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骤雨R下(女装流浪者、c吹、合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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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跨坐在流浪者身上,坚持这次要先由自己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挑眉,「你的腿伤还没好,你确定要在上面?」

我轻哼一声,「反正是在梦里,疼就疼吧。」

粉色樱花不断飘落,稀微光线从上方玻璃泄下,我在流浪者眼中看见了将融的冬雪,紫罗兰色双眸染上了温柔水光。

我松开他的腰带,白色和服半解挂在他的腰上。他这番打扮,看起来特别的诱弱、让人想狠狠蹂躏。我吻着他的乳首,少年轻喘低吟,环住我的腰,大掌探入我的裙底,隔着内裤揉捏阴蒂。不用做什麽前戏,光是跟他肌肤相贴我就已经湿了一片。

我抬起臀部磨蹭他的性器,勃起後直抵着我的花心,我深吸一口气,直接坐到底,完美契合的瞬间,我和他同时发出轻叹。上次用旅行者和流浪者的身分结合,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我想念他被情欲催热的体温,想念他精关失守前溢出的喘息。只有透过酣畅淋漓的欢爱,我们才能好好宣泄这段时间的错过和思念。

女上位着实把我累惨,但这样能顶得很深,我掌握着抽插步调,每当我因为腿酸而慢下,流浪者就会挺腰袭击我,撞击只有他知道的敏感位置,花径就会将他吃得更紧。

「啊、嗯!__、就是那里、呜……」

我骑在他身上高潮了一次,泄出的爱液沿着大腿曲线滑落,我不服输地继续摆臀驰骋,啪啪作响,透明清液被肉体拍击成白沫,飞溅在我们小腹上。

「缓缓、再下去,我会精尽人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你不会的,接下来轮到我出力,你只管躺着被操就好。」

流浪者在我耳边用轻甜嗓音说着荤话,「我还没满足,这些日子你欠我的,我会全部都讨回来。」

这个高台很平坦,没有桌椅等家具,能摆布的姿势有限,但他还是引领着我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我逐渐哭得说不出话,上下两张嘴同时流水。他抬起我一条腿从侧边操进穴里,同时刺激着阴蒂,爱液在他指尖黏稠成丝、像奶油一样滴落,染湿了我们的衣服。

花穴热热胀胀的,大开大阖的操干,快感酥麻快感沿着神经窜上脑门,舒服得无法思考,完全被性欲支配,只想向他索求更多的欢愉。

「唔……!」

少年突然紧紧扣住我的腰,在耳边急促地喊着我的名字,随着下身高频密集的撞击,我知道他也快到了,抽搐着射精後,汗湿的长发贴在他的颈子和锁骨上,他撩到另一侧,低下头与我接吻。

也许是因为梦境,又或许是因为心病缓解、心结逐渐解开,他这次不再压抑情感,比现实的任何一场欢爱还要来得让我心荡神驰。

我从他身上所求我需要的一切,探寻梦境的起点与终点,花瓣在我面前纷飞碎裂,我失神地任由他继续占有侵略,暖流自交合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要不是这是梦,我恐怕会更狼狈。

直到一声铃声脆响,我从迷失的空白中拾回了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醒醒。」流浪者收起图来杜拉的回忆,「你被我操懵了。」

下身还吃着他的性器,泄出的液体多如失禁,我埋在他的怀里,感受着绵长的快感余韵。如今的我就像不断飞翔的鸟儿,终於找到了可以落地休息的巢。

流浪者想起身,却被我环住肩膀,我整个人像只树懒挂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不、不要出去,再一下、再一下就好。」

流浪者沉默几秒,轻轻嗯了一声,一手帮我擦去不断溢出的泪水。

我们躺了一会儿,慢慢地整理衣着,从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开始闲聊。彷佛稍早的那些诘问、泪水、沉睡跟告白,远如上辈子的梦一样,然後我翻过身,将他困在身下。

有些话,现在终於能说了。

「刚来梦境时你的自嘲,我原以为是在吃醋,未果之梦里我对魈的重视,让你患得患失,我错了,原来你是真的觉得自己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任何人都能取代你,所以才有了倾奇者、国崩跟散兵。」

他低声轻笑,「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离我而去,就像我过去的家人跟朋友,但我无法忍受第四次背叛,我想被你呼唤名字,想跟你一起旅行,这样的愿望侵蚀着我,从苦果之梦醒来後,我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甚至好几次将手放到你的脖子上……我希望你早点过来,早点来见我……」

我知道,他担心自己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会动手掐死我。

难得听到他这样直白的撒娇示弱,我心里软得一蹋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轻摸他的脸颊,「我知道,所以你才会将自己沉进梦里,让自己直面心病。其实胸口也根本没什麽钥匙吧?要我剖开你的胸,基本上就跟杀了你没两样。你说不会死,但到了那个时候,你就真的彻底无法醒来了。__,你对自己还是这麽狠。」

打从他捅我一刀、说我不该出现在梦里後,我就推敲出事情的全貌了。就像他想从世界树抹除自己的存在一样,他挽回错误的方式,就是将这个错误本身铲除。但其实这样治标不治本。

高天惩罚下的那场梦,虽然实践了许多不可能,但同时也让他向来压抑妥适的心病急遽发作,流浪者别无他法,只能将自己沉入梦里。

而碎裂的手链,就是他对我发出的求救讯号。他学会了诚实面对自己的脆弱。

「有时候我也希望你能到外面来,但我那里并不适合你,我没有办法不顾一切保护你,也已经过了那种冲动的年纪。说句不负责任的,我不後悔招惹你,但後续该怎麽做,我也还在想。但人生就是如此,跟我写这些小黄书一样,在我停笔划上句号之前,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结局长怎样。」

我捧起他的发丝把玩着,「就算你因为这样对我失望也没关系,老实说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期待过你会给我回应,能得到这麽多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所以不管你因此恨我也好、提分手也好,都不会伤害到我,我还是会爱你。」

我又重复了一次,我爱你。然後吻着他的喉结,感受到他的轻颤。

「笔在我手中,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切是假的,害怕一切皆空,我想探寻各种可能性,在加入爱这个变数後,是否会有其他结局。」

流浪者挑起我的下巴,直勾勾看着我。眼角殷红,彷佛哭过了一样。

「你也会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然啊,你会担心我再也无法跨越高天,我就不担心吗?人类很脆弱,生老病死、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都需要操心。跟纸片人谈恋爱是这样的,你只要等我登入就好,但我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我起初不想谈恋爱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很怕麻烦,怕付出没有回报、怕自作多情被人耻笑。」

我轻柔地呼唤他的名字。跟他纠缠相爱一场,很累很麻烦,但也很快乐。

「所以这同时也是我爱你的原因,因为你爱我胜过爱自己。我很卑鄙,在我知道你把我看得比自己重要前,我不会轻易栽进去的。你这只可怜的小猫咪,最後还是被我PUA了……」

我笑着吻他,将最後错落凌乱逻辑不通的话语,连同对他的各种爱称,融化在唇舌交缠之间。

攀爬的人,试图抵达未知的高峰。执着的人,愿将意志传递给未来。有了翅膀,人就能去到更高更远的地方,探索更多未知的角落。

我没有翅膀,流浪者却会牵着我一起飞翔,去高处看望那非凡的景色。

「被你喜欢、被你爱着、被你缠着……我有时恨你,更恨逐渐习惯这种日常、不争气的自己。」

「那真是不好意思,但我是不会改的,你还是早点习惯吧。」

我解下手上这条从高天之外带进来、陪着我一路颠簸的红绳,把倾奇者交给我的金羽串起,挂在他的胸口,同时擦去他的泪水。

「在现世那边,有个名为月老的神明,人们会向他求取缘分和红绳。如今你的因缘也被我绑住,要斩断可没这麽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说了这麽久,花瓣都在他肩上积了一小片,他看起来就像是被我诱拐的神明一样。

「你准备好醒来了吗?要再睡一会也没关系。做梦就是要开开心心的,其他的,就等醒来再烦恼吧。」

流浪者没有马上回答,显然还有些犹豫。

「我已经睡得够久了,这个梦境的出口也被我封闭,你知道要怎麽离开?」

「那当然,来,把手给我。」

於是我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贴着他的额头,透过与梦主的接触,强行将我的梦境分享给他。

这是纳西妲的建议--如果梦主无法从梦中醒来,那就把我的梦编织进去,在他的梦境中创造出口。这麽做当然有风险,但我愿意一试。

两个梦交织的瞬间,地板登时如玻璃般碎裂,我们两人一起往下坠落。我的梦里有车水马龙的高楼大厦、有穿梭在星球间的列车、还有各种奇幻生物龙妖精怪。他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我笑着告诉他,如果他在提瓦特失去容身之地,可以到我的梦里来。

创造、想像和作梦,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流星雨在身後往上逆飞,我紧紧握住他的手,誓死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起未归熄星的任务剧情,某人的命星坠落到地面,影响平民深陷长梦无法醒来。如果提瓦特真是一场大型轮回,在某个遥远而无法触及的时空,也许散兵真的会放弃自己、选择陷入长梦。

浪客座命星殒落之後,连带影响了这个轮回的人们,然後重启我们的相遇。而这次轮回,我会夸他帽子很大很有个性,衣服很特别很漂亮,而他则调侃地喊我一声菜鸟、下次有时间再陪我玩。

是我给予他的名字,成为他在此世的锚点。

「__,别害怕,只要我记得你,你就会永远存在。」

我轻声说道,跟他一起迎接晨曦。

由於这次沉入梦境太久,我醒得比他还要晚。尘歌壶的空气中飘着粥香,我确实饿了。我的目光无法从床边的流浪者身上挪开--也许是梦境残余的力量溢出边界使然,他真的留了头长发。柔顺如高级紫色绸缎,轻柔地散落在肩上。

看了好想喊一声妈……

我边吃流浪者喂的粥,一边伸手把玩他的头发,流浪者啧了一声,拍掉我的手。

「别玩了,我待会就剪掉,在梦里被你压得疼,我不希望醒来也这麽扫兴。」

「我下次会小心一点的,你可以绑起来,或是紮成辫子……好吧,我帮你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确定?剪坏了我可不饶你。」

我搬了张凳子放在屋外,影狼丸第一次看人剪头发,好奇地在我们旁边打转。我慢慢剪去他的头发,如同拂去他的三千烦恼丝。

没有愿望就不会痛苦了,无欲无求,无愿无望,亦是无怨无妄。所以他才会在梦中选择虚假的永恒。但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有想实现的梦想跟愿望,求而不得,才会有这麽多爱恨嗔痴。

剪刀声喀擦,安静地回响在这个明亮宁静的下午。

「你还是太温柔了。其实你很清楚我的要害在哪,往那边捅下去,我真的会绝望跟死心,但你没有这麽做。」

要劝退我很简单,流浪者只要说他更喜欢阿帽这个绰号,搬出尘歌壶去住在净善宫,就算是假的,我也不会再靠近他一步。但他没有。

我不怕他捅我一刀,但我怕他无视我。

「就算要分手,我也希望你是因为爱上别人转移注意力,而不是因为对我寄予的情感落空。我今年生日时送你月莲,是希望你能得到足够多的好运,不论梦里梦外,都能够得偿所愿。如果那个愿望也包括我,那我也想为你实现。」

流浪者顿了顿,表情沉下来,「然而在苦果之梦里两年,你从没帮我庆生。」

话题突然转到这边来,我措手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当下你还没实装,我又没办法通灵预测你生日几号。」

他轻哼一声。

我想起在那段苦果之梦里,他帮我庆生时我有多讶异。我本想把系统送的蛋糕跟他分享,却被他用讨厌甜食为由拒绝了。

想来其实流浪者是有点暗示的,1月生日那天,他还特地邀我去浅濑神社,拿他自制的小鱼乾喂猫,我们爬上神社鸟居,角度正好,他执起我的手啄吻,像是把落日套进我的无名指。

他那时说了什麽?

--就当是提早预支生日礼物了。

我说现世有本绘本叫作小王子,为了寻找自己的玫瑰不断辗转旅行於各个星球,然後遇到了一只狐狸。那只狐狸说,因为小王子驯服了他,所以他们建立了关系,往後他看到麦浪,就会想起他的金发。

从那之後,只要我看到日落,也都会想到当时的吻。

不只日落,还有铃铛、斗笠、鳗鱼饭、黑猫……许许多多不经意的日常琐事,都会让我想起他其实一直与我同在。

剪完头发後,他把断裂的晶石手链修好,要我帮他系上。面对感情,我对自己不是特别有信心,他也是如此,但这条手链乘载了我们为了彼此跨越高天的情感,见证了我们的不安跟误会,从分离到坦白,将我们系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也剪下了一绺自己的头发,与他的蓝发编织在一起,挂在我的羽毛耳饰之後。

连日的骤雨平息,石砖缝里的积水被晒乾,日子恢复到过往的清闲。

我带流浪者去提瓦特钓了一圈的鱼,把观赏品种抓回尘歌壶养。

池子里最罕见的是月光鳍,据闻这种鱼被称作落入海洋的明月,吸引了很多趋光的深海黑暗鱼类,是某次限时活动的奖励,现在已经没有取得管道了,我严格禁止家中的猫去动他们。

除了月光鳍外,我还往里面放了长生仙、雷鸣仙、流纹晶紫蝶鱼。以配色来说,就像梦里的那四名少年。以此纪念他们带给我的珍贵回忆。

流浪者拿起一把鱼饲料洒进池子里,像雨打水面般溅起水花,鱼儿吃掉饲料後池水归於平静。流浪者注意到我的目光,转过来捧住脸颊吻我。

贴着唇角,他轻轻哼起了那首梦里的曲子。

辽远的天空被朱砂染红

燃烧的火光化为云彩的模样

那一天就在那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次找寻到了当时遗失的道路

吹着反反覆覆的梦

追赶着风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沿着河畔走就在河畔旁

从未见过的野花幸福的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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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引用自平沢进-白虎野の娘萌娘百科

散旅两人心病治疗都告一个段落啦洒花

只要原神还在更新,不知春就会继续写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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