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航鲸不是鲸,是海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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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浴室里腾着一层微雾,空气温润,像一层软绵绵的纱,把四周都包裹起来。

韶水音将灌肠器摆好,水温试过,刚刚好——不烫,也不凉,接近体温。她做事一向从容,尤其在这种需要照顾人的时候,更是细致得近乎温柔的冷静。

她的动作不紧不慢,毫不慌张,像是这不过是日常生活里的一部分,而不是一个男人最羞耻脆弱的时刻。

温惊澜还坐在马桶上,脑袋埋在手臂里,整个人僵着,背肌紧绷,像是在全力忍耐什么。

他没有哭,可那份羞怯与不知所措,却像潮水一样漫过了他整个人。

他的眼眶有点发热,脸烧得厉害,耳根红得不真实。

他知道自己肠道里其实是干净的,可刚才她进入得太深、太稳,前列腺的撞击直接带动了整个肠道的生理反应——那是一种无法用理智控制的“被挠到核心”的感觉。

就像身后有什么东西还在隐隐蠕动着,刺激着,让他“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解脱那份胀意。

韶水音没有催他,只是轻轻半蹲在他面前,碰了碰他的膝盖。

“惊澜,我要开始了。”她的声音低柔而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微微一颤,轻轻点头,像只小心翼翼的小兽,顺从,却羞得连睫毛都不敢抬。

“先稍微分开一点腿,好吗?”她轻声提醒着。

温惊澜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照做。动作极轻,好像每动一下就会触发什么不可说的崩溃。

韶水音伸手轻轻扶着他,把他往前带,让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像小时候生病时被妈妈托着那样。

这个姿势让他的腰自然放松,肚子下垂,肛门的肌肉也跟着缓缓松了下来。

“我会先用指尖打开一点点。”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容地取了润滑油,在他后穴处细致地抹开。

那处肌肤已经因为刚才的进入而变得格外柔软敏感。

她的指腹绕着他肛周打着圈,每一圈都像是试图轻声安抚,又像是有意无意地唤醒他的身体记忆。

温惊澜咬了咬唇,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但她另一只手轻轻扶住他的膝盖,轻声:“放松一点,惊澜,我不会弄疼你的。”

“吸气——”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听话地吸了口气,肩膀略微颤了一下。

她的指尖缓缓探入。

是极其小心的,像是捧着他脆弱的羞耻心不让它碎裂。她只是进入了半截,指腹打着极细小的圈,温柔地润滑、适应他那还在本能收缩的内壁。

“唔……”他闷哼了一声,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像是喘不过气来。

她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着,没催,只是等他自己适应——

等到他肌肉略微松开,她才慢慢将灌肠喷嘴贴上去。

是软质硅胶喷嘴,细长温润,带着刚调好的体温水。

“要进来了。”

她一手轻轻稳住他的臀瓣,另一手缓缓将喷嘴探入。

温惊澜呼吸停了半拍,整个人像在颤抖的琴弦上拉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根喷嘴没入的过程并不疼,却是一种异常私密的“被侵入”感,尤其在他意识还残留着高潮余韵时,那种刺激更像是一种低声的提醒——你正在被照顾,也正在被全然地接纳。

当喷嘴到底时,他下意识绷紧了脚尖,却仍没有逃避。

她用一只手稳住喷嘴,另一只手开始慢慢捏压灌肠球。

温热的水缓缓注入。

最初只是轻微的温润,像被一口气温柔地抱住了脏器。可没过几秒,那股水流在肠道中渐渐展开,带来缓慢膨胀的胀意和某种“身体要动起来”的不安感。

“太胀了?”她的声音很轻。

温惊澜的声音低低的:“……没有,只是……有点奇怪。”

他的眼神有些发虚,耳尖红得厉害,腿在细微地发抖,手指紧紧抓着马桶边沿。

“再忍一会儿,很快就舒服了。”她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腰。

她一口一口地挤压着灌肠球,每一口水都精准、缓慢,节奏像安抚情绪一样规律,让他的肠道逐渐适应,而不是一下子被撑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整个人像软进了她怀里,却又在竭力维持一点点尊严,脸埋在臂弯中不肯抬头。

终于,水灌得差不多了。

她停下动作,用纸巾轻轻擦了擦他臀缝外溢的一点润滑,说:“已经灌好了,我帮你拿着,你先别用力。”

温惊澜咬了咬牙,语气几乎是恳求:“……音音,我……”

“想排出来了,对吧?”

他点点头,不敢多说。

她轻轻把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坐着,手掌贴着他发热的腹部,轻轻揉着。

“再忍十秒钟,肠道才能更彻底清一清。”

她就那样抱着他,数着。

“十……九……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像在等判决,又像在等一次最后的解脱。

“……三、二、一。”

“好了。”

温惊澜说不出话,只是立刻低着头、快步坐到马桶上,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那一刻,他的手还在颤,像是还没从刚才“被照顾”的状态里缓过来,又羞又慌,全身都紧绷着。

韶水音却没有走,也没有假装离开给他面子。

她只是蹲下来,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指,像握住一团从外壳中抽出的心。

“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她轻声说这话时,他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湿湿的,不是要哭,是情绪太满。

他张了张嘴,最后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那只被她握着的手慢慢放松,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开始放松下来。

他不是不知道此刻在做什么。

可那种“在她面前也可以这样被看见”的感觉,反而让他心里那点一直捂着的羞涩,慢慢化开了。

他没有再躲,也没有别扭地假装自己没事。

只是坐在那里,低着头,握着她的手,一边感受着水流通过肠道的排泄过程,一边听着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缓缓响起,微微闭上了眼。

就像是……终于被允许卸下所有负担,连身体最隐秘的排泄都可以交给她陪着的那种彻底放松。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再窘迫。反而是极为安静地靠着她,像个终于找到出口的孩子。

韶水音没有打扰他,只是顺着他放松下来的节奏,继续轻轻揉着他的指节,用最平稳的呼吸,陪伴着他,把这件原本“羞耻”的事,变成了一次温柔的交付与信任的仪式。

她心里甚至有点难以形容的悸动——

因为她知道,像温惊澜这样腼腆、稳重的男生,若不是极致信任,是绝不会把这一面毫无保留地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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