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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辛苦了余期哥哥,等我有钱了就请你吃。”束尧咬了一大口,边含糊不清说话还朝赵余期比了个心。
赵余期笑着拍了一下束尧的头,“等你有钱可就不只这点了束尧弟弟。”说着在一堆吃的里面随便拣了个汉堡和束尧一起。
吃饱了束尧才想起来戒指的事儿,准备把戒指给赵余期看才发现手上没戴,又拍拍裤兜,发现兜里也没有,他两口吃完手里的的汉堡,擦擦手站起身来,把每个兜都摸了一遍,还是没有,估计是放在桌上了。赵余期看他动作,问他,“怎么了?”
束尧没回答,坐下开始吃吮指原味鸡,“我戒指裂了,准备给你看,忘带出来了。”
赵余期表情变得疑惑,“裂了?”
“嗯。”束尧点点头。
“你拿出来我看看。”
“算了,懒得进去,裂了就裂了吧。我妈是不是买到假货了,我回头问问她。”
赵余期家做珠宝生意的,他从小耳濡目染,懂点皮毛,他看过束尧那颗黑钻,比真金还真,指责束尧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还真不是,你这说了阿姨可要伤心了。诶不过我还真好奇怎么会有人把钻石戴裂了的,你用它来敲核桃了?”
“……”束尧将最后一块鸡块塞到他嘴里,手动闭嘴,在他嚼完前又喝了两口可乐,飞快将桌上的垃圾打包扔到垃圾桶里,然后说了句“谢谢赵老板的投喂”就遁入档案室,关上隔绝赵余期的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余期还在嚼鸡块:“……”卸磨杀驴,诶不对,过河拆桥。
不久后门口响起赵余期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几秒后安静下来。
束尧慢慢踱步到桌边准备趴桌上睡觉,看到戒指摆在桌上。
他坐下,拿起戒指准备戴上,却发现钻石表面直接裂开了一道缝。他疑惑地抠了一下那个缝隙,突然裂缝里发出一束白光,束尧被照得一时失明,眼前蓦地黑了,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1960年6月底,金成大学正值期末考。今天是期末考试最后一天,许肇平监考完收好卷子,准备回办公室批改。
许肇平是金成大学的一名临聘教师,教授文学院的西方哲学史这门课,因为外形好加上上课有趣,他的课这学期堂堂爆满。本没有这么多人选,有很多人都是过来旁听的,只为一睹这位略带港城口音的教师的真颜。
说起来许肇平到金成大学当教师也是几番波折了。
一年半前在港城一个陶瓷展览会上,许肇平遇到了来自大陆的历史学者王之语,两人都在一个青花瓷前驻足,王之语是个爱结交人的性格,尝试向旁边这位看起来矜贵儒雅的男人搭话,没想到男人出乎意料地健谈,并不像外表那样不食烟火。上天果然偏爱他,不光有好看的皮囊,还有一副好嗓音,声音低沉有磁性,普通话倒也算标准,但能听得出来不是内陆人。两人就青花瓷的发展历史以及工艺细节展开交谈,意气相投,几番交流,王之语觉得这人博学担不失谦逊,对古代瓷器颇有见解。于是便要了许肇平的联系方式和地址,希望能够再次相见。
于是在这之后,王之语又约许肇平喝了几次咖啡,慢慢得知他曾经出国留学学习西方哲学,后又喜欢上中国瓷器,到京华大学进修了考古学,并一度托关系重金买下几个外流的青花瓷瓶,并对其中一些可修复的部分进行了修复。
想来想去,王之语辗转反侧,躺在床上下定决心要把这个“无业游民”忽悠回大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之语是雀城博物馆的馆长,雀城博物馆刚成立不久,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王之语看过许肇平修复的几个瓷器,那手艺在内陆也算排得上号的了。
这么一打算,王之语就开始计划,又向上级写信道明缘由,又申请经费准备再次去港城一趟。本已经做好三顾茅庐的打算,但没想到当他朝许肇平说明他此行的目的时,许肇平很平静地应下了,只说正好想去大陆生活一段时间,怀念几年前在京华大学上课的日子。
到了大陆,许肇平直接住进了人王之语给他安排的房子,隔雀城博物馆不远,是一个小院子,一侧有一个悬空楼阁,以往楼阁下是用来养牲口的。院子不大不小,铺着石板,久无人居还有些青苔,楼阁对面正对着一个通道,通道连接着后院,里面是一片小竹林,倒是风雅。
到雀城的第一年里,许肇平主要进行了一些新出土文物的清洗与修复工作,半年前挖掘工作已经基本完成。工作量骤减,许肇平那一个月总逃班,时不时留下张字条就买张车票去其他城市逛一圈,他也不多待,只是四处逛逛,常常是当天就返程。他的不稳定性太大,甚至到了听人说一句哪里的山好看就马上去的程度。
王之语总找不到人也不是办法,着急上火,又怕他哪天突然就跑回港城了。进行了几次思想教育工作无果后,王之语带他和金成大学的校长蒋涣吃了顿饭,两人合伙进行轰炸,许肇平又笑着答应了在金成大学任教两年。王之语美其名曰“物尽其用”,还说是看他太闲索性才想个招,让他去当老师。不是怀念在京华大学念书的日子吗?这也算是另一种重现过去的方法。
这承诺应得对许肇平没什么影响,无非是多了件事做,倒也不难。只是这消息被远在港城的许夫人知道后,发了好大的火。秦月晗年轻时醉心工作,学习俄语的她翻译了许多俄国文学作品,也因为工作对子女采用放养式教育,鲜少插足许肇平的决定。
但许肇平成年后就一直在外求学,很少在家待,好容易消停了在家住了两年,又跑到内陆,许夫人近两年身体不好,在丈夫和大儿子的坚持下停了翻译工作,愈发悠闲,更是想念许肇平,一气之下写了一封长信,抨击许肇平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
许肇平看了信后有点头疼,但并未回复,只是给大嫂写了一封信,请她带妈妈去逛街扫货或者出国旅游,哄她开心,一切费用都报销。她大嫂在得到两人的帐都记在许肇平头上的承诺后欣然答应,看到信二话不说下楼去哄许夫人,许夫人写完信寄出去时气就已消大半,只是心里确实一直有个疙瘩,被儿媳哄得喜笑颜开后两人叫了司机出门购物。
许夫人彻底消气之后,又写一封信,以许肇平再待两年就立马回港为条件,结束了这一场单边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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