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高手春华,深藏不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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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一场雪和第一次刺杀的结束,京城的白昼一点点变短,温度也一点点降低。年关将近,这是林一帆来到这个世界过的第一个年,过完也就两岁了。国师府上下都有在为节日做准备的忙碌,就连小世子都裹上了一件带绒的御寒新衣裳,可能有些太厚了,远处看,就像个皮球。这衣裳由小鸢自告奋勇前去买布料和定做,上面还一圈和国师正装外的那一圈一样的貂绒,大体的颜色比例也很像。林一帆站起身子,在书房里找了块铜镜,照了照自己穿上的样子,就跟穿了件小号的国师同款似的,嗯,这是情侣装吧。在一旁看的小鸢也已经嗑上了,笑容逐渐灿烂,嗯,这就是亲子装吧。林一帆还走了两步,看了看,虽然像个皮球,但总体不碍事,还跳了一下,但小孩身子重心不稳,咚!一个屁股墩,摔坐在了地上。看的小鸢连忙搓搓自己的脸,缓缓,这小师弟未免也太可爱了。书案前的白长芸也放下手中的文书,抬眼去看换了新衣服的小世子,她发现自己最近在书房工作越来越难静下心来,分心去看旁边小弟子的频率高了不少。她平静的开口,“小鸢,你把帆儿带出去书房吧,他已经会走会跳了,不用一直呆在我身边了。”林一帆心里一咯噔,妈耶,每天就指着这个蹭点数呢,师父这是断我财路。“帆儿,帆儿不……”白长芸都没等他把话说完,一股冰冷的灵力包裹住了小鸢和小世子,把两人一起推出了书房,还顺手关上了书房的门。“啊?”林一帆僵在了原地,这下玩脱了,早知道就不跳了,跳什么跳啊。正打算耍无赖,一哭,二闹,却发现白长芸早有准备,书房的门前出现了能隔绝声音的灵气护障。小鸢的表情倒是开心上许多,精致小巧的鹅蛋脸上难掩欣喜之色,“师弟,鸢鸢姐到练剑的时间了,你要不要一起去看鸭”林一帆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跟着去看练剑吧,自己也脑内操练操练。不过抬头细致的看了看旁边牵着自己小手带着走的小鸢,小姑娘最近是不是开始发育了,跟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不太一样,胸口都有一点点隆起的迹象,可能是错觉吧,只是冬天衣服穿的厚了。到了操练场,依旧可以看到黝黑小伙许虎的身影,他自那天被小鸢击败以后,天天一大早就来这操练场,练到晚上被国师府熄火关门的家丁赶回去为止。倒也勤奋。不过他的剑招是在军营里跟那些兵油子学的,粗犷习惯了,基础的剑法十三招许多动作都有些不太标准,对于有国师亲自指导,还把剑法基础跟步法基础都已经加了点的林一帆来说,看久了都有点难受。不看他,不看他,还是寻思寻思几日前刺杀事件,白长芸秒杀刺客的场景,看看今天能不能从里头寻思出点啥技能模板出来。林一帆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起了那日刺客出剑,刺客收剑,准备自爆,然后白长芸身上那一瞬间的灵气波动,瞬间用冰晶冻结住了他要自爆的心脏。好像摸到什么诀窍了,似乎是从那灵气波动中感受到使用的技巧了,对,就是这样,我也要学会老太婆的用冰之术了!俺寻思出来了,来吧!……【获得-灵气自爆(0/50)】emmm,他妈的,学到刺客的技能树上去了……林一帆睁开眼睛,叹了口气,看来师父的招数对自己来说还是太高深了,慢慢寻思吧。但这技能应该是附带了一些对灵气的感悟,总觉得自己对灵气的理解更深了些。林一帆打开气感视野,看着周围空气中的灵气小鱼缓缓流动,他下意识的伸出手,还没碰到旁边的灵气,那灵气就像得了什么指示一样改变了方向,朝自己游动了过来。手再一挥,那一小缕朝着自己游动的灵气,就又顺着自己意识发射了出去,砸在了什么东西上。“哎呀,好疼,谁拿东西砸我?”小黑的声音。回到普通的视野,小黑停下了剑,捂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目光停留在了林一帆旁边坐着休息的春华身上。砸自己的东西是那个方向过来的,肯定是那个女人丢的没有错,总不能是旁边的小娃娃吧。小黑咬了咬牙,寄人篱下,当时自己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她下作,那个女人欺负自己也是应该的,忍了!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少年的道心更加坚定了几分。林一帆看看春华,春华手里捧着个包子,正吃得开心,她注意到了林一帆在看自己,“小世子,你要吃包子吗?”她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背了个莫名的黑锅。“谢,谢谢春华,我不次。”春华吃着包子欣慰的点了点头,世子真有礼貌。林一帆又看了看许虎那不太标准的动作,思索了一下,这家伙也算得上救过自己,试试能不能用丢灵气的方式帮帮他。林一帆抓住一条灵气小鱼,抓准时机,对着许虎出剑那一刻的后腰打了过去,“咿呀。”小鱼撞上去之后,叫了一声,似了。不过确实把他的腰撞直了些,动作变得标准了一丢丢。许虎一愣,看向在吃包子的春华,这女人怎么欺负自己还欺负上瘾了,又拿东西砸我!他咬牙,忍气吞声,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动作,似乎腰前挺,更好发力了许多。难道她在教我?是……是我一直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许虎突然羞愧难当,觉得自己从能力到人品,都是不如他人的废物。道心更加坚定了。“咿呀!”“咿呀!”“咿呀!”……随着一条条灵气小鱼的牺牲,许虎的基础动作也标准了许多。林一帆欣慰的点了点头,颇有几分严师出高徒的成就感。书房里,白长芸看了看空荡荡的婴儿床,总觉得又缺了些什么,她深思熟虑一翻后,将几百年没有动过的书案往窗台边挪了挪,一直挪到能清楚的看到坐在操练场亭子里的林一帆,这才摆好太师椅,满意的坐下。林一帆也注意到了把书案移到窗台边的白长芸,哼,你个老太婆,你把我从书房里赶出来,你还看什么看。林一帆把身子往亭子里又挪了挪,坐在了刚好白长芸看不到的位置。白长芸又把椅子往后拉了一点点,书案也往后拉,又能看到小徒弟了。小徒弟却不太想让她看到,又挪了个位置。又看不到小徒弟了,白长芸波澜不惊的情绪里,有了难得的一丝波动,这逼孩子……第二天,操练场的亭子里,靠后的椅子全被拆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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