍住的,对吧?”
他像是受不了她这么说,闷声哼了一下:“……你别、别这样说……”
“那你现在是射了呢,还是没射?”她明明感知到了吧!他们的整个下身都是湿黏黏的。
“……音音!”他羞窘至极,语调拐的像是叫床一样。
韶水音笑得更开心了,摸摸他的耳朵:“我不怪你,真的。”
“你要是因为我一缩就崩掉,我高兴都来不及。”
温惊澜埋在她怀里,小声又倔强地说:“……我下次不会……我会忍住的。”
韶水音抱着他,眼神亮得像藏着整个夜海。“你不用每次都忍住啊。”她温柔地说,“我们又不是比赛。”
“偶尔让身体诚实一次,也没关系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惊澜咬着牙低下头,闷声回了一句:“那我下次要对你好一点……你刚刚疼了,我真的……”
韶水音轻轻嗯了一声,把他抱得更紧了。她伸出小爪子,调皮的拍打抓握着他腿间垂下的这对球球,像只真正的小水獭:“不要自责啦,我们这个体型差距和湿滑度,难免会造成’滑坡’。”
温惊澜的体毛很多,但难得的是,他的毛发都十分的柔软,摸起来简直就像是在摸水獭肚皮上最柔软的毛发。她当下也不困了,玩球球上瘾般的把那处捏来揉去。
韶水音玩得入迷,像只真的水獭,一边咕哝着“滑坡事故本獭不背锅”,一边用指腹揉搓着他那对沉甸甸的球球,有时候还会轻轻拨弄两下,像是在水里翻找一颗藏起来的小海胆。
温惊澜开始还能忍着,身体僵僵的,让她摸;后来他的呼吸开始乱了,被窝里的温度也不知是她传的,还是他自己发出来的,越来越热。
某一刻,他突然嗓子紧了一下,微微抬起头,有点语无伦次地小声问:“……你、你是不是……不困了?”
韶水音还在低头摆弄,闻言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语气甜甜的:“嗯?怎么啦?”
温惊澜耳朵已经红透,像被热水烫了似的,身下却又开始慢慢抬头,那东西在她手里悄悄胀了起来,带着一股“不想吵你,但又控制不住”的委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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