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獭除了逗弄海葵,就是偏爱球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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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她戴上它时动作很慢,系好束带的同时,还不忘转头看他一眼。

“我带好了哦,”她语气温柔地像哄一只炸毛的猫,“鲸鲨先生,你要乖乖的……接住我。”

温惊澜的喉结滚了滚,像是强迫自己吞下羞耻和预感中的冲击。

他听到身后床垫轻轻一陷——她重新爬回到他身后了。

“手再往前一点,背放松……屁股抬高一些,好吗?”她低声引导,一边抚着他的腰,“我会慢慢的。你只要……别夹太紧。”

他照做了。

他的臀部被她轻轻抬起,裸露地撑在空气中,肛门已经因为前戏而润滑得微湿,肛口红润、微张,像是刚绽开的海葵,战战兢兢地等待着更大的东西来触碰。

韶水音扶住阳具的根部,在他臀缝间缓慢下滑,透明的龟头顺着缝隙一寸一寸地摩擦,停在肛口前。

她低头贴着他后背,声音轻得像呼吸:“我进来了哦。”

然后,她轻轻施力,龟头慢慢挤压着那圈紧致的软肉,一点一点地、极缓慢地往里顶。

“啊……哈……哈……”温惊澜几乎立刻发出声音,他的肛门被撑开的瞬间,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蜷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东西太大了。

比手指、比任何进入都更大,饱满、坚硬,仿佛一点点把他的体内撑开成一个从未接纳过的尺寸。

“音、音音……慢点……”他声音发颤,脸埋进床单,连耳根都烧透了,“太大了……撑得……撑得我快裂开了……”

“嘘……”韶水音俯身抱住他,吻了吻他颤抖的肩,“再忍一下下,就一点点。”

她的手掌按着他的腰,防止他本能地想躲,另一只手小心地控制角度和深度。穿戴式的仿真阳具缓慢地、持续地压进他那被润滑得微张的肛门,一点点被肉壁包裹。

“你好紧……”她贴着他耳边轻语,“整根都要被你咬断了。”

温惊澜羞得脸颊发烫,腰腹一阵阵抽动,括约肌的肌肉本能地收缩,却又在她耐心的停顿中缓缓张开。

终于,整个根部缓缓没入——他被她撑开了。

肛门紧紧套着那根仿真阳具,连最深处都被填满。他像是被彻底“接纳”了,身体还在轻颤,内壁抽动着适应那被撕开的充实感。

“好棒。”韶水音低声夸他,轻轻吻他后背,“你把我全都……接进来了。”

温惊澜埋着头,声音细若蚊吟:“你别说了……我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的什么?”她轻轻一挺腰,阳具在他体内微微顶了一下,蹭过前列腺。

他忽然全身一抖,忍不住叫出声:“啊……哈、我……会被你操出来……”

“会吗?”她笑着,缓缓抽出一些,又慢慢推回去。

她的动作不快,每一次进出都不急不缓,却故意让每一寸仿真阳具都压过他的敏感点,拂过他的深处。

那种被撑开的饱满、无法逃避的撞击感,一点点摧毁他最后的理智。

他像是彻底被她用器具钉在床上的人,身体被迫张开,屁眼痉挛、流涎、像是真正“接纳了她”。

而她在他体内来回缓缓地顶着,像是在确认:“鲸鲨先生的海葵……今天也开花了呢。”

韶水音依旧伏在他背上,动作温柔,却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她缓慢地抽出穿戴式器具的一半,又重新推进去。阳具从他后穴中滑出时,带出一道浅浅的银丝,而重新进入时,又像是要把他整个体内搅乱。

“音音……慢点……我受不了……啊、哈……”温惊澜的声音几乎已经哭出来了。

每一次推进,都会准确地顶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前列腺。那是一种从深处卷起的快感,像被人伸手揪住了神经末梢,整个人都不再受控,只剩下喘息与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后穴被反复撑开、压迫,肉壁一阵阵地痉挛、收紧,像是主动地将那根阳具“吸”住,不让它离开。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在迎合她。

“你感觉到了吗?”韶水音伏在他耳边,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它在你身体里跳哦。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更诚实。”

“不要……你别说……求你……”温惊澜咬住枕头,整个人像被火烤过的鲸鲨,眼角湿润,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挺着后腰,迎着她的每一次顶入。

韶水音的动作缓慢,却有节奏感,一下又一下地抽插,像是在深海中反复拍打他最深的情欲核心。她一边进入,一边用手握住他的前端——

那根性器早就因为体内的刺激再次勃起,微微颤着,顶端渗着透明的液体,像是即将失控的信号。

“你又硬了,”她语气甜得不可思议,“你真的喜欢被我操吗?被我从后面插着,就这么快又硬了。”

温惊澜不敢应声,只有身体在颤抖回应。他的前端被她握在掌心,后穴又被阳具充满,每一下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引爆的高潮预警。

她忽然一边顶入,一边弯下腰,从后方捂住他的胸口:“乖一点……让我一次,把你操到彻底崩溃。”

“啊——哈啊、啊……音音……我真的、真的要——”

她忽然停下,再次重重顶了一下,那一击顶在前列腺上,像是点燃了整个神经系统。

然后他——彻底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啊……哈、哈……我……我射了!!!”

温惊澜的身体猛然一绷,后穴剧烈收紧,像是把整根阳具紧紧咬住。前端猛地一跳,一股滚烫的白浊猛烈喷出,打在床单、手背、还有自己腹部上,一下、两下、三下,像是从最深处释放出的极限浪潮。

他喘着气,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眼角已经泛红,后穴仍在一抽一抽地紧咬着她体内的假阳具,不肯松开。

韶水音将他搂得更紧,伏在他背后一动不动,温柔又坚定地陪着他把最后一点快感释放完。

温惊澜像是被操得彻底泄空了,瘫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连手指都在发麻,只有后穴还残留着被撑开的饱满和抽动,像是一种隐秘又真实的占有痕迹。

他低低地说了一句,声音几不可闻:“我是不是……真的变成了你的海葵了……”

韶水音轻轻亲了亲他背上湿润的皮肤,在他耳边回答:“你是我最可爱的海葵。”

她轻轻抽出了阳具,那一刻,他的身体像是抽离了中心轴,肛口湿润地张开了一瞬,又缓慢地合拢,残留着他被彻底进入的痕迹。

她抱着他,从身后紧紧贴住,不再言语,只是让他躺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安抚着他颤抖的背脊。

温惊澜安安静静地趴着,额头抵着枕头,呼吸还没有平稳。身下已经是一片混乱,白浊沾在床单和自己身上,屁眼还残留着被填满过的胀感,一阵阵地抽动,像是身体还没反应过来——那根温热的仿真阳具已经不在他体内了。

韶水音没有急着离开他身体,而是缓缓伏下身,从身后抱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没有说话,先是用指腹轻轻拂过他后腰的汗,再顺着肩胛窝一点点抚下去,最后贴着他滚烫的后颈,亲了亲。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的声音软得像夜风,“是不是有点胀?”

温惊澜轻轻摇头,却没能说出话来。

他其实有点想哭,不是难受,也不是疼,而是那种被信任的人从背后完全拥抱、包裹、进入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彻底地……被一个人接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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