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加入书签

楚文眯着眼:“严西时,他都没给你说,又凭什么告诉我呢?”

严西时沉默了。

挣扎良久,明知不会有好结果,依旧艰难地说:“他住了几天?”

“三天。”

“都干什么了。”

“赌呗,还能跟我喝交杯酒吗。”

“能给我形容一下这几天吗?”

楚文清了清嗓子,“那天我看见有的背影很像东叙,想也没想就梭-哈了。”

“你除了暴露了自己也在赌之外,还有呢?”

还有——

推出去的筹码一超过限额,就会响起洪亮的撞钟声。

“咚咚咚!”

楚文从那人的嘴角看见会意的笑容,放着赌局没管,坐到他身边。

那人骨感的手下压着一个手包大小的文件袋,另一只手里拿的牌扔了出去,朝楚文抿嘴一笑,“我弟弟也喜欢撞钟的声音,只不过——”

“什么?”

“他还没输过。”

男人黑亮的眼睛在提到“严西时”后开始闪烁着异动,将近十年,这习惯纹丝未动,楚文有些奇怪他把自己当陌生人的态度,挑起他做工考究的领带,朝他的位置紧了紧,两人同样昂贵的西装帅得相得益彰,似乎没打算给旁边的人留活路。

楚文拉紧他领带,屏息细听了一声呻-吟,语调粘稠地给他讲:“别浪费时间了,你难道不想我?”

“请问阁下是——”男人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勾起,还没等楚文回复,便继续道:“‘想’,是个没什么意义的字眼。”

楚文轻笑了一声,反问:“那什么字眼有意义?”

男人的狐狸眼有所准备地眯起,刚才扔牌的手放在楚文的大腿上,轻车熟路摸了一遍,“钱。”

楚文似有准备地洗耳恭听。

“阁下把一千万花在胜率不高的赌局,还不如找一家好的私募,一年翻倍,三年翻十倍,五年——”他用舌尖舔了舔不点自朱的唇,手从楚文的大腿转移阵地,压在他的喉结上,“一飞冲天。”

楚文这次真的不加掩饰地大笑起来,几乎是未加思索地说:“当初你就是这么让我在东旭私募投了多半个身家的。”他笑得左转右晃,一手揽住对方的后腰,“东叙,这么长时间没见,还不如到我房间交流点要紧的,别浪费时间。”

“东叙?”男人疑惑地皱了皱眉,并柔声说:“谁是东叙。”

只严东叙朝他摇摇荡荡地一瞥,心笙摇曳地一起笑了。

……

严西时直接半天没说出话来。

“姓楚的,”严西时怨怜道:“有你这么牙缝里抢东西吃的吗?”

楚文也喂叹道:“那可是满汉全席,什么荤的素的荤素搭配的,都比不上跟严东叙的春宵一夜——”

“嗙”的一声,楚文就遭受一锤暴击。

“刚才我是不是听漏了,严东叙似乎不知道他自己叫什么,也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知道吧,不然我是怎么把他带回房间的呢?”楚文牛头不对马嘴地说。

“他真的在fino待了整整三天?”

“嗯,三天。”楚文早把严东叙当成自己卓越的功绩,毕竟一见倾慕,再见神迷,谁还管严西时这个冤大头呢,“我给你说,东叙还是那股骚得没边的模样,要不是我们家家风严谨——”

严西时大概猜出他想憋出什么扰人心智的屁话,提前给了楚文一巴掌,算是把楚文的小心思摁在了原处。

五脏六腑似乎都被牵扯成错误的方向,找不到正确的位置,严西时想,就算他清楚地知道严东叙为人什么做派,再听到还是会伤心,仿佛只有他们情深缘浅。

“楚文,你现在可以把话说完了。”严西时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迅速脱敏,不想楚文也是憋得心慌,霎时说了:“我一定把东叙娶进门,天天上他!”

如果严西时的口中有水,他一定会找个方便一点的地方吐出来。

上?谁?东叙?在他们之间,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被-干的一方,严东叙在性上虽然放荡,但也有自己强制的要求——永不当零,那怎么到了楚文这里就用另外一种方式颠鸾倒凤了呢?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