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只能是唯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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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我说过,我只能是唯一,

说的不是姿态,不是价值,

而是我这一生的Ai,从来都不标价。」

又一个夜晚我被客人灌得有些过头,笑容撑不住,眼神也开始飘了。

许之民就出现在g部面前,黑着脸,连一句话都没多说。

包场,不是为了热闹,是为了让我不再被人灌醉,不再为了钱陪笑。小姐们全都退了,包厢只留给我一个人。

他坐在对面,看着我,语气轻得像怕吓跑我:「你什麽都不用做,只要陪我吃饭、打球、聊天也好,我真的想认真跟你在一起。」

乐凌儿听着,没有动,也没有笑,只是缓缓抬头,回了他一句:

「谢谢你这麽好,可我还是不能答应。」

不是因为不心动,是因为我太明白??

球王给得起的温柔,太奢侈,而我不能用一场恋Ai,把自己赌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一次偏Ai,都值得她交出自我。

全世界都知道他包养了那个新来的小姐,叫海棠??包含我也知道。不管真心与否。

那不是什麽秘密。从海棠不再上班、从她每天陪他出国、打球、晒行程、晒包包开始,这件事就已经昭然若揭。

甚至连g部都笑着说:「海棠命好,这一局玩得漂亮。」

海棠长得漂亮,说话不多,举止得T,关键是,她很聪明。

她从不问球王去哪,也不对球王有太多期待。

需要撒娇的时候撒娇,需要退後的时候退後,懂得不让男人为难,却又让男人舍不得。

她不是真的乖,而是懂得装乖,装到让人愿意为她花钱、为她让位。

乐凌儿看得清清楚楚。但她没说什麽,也没多问一句。

因为乐凌儿早就知道自己不会选那条路。

乐凌儿可以为了钱上班、陪笑、喝酒,却不愿意让金钱和感情画上等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乐凌儿从来不是来被包养的,我是来赚钱的。

乐凌儿不靠谁,也从没觉得自己需要被谁养着活。

我不羡慕海棠,至少,我一直都这样告诉自己。

可当乐凌儿再看见海棠以新nV友的身分,坐在那个原本为她留的位置,看见许之民为海棠刷卡、倒酒、笑得那麽自然,乐凌儿心里还是会问一句:

是不是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给自立的nV人赢的机会?

隔日他还是来了。当许之民牵着海棠走进来,海棠穿着新衣服,画着淡妆,乖巧地挽着他的手臂,像个刚刚被宠坏的小公主。

她今天穿得漂亮,笑容不大,却贴得很近。

一副早就习惯了这个位置的样子。

一样是熟门熟路地走进来,一样是先和阿宝哥打招呼,随口聊几句场面话,身後还是跟着熟悉的助理,走路的姿态一如往常、沉稳、自信、全场焦点。

但不同的是,他身边牵着的那个人,是海棠。

球王一样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说原因,也没问我愿不愿意,只淡淡对g部说:「乐凌儿过来坐吧。」

阿宝哥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像是想说什麽,最後还是沉默地点了头。

我走过去,坐下,位置靠近但不再是曾经属於我一个人的那个座位。

海棠坐在他另一侧,刚好把我隔在一臂之外。

我笑着敬酒,笑着寒暄,做得b谁都得T。

但我心里清楚,此时此刻,我们的身分,全都不一样了。

许之民不再是那个每天为我而来的男人,

我是还是他会点的小姐,却早已不是他会空出位置来等的那个「唯一」的人。

而她??海棠??

现在是他牵着出现在大庭广众、可以被介绍为「nV朋友」的nV人。

这一局,我没输,但我也不可能再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没有资格问,也不该问。就像我根本不是那个该生气、该难过、该失控的人。

那一瞬间,我才真正懂了,

有些人不是不Ai你,是他Ai的方式永远不是你要的那种。

球王或许还在等我,还在想我,

可他却能牵着别人的手,走进我工作的地方,像什麽事也没发生过。

而我,只能假装自己一点都不在意,

因为我最怕的,不是他变了,是我在他面前变得一无所有。

??我还是穿着红sE的洋装,走进包厢。

姐妹们还是一如往常,识相地让开了他右手边的位置。

那是我的位置。所有人都知道,连她们都还记得。

可那天,我没坐。我坐在一旁,看着她挽着他的手,笑得刚刚好,包是新的,表情是收敛的,妆是对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海棠什麽都不用说,就让人知道,她现在「只属於球王」。

乐凌儿没说话,只低头喝了口酒,心里默默笑了一下:

果然,这年头会被好好Ai的nV人,不一定最深情,但一定最省事。

我看了那个空位一眼,眼神不过短短一秒,却像看透了一场戏。

我转身走向另一桌,笑得更灿烂,喝得更豪爽,像是什麽都没发生,

像是那个位置从来就不属於我,像是乐凌儿根本不曾在球王身边坐过那麽多夜晚。

g部站在角落看我,眼神怪怪的。

他知道我早就知道,知道海棠早就不是秘密,知道我不再是唯一,知道乐凌儿还是被许之民点台了,却连靠近都变成一种讽刺。

阿宝哥走近,压低声音问我:「你真的没事?」

乐凌儿笑着,一口气把杯中酒喝乾:「有什麽好有事的?我又不是他nV朋友。」

语气听起来轻松,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像那个在乎与不在乎之间挣扎的nV人根本不是我。

可就在我说完的那一秒,心里像是被什麽东西狠狠压住了,

不是单纯的难过,而是一种深到骨子里的?荒谬感。

我知道自己在说谎,说得优雅,说得毫无破绽,

可也正因为说得太好,才更像在嘲笑自己有多会演。

我明明心痛得快断气,

却还能笑着讲出那句「我又不是他nV朋友」,讲得漂亮、讲得自然,

讲得像一个从没输过、从不需要Ai的人。

那一瞬间,我彷佛真成了自己最不屑的那种人

嘴角带笑、眼底Si寂,把尊严当底牌,把心碎当风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到底,我不是不痛,

只是学会了怎麽把痛收进喉咙,

笑着喝完这杯酒,再换下一桌的客人。

可我知道,我只是在赌,

像踩在薄冰上跳舞,看自己能优雅到哪一刻,才会整个人沉下去。

笑容撑得再完美,也挡不住脚底的裂痕一点一点扩散。

不是不知道会痛,而是还不想让他看到我痛的样子。

我不是不会崩溃,只是想看看,自己到底还能撑几杯酒、几句场面话、几次假装不在意,才能把这场输定了的局——演完。

许之民把海棠养在外面,像养一只温驯又漂亮的宠物。

不让她再坐台、不准再接客,工作不用做,钱他来给,生活他来安排,她只要乖,只要漂亮,只要在他需要的时候张嘴笑、点头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说那是保护,但那更像一场高级的圈养。

陪他打球、出国、吃饭、逛街,住最贵的饭店、用最好的包,

过的不是日子,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展示生活」。

海棠成了他财力的延伸,是可以提在手上让全世界知道他有多「专情」、多「肯给」的标本。

球王Ai她吗?可能Ai。

但他更Ai那种「只要我肯花钱,她就会永远留在我身边」的安全感。

这不是Ai,是买断。

一场有钱人式的交易,

把陪伴当专属,把控制当照顾,把花钱当深情。

g部阿宝哥,低声说得兴奋:「他最近为她花的钱多到夸张,几乎快破产了你知道吗?房子、车子、包包一车一车买,连她家的狗都送去做高级美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说他为了帮她刷卡,已经把几张黑卡刷到额度见底,

出国都是头等舱,住的是一晚二十万的渡假别墅,

光是她一个人的行李就要专人推车——全是名牌,还不重复。

她是个很称职的情妇,这点我必须承认。

海棠从不闹、不问、不黏人。

该出现在的场合准时出现,该牵手的场合乖乖牵,

陪他吃饭、出席球叙、上飞机、晒合照,什麽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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