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一样透明的器物,可以让我看到你的一切()(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温惊澜的脸早已红得不成样子,眼神飘忽,唇角颤抖,整个人陷在被她亲吻与玩弄的余热中,身体像被拆解开的乐器,音符零散而暴露地落在床上。他努力想控制自己的呼吸,但韶水音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所有的克制轰然崩塌。
她微微抬头,在他腿间轻吻了一下,然后缓缓抬眸,声音低而温软:
“让我来,好不好?”
温惊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极轻地“嗯”了一声,像是一只认命的小兽,把整个身体交给了她。
她没有急着推进,只是俯下身,在他光裸的大腿上落下安抚的吻。那吻一下一下,像是写在皮肤上的誓言。她的动作娴熟而细致,一切都像是无声的仪式。
她取出放在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倒在手心,掌心搓热后,将指尖温柔地探向他身后最柔软的部位。他早已习惯了她的亲密,只是肌肉仍旧在最初接触时微微一颤——不是排斥,而是过于敏感的本能反应。
“放松点,惊澜。”她一边轻声哄着,一边将润滑缓缓推入他体内。她的声音像融化在耳畔的风,柔和得令人无处可逃。
他整个人僵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不自觉的低喘,但还是努力照她说的做了。臀部的肌肉缓慢地松弛下来,接纳她指尖的探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进入,却依旧会因为她的专注和亲密而红了眼眶。
“这里还会紧……”她轻轻地评价着,手指在他体内缓慢地绕着打圈,涂抹着更多润滑,动作极其耐心,仿佛是在温柔地打开某道命运的门。
而他只能仰着身子,膝盖蜷起,双手紧紧攥着枕头,不敢直视她。可身体却实诚得不行——在她动作深入时,他的前列腺敏锐地收缩了一下,像是渴望某种更深的触碰。
她察觉到了,轻轻按住那个点,试探着揉了揉:“……这里,还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惊澜低低地闷哼一声,喉咙发紧,尾音带着一丝泄露的快意。他不敢回答,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泄得太快。
她却像极有耐心似的,用指腹一下一下地轻揉着那片柔软的腺体,动作既温柔又熟练。她的每一寸动作都不是为了羞辱,而像是为了唤醒某种藏在他身体深处的愉悦本能——她从不催促他“快点适应”,她只是不断地让他知道:“你是可以被疼爱、可以被小心对待的。”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前端已经挺立得发烫,顶端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顺着脉管滚落。她伸手托住,低头吻了吻他前端最敏感的部位,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说:“别怕,我都记得。”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生这样的关系。
相反,这正是他们最习惯、也最亲密的方式。
不是传统的“谁压倒谁”,而是韶水音用自己的方式进入他,进入他的身体,也进入他的信任。一次次的后庭情趣早已磨合出一种几乎不需言语的默契,他知道她会耐心,她知道他会羞涩。那羞涩,不是抗拒,而是让她更加沉迷的甜蜜脆弱。
他从未主动开口要求,可每次当她在耳边问“今晚可以吗”时,他都会慢慢侧过身,或是默默地跪在床上,或是像今晚这样,赤裸着坐进她的怀里,一言不发地将自己交付出去。
这不是臣服,这是在最深处的爱情语言。
而现在,她终于贴近他的后穴,指尖在那已润透的入口处轻轻探查。他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没有退缩,只是更紧地抓住床单,咬着牙,低低地喘息。
她亲吻他后腰的骨缝,声音几乎要融进他的肌肤里。
“鲸鲨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晚……我会好好爱你的。”
润滑得足够彻底之后,韶水音轻轻抽出指尖,身体微微后倾,从床侧抽出一件早已准备好的物件——那是他们共同选的穿戴式器具,材质柔韧,形状流畅,整体呈清透的玻璃感,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微光,仿佛一滴将凝未凝的水。
温惊澜第一眼看见它,就想捂脸。
“你又拿这个……”他声音发颤,语气像在抗议,可身体却在她靠近时僵硬地绷住了脊背。
“不是你上次说,‘看到它插进去更羞耻’,‘就像能看到自己被我撑开的样子’,然后硬得不行的吗?”她凑近,笑意温柔却直白。
温惊澜整张脸烧红,几乎想用枕头蒙住脑袋:“……那、那是上次,你别当真……”
“可我当真啦。”
她的语气像是抱着什么糖果说“我不会还你了”,然后将那透明器具穿戴好,带着一点调整后贴近他身后。
他已经蜷起双腿,膝盖自然弯曲,后背微拱,臀部无处可藏地暴露在她面前。
那透明的器具,顶端已经涂满润滑,冰凉一瞬,便被她缓缓抵在他入口处。
“慢一点……”他轻声道,声音带着难掩的颤,“音音、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我会慢慢来的。”她俯下身亲吻他背脊,掌心贴上他腰窝的弧线,声音仿佛从肌肤深处传来。
透明的器具缓缓没入,顶端先是轻轻探入,再一点点向内推进。他的后穴微微收缩,却因熟悉的扩张感而自然接纳。润滑足够,动作细致,每一分进入都像是在循序诱导一场甜蜜的沦陷。
直到那根透明器具大半没入,他才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进去、全进去了吗?”
韶水音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望向那根嵌入他体内的清透器具——
她能看到他的内部。
那柔软而紧致的腔道将器具牢牢包裹,器壁轻轻收缩,像是在喘息般地回应着这段入侵。器具内的细节纤毫毕现——从肉壁的形状,到前列腺被挤压后的微妙弧度,全都透过透明材质一览无余。
她怔住了。
指尖不自觉地抚过那透明之中温惊澜的身体轮廓,眼神里闪过一瞬毫无遮掩的痴迷。
“惊澜……”她几乎是喃喃着唤他,“你知道你里面……真的漂亮得像是被光照亮的一张地图。”
温惊澜几乎要崩溃,脸埋进被子里,只剩后背泛红发热:“……你别看了……音音你、你变态……”
“是啊,我就是喜欢看你这样。”她低笑着,缓缓动了动身体,将那透明的器具缓慢顶入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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