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第 74 章 说不准已经怀上,又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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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74章“说不准已经怀上,又被……
江念棠再一次醒来时已经回到长明宮寝殿的床榻上。
入目是熟悉的金纱帐,帐顶密密麻麻整齐排列的宝相花被昏黄的烛光侵染,显得愈发黑沉,它像一張密不透风的大网,准备随时扑上来抓住锁定的猎物。
江念棠顿觉被压得透不过气,支起胳膊侧身想要逃离。
刚一挪动身体,她脸色變得极为难看,手臂僵硬半晌才缓过来,难堪地伸进被衾将东西取出来。
被浸润过的碧玉沾上她的体温,颜色變得更加鲜亮,若不是形状难以启齿,温润的触感适合拿在手里把玩。
江念棠看也不看,抿唇嫌恶丢在一旁。想了想,又羞恼地把东西塞进旁边的枕芯中央,眼不见为净。
做完这一切已经耗尽她全部心力。
江念棠仰躺在榻上,眼前不由自主浮现顾焱奄奄一息躺在牢里的场景。
赵明斐对顾焱的容忍度已经逼近极限,这次去地牢是他最后的警告,警告江念棠不要再和他见面,更不要心存不切实际的妄想。
抚上平坦的小腹,默數三月之期还剩下一般,她心里急死了。
赵明斐言出必行,她一点也不敢赌三个月之后他能心软。
但懷孕这种事听天由命,她在江府时听下面人唠嗑闲谈时说过越是想要,越懷不上,反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居多。
这条路的不确定性太大了,江念棠默默數着一朵朵宝相花,突然想到了昏迷前腦中闪过的記忆。
龚州,火焰纹胎記。
她的心脏漏跳一拍,随后难以抑制狂跳起来,一个异想天开,荒诞大胆的念头在她腦海里萌芽,生长。
顾焱会不会就是恭王的长子。
不,不可能。
江念棠立刻否决了。
顾焱父母双亡,不是孤儿,不符合条件。
江念棠激动的心霎时冷了下来,但不由自主地想要是他是该多好,这样顾焱再无性命之忧。
恭王夫妇对赵明斐恩重如山,他们的儿子除非篡位弑君,否则赵明斐绝不会下死手。
顾焱是赵衍就好了。
顾焱,赵衍……
两个名字在她嘴里轮番默读,头顶的宝相花越来越红,像是要烧了起来。
火焰纹胎記,火焰,红色。
江念棠不死心,努力回忆顾焱身上的胎记。当年他说的时候自己没在意,再说他是个男人,自己哪里好意思去看外男的后腰。
后腰。
赵衍的胎记也在后腰,他们的年纪也是一模一样。
世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吗?
江念棠忽然想到要是赵衍已经死了,顾焱为什么不能去给恭王夫妇当儿子。
顿时她又觉得自己魔怔了,居然连这种昏招都想得出来。
可若不是被赵明斐逼到绝路,她也不会絞尽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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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棠在他覆上来时反射性想打掉他的手,又生生忍住,可听他这般讽刺,再次被激起了脾气,冷冷刺他:“说不准已经怀上,又被你弄没了。”
暗指赵明斐在地牢时对她做的事。
赵明斐脸色微沉,凉凉怼回去:“说明孩子也不想讓我饶过他的命。”
江念棠不欲与他多言,恨恨转过身背对他。
赵明斐全然不在意,大掌拢了拢覆盖更广,继续闭眼睛睡觉。
那只手整夜都没有离开过江念棠的腹部,掌心温度慢慢渗进肌肤,暖遍全身。
她醒来的时候,代替手覆在肚子上的是一个暖袋,里面装满了盐。
盐袋热敷有温经散寒的功效,但盐是珍贵之物,从前在江府只有江夫人和江盈丹能在小日子来时。
江念棠起床的时候腰酸腹痛的症状减轻一大半,被疼痛凝滞的思考再次转动。
其实除了恭王妃,还有一条路子是直接问顾焱,他的父母姓甚名谁,原籍在哪里,生他的稳婆是谁。
只不过现在她被赵明斐盯着,顾焱那处也被监视,两人根本没机会见面。
也不知道顾焱还在不在地牢,他的伤又如何。
江念棠想着想着,小腹又开始痛起来。
右想瞧见她眉头紧锁,赶紧派人去请太醫,跟着太醫回来的还有赵明斐。
李太醫休养多日终于能下床,他带着小徒弟一起来长明宫,小徒弟正是之前在马车上替江念棠把脉的張太醫。
張太医不仅是李太医的徒弟,也是他挚友的独子,之前張太医被陛下嫌弃的事儿传到李太医耳朵里,他就在琢磨着如何帮徒弟重新立名。
李太医已经到了荣养归乡的年纪,心里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张太医,如果陛下对他的印象停留在医术不精,往后他在宫里的日子就会很难熬。
因而今日他把张太医叫来打下手,希望能在陛下和皇后面前挽回一些印象。
张太医明白师父的苦心,心里感激不尽,动作愈发谨慎,生怕出错。
“昨夜她腹痛如绞,缘何如此?”赵明斐坐在一旁,无形中散发的威压令张太医背脊生硬。
李太医是赵明斐的心腹,亦是看着他长大的人,说话不像其他太医那般隐晦:“臣观娘娘面色苍白,脉象虚弱,体虚之症愈发严重。”
他眉头一皱,狐疑地再次搭三指诊脉,闭目細細感受。
屋内陡然寂靜下来,只听得见些微的呼吸声。
赵明斐亦安静等候,无声瞥了眼榻上的江念棠,眉目微冷。她面色如常,好像对自己的病情一点也不关心。
李太医一直屏气凝神诊了近一刻钟,方才睁眼,面色似有犹豫。
赵明斐道:“太医不妨直说,这里都是自己人。”
李太医捋了捋下颌胡须,沉吟开口:“臣斗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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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斐何其敏锐,当下厉喝一声:“张太医有话直说,若敢隐瞒乃是欺君之罪。()•(o)”
他慢声威胁:&ldquo你想被诛九族吗?◮[(.)]◮()•()”
张太医当即冷汗如瀑,一点也不敢隐瞒撒谎,哆哆嗦嗦颤声道:“臣、臣只是想到当日在马车里,曾无意间看到一本涂满朱砂的书籍。”
李太医久居深宫多年,一听到朱砂二字登时心里有了数,不免朝榻上之人投去惊诧的目光。
赵明斐瞬间想到江念棠一路都在用朱砂批注作话,沉声道:“确有此事。皇后平日里偶尔画画,也会用到朱砂,可是有何不妥?”
问的是李太医,看的却是江念棠,目光择人欲噬。
江念棠硬着头皮装作无动于衷。
李太医见状叹了口气,朝帝后两人的方向跪下,郑重道:“朱砂是药亦是毒,能安神镇痛,却也可以长久避孕。”
李太医最后那两个字说的极轻,却不啻于一道惊雷劈在赵明斐头上。
“避孕?”
赵明斐是笑着重复这两个字,但他的眼睛没有一点弧度变化,双眸冷漠而平静地注视着江念棠。
仔细看,眸底透出骇人悚然的疯狂。
第75章第75章“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朕……\\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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