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见利忘义段天德,先杀一灯后吸星（2 / 2）

柯镇恶长叹一声：“英雄血未冷，奸佞已横行……”

帐外，士兵们自发聚集而来，将营帐团团围住，人人默然垂泪。

辛弃疾走到前方，拔出长枪，直指天际：“段天德，今日之账，日后战场见分晓。安南贼军，我辛弃疾誓必踏平你等城池！”

郭靖缓缓起身，眼神坚定：“从此以后，郭靖，誓为苍生而战，为大师报仇，为天下雪耻！”

四月十七日傍晚，宋军旌旗半垂，全军为段智兴守灵。夜色下的军营，火光点点，人影肃穆。郭靖、黄蓉、辛弃疾、李寻欢、楚留香、陆小凤、西门吹雪并肩而立，看着漆黑的南方边境，眼中燃起复仇的光芒。

嘉定十二年（1219年）四月十八日，宋越边境。

边关黄沙漫天，血色夕阳染红了战场，旌旗残破、马嘶人嚎，宋军与安南军已连续交战数日，伤亡惨重。此刻，安南军阵中，一人策马飞出，正是叛徒段天德。

段天德一袭黑衣，眼神阴鸷，嘴角噙着笑意。他抬手一挥，掌心泛起诡异绿光，猛然张口，一股翠绿色的毒气喷涌而出，随风席卷而来。

“毒气派传人……”辛弃疾双眼一眯，冷声道：“卑鄙小人。”

“诸位小心！”郭靖一声喝出，脚下一踏，双掌推出，降龙十八掌“飞龙在天”轰然卷起罡风，将毒气震得倒卷回去，激得段天德连退三步。

段天德冷笑：“好个郭靖，不愧是江湖大侠。”

辛弃疾策马上前，枪锋如电，指向段天德：“你这奸佞小人，害死郭啸天，又害死一灯大师，今日我必取你狗命！”

段天德仰头大笑：“来啊，有本事就试试！”

郭靖怒吼一声：“家仇、国仇、师仇，今日一并了结！”

双掌翻飞，降龙十八掌轰然落下，掌风炸响，直逼段天德而去。

段天德不闪不避，冷声一喝：“暴雨梨花针！”

顷刻间，他掌心中飞出数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化作流光暴雨，密集刺向郭靖。郭靖见状，横身一滚，虽避开正面，却仍有两根银针擦破了肩甲。

“靖哥哥！”黄蓉惊呼。

郭靖大吼：“无妨！”

正要再攻，却被段天德看穿破绽。

“去死吧！”段天德陡然贴近，双掌齐出，竟是他自创的绝技——吸星大法，周围劲气瞬间被他拉扯而来，气流逆转，卷向郭靖。

“糟了！”郭靖心中一紧。

关键时刻，一道白影闪过——古墓派掌门冲入场中，单掌格挡，替郭靖硬生生承下这一掌。

“掌门！”李莫愁惊叫。

只听一声闷哼，古墓掌门周身真气如潮水倒泄，脸色一瞬间灰白，眼神中露出一丝释然，缓缓倒在李莫愁怀中。

“师父！”李莫愁扑过去，泪眼朦胧。古墓掌门微微一笑，口唇颤动，却已无力说出遗言，气息全无。

“段天德！”李莫愁陡然抬起头，双眼通红，满面泪痕，“我要取你狗命，为我师父报仇！”

郭靖双拳紧握，目光如焰：“卑鄙无耻的小人！”

西门吹雪冷哼：“原来是宵小之后，难怪如此卑鄙。”

他拔剑而出，剑锋如霜，直指段天德，天地间一片肃杀。

段天德不怒反笑：“聪明，就是力量，就像我的祖师丁春秋那样！你们这些正道蠢材，只会用蛮力，永远斗不过智慧。”

辛弃疾眼中杀意更盛：“今日不杀你，我辛弃疾誓不为人！”

高阿育怒吼：“大理军听令——为先王报仇，杀尽这些安南贼子！”

一时间，宋军鼓声震天，安南军亦严阵以待，战火又将爆发。

然而，天色渐暗，黄昏的钟鼓响起，两军依照惯例鸣金收兵，各自退回营寨修整。段天德临走前，冲郭靖一行人露出一抹讥讽笑容：“明日战场，见真章。”

宋军营中，气氛压抑。郭靖独坐军帐前，拳头攥得发白。李莫愁跪在古墓掌门灵前，泪如雨下。黄蓉默默坐在郭靖身边，低声安慰：“靖哥哥，人已去了，我们还要为活着的人战斗。”

辛弃疾坐在灯下，缓缓磨着枪刃：“这段天德，明日就是他的死期。”

西门吹雪擦拭长剑，语气淡漠：“我会亲手收割他。”

楚留香、陆小凤、李寻欢并肩坐在一起，彼此点头，眼神中闪着冷冽的光：“为了兄弟，为了中原，也为了……公道。”

夜幕彻底降临，星光洒落战场，照亮这即将决战的最后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