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我们来日方长(2 / 2)
姜楠瞪了身侧的厉寒一眼,“啊,这事你都不告诉我。”
然后又看向好姐妹姜唯一,姜唯一表示自己很无辜,“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而且我早上才被求婚,下午就领证了。”
姜楠:“你们真是神速。”
唯独厉寒不说话。
那个时候,他和云骁还有贺禹州约好过,以后同一天办婚礼,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的。
可是这一场婚礼,云骁娶了贺禹州心爱的女人,注定了三兄弟不能同天娶妻。
是遗憾。
却也是贺禹州和云骁、姜唯一三人间,最好的结局。
身侧的姜楠忽然抓紧他的胳膊,一脸痛苦,“老公,我肚子好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生厉初尧的时候,她有过经验,突然就心慌了起来。
以至于她抓着厉寒的胳膊,更用力,“老公,我好像羊水破了,可是我才怀孕七个多月啊。”
宝宝有危险!
惊险时候,姜楠被救护车,救急送往了医院。
好在有惊无险。
顺利生下七个多月的早产儿。
怀二胎的时候,二宝本就比预产期足足大了三周多。
医生提醒她,要注意包含,防止胎儿过大,到时候顺产困难。
所以二宝比预产期早了两个月出头落地,却没什么危险,但是还是需要进保温箱,直到他足月。
厉寒简直要吓死了。
儿子厉初尧,也是为妈妈担心死了,害怕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却不敢流出来。
大人们都在忙,小初尧很听话,很乖地站在角落里,一遍又一遍地替妈妈和二宝祈祷着。
等妈妈醒过来后,小初尧端着糖水,喂到妈妈的嘴边,“妈妈,你喝点葡萄糖水,妈妈,你辛苦了。”
“妈妈没事。”姜楠冲大宝笑了笑,“爸爸呢,还有,妈妈生的二宝,是弟弟还是妹妹,平安吗?”
小尧尧安慰道,“是个弟弟,平平安安的,就是要送去保温箱呆一段时间。爸爸在弟弟那里……”
又是个弟弟呢。
她还想要个女儿呢。
看来,老天还要让她接着生,直到生到女儿。
一个月后,姜楠和二宝一起出院。
姜唯一和云骁一起来月了中心接他们。
厉寒和云骁在那里聊着一个月后婚礼的事情。
姜唯一抱着怀里已经和一般足月婴儿,差不多大小的姜楠的二宝,“我听云骁说,你们还准备继续生啊。怎么,没生到女儿,不甘心?”
“我就是冲着想要女儿才怀二胎的。结果又是个儿子。”儿子就儿子吧,姜楠也喜欢,“生三宝的事情,等婚礼后就提上日程。”
姜唯一笑道,“老天待我不薄,我怀第一胎,就是个女儿。”
姜唯一是前些天,和云骁一起云港城购买结婚首饰时,发现自己怀了孕。
那边只要怀孕满一个月,就可以验血查看是儿是女。
这一查,惊喜的发现是个女儿。
更惊喜的是姜楠,她抓住姜唯一的手臂,“你怀孕了?可喜可贺啊。”
半个月后。
姜楠、厉寒、云骁、姜唯一四人,一起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这一天,贺禹州没有来,只让人送来了祝福,这是这场婚礼最遗憾的地方。
但没有人知道,贺禹州就在最不显眼的地方,默默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穿着美丽的婚纱,戴上了云骁的婚戒,被云骁亲吻。
热闹喜庆的婚礼现场,掩盖掉了贺禹州一个人的孤独痛苦。
最终一个人默默离去。
同样痛苦的,还有婚礼现场上的陆淮书。
他亲眼看着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因为他的浑蛋,他的不珍惜,成了他的小舅妈。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陆淮书依然不能释怀,如今他和姜帆的日子并不好过,儿子不在的时候,他们除了争吵就是争吵,有时候吵累了,便是冷战,但为了让儿子小劲有个完整的家庭,陆淮书并没有和姜帆离婚。日子就那么痛苦地过着。
这场婚礼,姜楠并没有邀请周佳茹和姜国栋。
他们的关系,早上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维护姜帆的时候,早就断了。
后悔不已的周佳茹和姜国栋,只能远远地瞧着,而且姜国栋已经是癌症晚期了,“女儿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原谅我们了。”
“我们造的孽,我们自己受。”周佳茹看到女儿被厉寒如此宠爱,也就安心了。
小的时候,她们把她丢了。
找回来后,还那么苛刻她,误会她,从来没有信任过她,一次次地伤害她。
如今终于有人一心一意待她,与她好好过日子了。
真好!
只是姜国栋的癌症,恐怕挺不了多久了。
一天的婚礼结束,姜楠累死了。
回到婚房,倒头就想睡,厉寒知道她今天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脚一定很累。
等她洗过澡后,帮她按摩着她的脚底,她越睡越困。
松开手里那只白皙的脚踝,厉寒翻身压上去,拂到她面前的碎发,满是怨声,“今天我们新婚之夜,你这就要睡了?”
“老夫老妻,二胎都生了,还什么新婚夜。”姜楠把他推下去,翻了个身,眼睁沉沉的,根本睁不开。
“不知道谁说的,要生三胎。”
“明天,明天……”今天她真的累坏了。
厉寒知道也知道,反正她已经是他的妻,未来的日子还长着。
他不准备一次把她累坏。
细水,需要长流。
于是,这一晚他只静静地抱着她,“楠楠,来日方长!”
(全文完)
很多年以后,贺禹州依然单身。
他很少留在榕城,有一次飞机落地,走出机场时,他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身体顿时僵住。
不敢回头,却又立马回了头,身后甜甜的声音却不是姜唯一。
女孩见他定定地看着自己,大大方方笑着,“先生,你是?”
贺禹州看着这个和姜唯一长得没有任何相像之处,声音却像极了姜唯一的女孩,用乞求的声音,道:“我叫贺禹州,你可以叫我一声我的名字吗?”
“贺禹州?”
就是这样的声音,和姜唯一一模一样。
贺禹州想起许多和姜唯一大学时的过往,贺禹州,你听见我说话没,贺禹州你吃饭没,贺禹州你再不说话我生气了,贺禹州以后我们结婚后我给你生一对儿女,好不好……
一行清泪流下来。
“先生,你没事吧?”
“抱歉,打扰了。”
他又拖着行李箱,一个人走远,没有姜唯一的日子,他身边的那个位置,会永远空着。
如若不是一生挚爱,他宁愿一直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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