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办公室lay捆绑产R簪子蒙眼麻绳磨BCX滴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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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会表达自己心意而已。

温存的氛围里商昭阳轻轻拿住故意露在花穴外方便扯的麻绳头,她估摸着麻绳在穴里的部分已经全湿了,文瑱也适应了。

“放松。”商昭阳安抚道,她一边提住麻绳一头一边抵住穴肉最末的那处,防止扯的过程中绳没被夹住,待会还得重新往里面塞。

到时候把绳往里面放可就不容易了,可想而知这小逼润一段就会受不住被磨肿了,到时候逼肉贴没有浸湿的绳可更难捱,说不定会可怜的掰都掰不开,也有可能糜烂到肉都合不拢了。

商昭阳动作很慢,这种钝刀子割肉的做法让文瑱不由放下戒心,真的开始放松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昭阳,你不会弄疼我吧?”

“嗯?我不晓得嘞。”

“嗯,我不会让你受伤的,小文。”商昭阳打补丁道。

我也不傻,文瑱心道,被玩的可是我,你心知肚明就是仗着我容忍你。

小文,我喜欢把你玩成啥样你心里能没数吗,真论你的实际承受力你比我清楚,你不拒绝,说明你能接受。商昭阳不知道文瑱怎么想的,反正她是这么想的。

商昭阳按了按之前泡在文瑱穴里的一小截麻绳,是湿的,体感没有那么粗糙了,“小文,你水好多啊。”

只字不提最初的那部分麻绳被浸了多久和她现在只敢缓缓扯出这段麻绳,可这绳的长度可远不只泡在文瑱穴里的那点,被撑大的小逼迟早要被干燥粗糙的部分碾过的。

“唔……”文瑱眼睛霎时蓄满了泪,他花穴被麻绳直愣愣磋磨,可恶的妻子还硬要他用穴把那粗麻绳全部含住,可以说他穴口的逼肉全被刺剐着。

穴里先前的水全被最初安放的那截吸收了,现在穴里哪那么多水润滑,先前钝刀子割肉的速度尚可以忍受,现在即使速度缓慢仍然是干燥粗糙的进去,没多大变化的出来,好似折磨被放大了。

“啊!呀……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别、这么……慢!”

“昭阳我、我……难受……”

商昭阳把文瑱攥成拳的一直手轻松摊开,她停止挪动麻绳,文瑱大口喘着气,很快呜咽抽泣起来,听不进去话,大脑一片空白。

他迷迷糊糊的拉住一根绳子,是商昭阳给他的,他不时抽动手里的绳子,不由用力拉扯,越用力他越疼,越疼他越忍不住使劲,他哭都没法哭大声,只嘤嘤迷茫的边喘边哽咽。

当文瑱把大半条麻绳扯过时他小逼早肿了,里头的阴蒂瞧不着状况。已经不用商昭阳在下头抵住也不用担心麻绳跑出,因为逼肉已经肿大起来只知道生硬地夹住绳子。这时文瑱猛地一颤不再动了,商昭阳担心的拿下红绸看他发现双眼恍惚着流泪。

她想到了什么换成她重新拉动麻绳,发现花穴吐出的绳子比之前湿,原来是刺激潮吹了。

商昭阳在文瑱回神前把那根麻绳全浸湿了一遍,因为文瑱出水的不均匀,麻绳浸湿的情况也不均匀。可总算结束了。

她摸摸那口花穴,喷的的一瞬间文瑱不自觉抖了下,逼肉红肿的不像话,跟先前粉嫩的样子比简直是面目全非,两边肿胀的逼肉紧紧夹着一道缝不让进去瞧不着里面的情况,有明显的腥甜气息好在没磨破皮。

出于对妻子的身体负责她强行分开了文瑱糜烂的花穴,这强硬的撑开让失神的文瑱又啜泣起来。一手造成这个情况的商昭阳小心检查,确定里头也没磨破了然的松了口气。

我就知道,没事,小文过去能受的住,现在也能。好像身体还更好了,坠春真是寄生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咦,阴蒂也肿了,肿了不少。

商昭阳触碰到蒂珠时花穴立刻出水了,文瑱也有反应了,可是没清醒过来。

商昭阳收回撑开花穴的灵力,打横抱起妻子放到休息室里的床上,盖好被子,把他眼睛阖上。回来把桌子收拾干净,召下属问有什么要紧事要处理,该干嘛干嘛,这一套下来一个时辰过去了。

要紧的事处理完商昭阳估摸着今天剩下的时间她不出现在下属上司面前也可以便轻手轻脚爬上床侧躺在妻子身旁,看他如画的容颜,做的时候长时间遮住的美丽眉眼。

“有空了。”文瑱闲闲道,他还阖着眼,声音闷闷哑哑的,毕竟哭了那么久,还没恢复过来。

“有空了,看看你。”商昭阳掀开被子抱住他,嗅闻他的体香,“你现在怎么样?”

文瑱睁开眼转身跟妻子对视,他现在赤身露体在被子里什么都没穿,商昭阳可以看到他肩膀上没有褪去的牙印,她忍不住上手摸。

“如果是以前,我现在是没有力气的。”文瑱说道,他搂住商昭阳又掖了下被子,“我现在有力气了。”

“你在暗示我继续做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阵沉默后文瑱说道:“你怎么把我穴弄成那样的?都被玩烂了。”

“我看了,只是肿了,没烂。”

“你还有脸说。”

“对不起!”

“哼。”文瑱转身背对着商昭阳,被商昭阳一把从后面抱住。

“我好幸运,你这么漂亮美丽强大。而我成长的能配得上你。”

文瑱闻言不说话,继续听这姑娘的花言巧语,慢慢勾起嘴角,“你就会哄人。”

“嗯呐。”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瑱让商昭阳放开他,又遭到这姑娘八爪鱼一样腻歪揩油。

“好了,别偷摸着摸了,我直接给你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没有偷摸着,我光明正大的。谢谢你小文。”

商昭阳重启隔音阵,又添了一个取暖阵,打横抱起文瑱走到桌前,桌子好收拾,床在军营里不好收拾。

“唔……”文瑱坐到桌上一瞬间闷哼一声,不满的揪妻子衣服发泄道:“我坐着都难受,看你做的好事!”

“我的错我的错。你可以打我。”

“我怎么舍得呢?你有恃无恐。”文瑱倾身埋在商昭阳胸前埋怨道,周身散满了倾泻的长发,他静静地听她平稳的心跳声,这让他安心。

女青年一下一下顺划美人的头发,有力的手给他轻柔按摩头皮。

“我们心跳的频率一样吗?”

“我跳的比你快一点。”文瑱说。

“我爱你。”文瑱撒娇道。

商昭阳举起他一束头发亲吻,“你能感受到我吻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不能,但我允许你可以亲吻我全身。”

我所有都能属于你。

文瑱,你是我的所有物。

大美人抬头挑眉,他骄矜的表情那么夺目,“亲头发,比得上亲……”他没有说后面话,商昭阳知道他什么意思,低头吻住他唇,吻够了放肆啃咬着,从唇咬到肩颈,咬到乳尖腰背,留下一个个牙印好像弄脏他了一样才停止。

文瑱眯着眼勾起唇由着妻子“弄脏”他。

“浪货。”商昭阳评价道。

文瑱接受这个跟羞辱一样的评价,“我就是属于你的浪货。”

“现在不羞了?”

“适应了。”

“没事吧?确定没事吧?”商昭阳不放心,她担心文瑱的心理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样很败兴知道吗?”

“哦。好吧。”

商昭阳把之前取出但没用的玉势用灵力抓过来,不算粗,但挺长。她小心用灵力撑起文瑱,这次不叫他躺着了,像有靠背那样,她可以看光文瑱,文瑱也能看清楚自己怎么被玩的。

“呜!”文瑱小逼被商昭阳触碰到时他浑身发颤,不禁躬起身,见他这样商昭阳想了想道:“小文,要不你跪着看看能不能把玉势做进去?”

文瑱闻言震惊的看着她,他刚才发现花穴那么敏感不禁打起退堂鼓,他也不是一定要做,被商昭阳哄上头的意识开始清醒,他抿唇看着妻子,难以听从她的设想。

商昭阳见状低头咬住他耳朵,没用力更像含着,轻声说的不想就不想传到文瑱耳中极为清晰。

文瑱眼中浮了层水雾可怜的看她,得到的是她诱哄着说:“瑛瑛乖,做给我看。”

“你笃定我会听你对不对?”

“小文,我不笃定。”

“你想看我做,然后心里又笑我是骚货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不是这种人。”

“可是我这么认为!”

“你有时候是很骚很浪,但这是间歇性的,再说我也不会因为这些看轻你。我们俩都睡两年了你还不知道我?”

“我就是知道你才会这么想!”

“你不能揣测我看轻你!文析瑛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对不起……”

“没事,小文你没有错。但我们未来是美好的现在不用有任何自卑自我厌弃的情绪。”

文瑱低头不语,他全身被密匝匝的头发笼罩,蒙了一层忧郁的清丽。

他默不吭声地跪坐起来,抬头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商昭阳,美丽动人。商昭阳沉沦其中,她吻了吻美人的远山眉,直勾勾的盯着他。

文瑱意识到这姑娘其实一直很平静,或者说一直很真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用灵力把那玉势竖起来吧,我听你的。”文瑱说罢跪着分开腿抬起身,紧紧抓住站立妻子的衣袖。

“我们为什么把做爱做的这么忧郁呢?”商昭阳问。

“我怎么知道。”文瑱不爽的说,“我被做的神志不清,你还没有脑子想吗?”

商昭阳差点怼一句你现在脑子不是正在用吗?怎么中午到现在你还没缓过来?

好吧,中午到现在才过两小时,原谅他了。小文现在心理真不一定正常,我造成的。

先是一连七天一次没做,真毫无征兆做了又一下做太狠了,做到神志不清……行吧,我的问题。可一次做狠了管饱啊。

在商昭阳大脑高速运转的时候文瑱正颤颤巍巍的坐玉势,他手碰一下穴都要软了,便咬牙用灵力开拓穴道,他现在灵力没有商昭阳运用的娴熟,刚捡回来六岁的程度还是底子好。

磕磕跘跘的文瑱开始一点点吞吃玉势,商昭阳也开始专注自己妻子,有一说一这次的做爱是商昭阳一手促成的,文瑱只能说可以做,但需求不像两小时前那样。这回是商昭阳想看想玩。

“碰!碰到、碰到宫口了。”文瑱哽咽道,他紧紧抓住商昭阳手臂不知所措。

“那小文你想被肏宫腔吗?”商昭阳注视着他征求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什么都问我……你没眼力见吗?你玩烂我穴的时候怎么就不问我?”文瑱支撑不住又不敢直接跪坐下去只能扑倒在妻子怀里,泪眼婆娑的抽泣啧怪。

“……昭阳,你、你抱抱我……我现在好难受。”

商昭阳小心的抱起妻子,文瑱穴里的玉势卡着没掉,被穴肉咬着,进去不容易出来也不容易,他埋在商昭阳怀里哭。

两人转移至椅子上,商昭阳把妻子腿搭在扶手上,他不愿枕扶手躺下,大体格子上半身蜷缩着靠压商昭阳。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像艳丽的水鬼。

商昭阳想到当年雨天博物馆前面广场撑伞见到的广玉兰,大朵的花瓣触手可及,跟草木清香类似的芳香混着潮湿的雨水笼罩她,文瑱比广玉兰妖艳,也比玉兰花妖娆。

芍药有香味吗?听说牡丹有香味。

平洋冬天不够冷,有的花冻过了才肯开。

“昭阳……额啊!”

“爽吗?”

“唔呀、哈……爽唔……”文瑱花穴被妻子随意捣弄,深深浅浅的约吗不时顶弄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削瘦平坦的肚子可以见到异物凸起,商昭阳轻轻抚摸那素滑的肚皮,文瑱颤抖地搂住她,赌气地轻咬她耳垂,“轻点,我要被你玩坏了……”

商昭阳轻笑起来,操控玉势肏弄他,这次专门试图捣开美人宫腔,“小文,能打开你里面这口让我进去吗?”

“我可不知道怎么做,全看你的本事。”说完文瑱在她肩膀画圈,不客气的咬住她脖颈,还是放过她了,连牙印都不明显。

深深浅浅的顶弄还得用点力,肿胀的逼肉还没从麻绳磨砺中缓过来,紧紧绞着玉势让它进出不易,更叫自己主人又疼又爽。

哈啊,开、要开了,文瑱迷糊地心想,他瑟缩起来,在保暖阵下他一点并不冷,但还是努力贴靠着自己妻子,似是想把自己揉进去。

啊!文瑱猛地惊叫出声,但他此时又能发出多大声响呢?

“进去了。”商昭阳抚摸美人后脑,大美人现在埋头在她肩颈那儿不露面,身子软了。

又潮吹了,文瑱心道。

文瑱虚弱叫唤妻子的名字,得到妻子拨弄他穴里的玉势,这玉势捅进他宫腔了,那胞宫像裹男人阳茎一样裹玉势,裹这个坚硬的死物。玉势在他体内乱动,破碎了他的声音,商昭阳的美人妻子只能扑在她身上呜呜的哭。

清丽妖艳的美人小逼被玩的红肿,没有他皮肤白净的玉势直愣愣地穿过通红的穴肉插进隐蔽的胞宫,商昭阳戏谑地抚摸撑大妻子内壁和子宫的凸起问道:“瑛瑛,你怀了吗?”她扣住文瑱的手一并感受皮肤下的硬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又摸摸那可怜的花穴,“小文,你好多水啊,都流出来了。”

“我没怀……”文瑱哭道,“你把它拿走!”

“我把它拿走了,你又会嫌空虚。”

“我现在不会了!”

“你信我,再留一会。”

文瑱浑身瘫软喘息不止,他若还有一分力定然往妻子身上锤了。可惜他现在属于任人宰割,还被可恶的妻子随意捣弄肏穴,只能让身体适应平复。

“我下次不做了。”文瑱呜咽道。

“我不信。而且我没让你爽吗小文?”

“我好难受。”

“那我亲亲你,乖啊小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每次都这样,你就喜欢看我这个样子,文瑱委屈地想。他现在两手搭在小腹凸起上,散乱的长发是仅有的蔽体之物,像个凄惨的小母亲。

我每次都会答应你,我的身体受不住又乐在其中……

我到底能不能接受我是个荡货?但昭阳是我妻子啊,我给她做荡货又有什么问题?

心大的女青年没有意识到妻子的愁绪,她托起对方扣住他后脑亲吻起来,把文瑱亲的缺氧,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跟文瑱额头相贴。

我给你看看我们平洋市的母亲河,我都忘了还没给你看过。这条小河不是那条大江,是流经平洋的一条支流。

文瑱被她打断了思绪,看她乐颠颠的在脑海中展示,有在市区看到的,也有在郊区看到的,一派没心没肺的样子颇为无奈,终是在闹海中回应了一句也不算小河了,有的部分挺宽的。

江宽几百米,大概四五百米,商昭阳补充道。

……

南边水多一点,商昭阳发现文瑱无语住了解释道,你娘是南方人,你应该能理解的。

我没去过几次南方,文瑱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以后我们旅游去。

听那姑娘不假思索的想法文瑱下意识勾起嘴角开心起来,可身体的酥麻胀疼源源不断叫他感觉身体跟意识被分割了。

文瑱缓缓退出商昭阳的信息传递,没好气的咬住她唇,这次没留力,咬破皮了,他用唇贴上妻子的血分开后嘴唇不均匀的红。

像艳鬼。

商昭阳不跟他计较,她把这大美人玩的身体好几处都红了,礼尚往来可以接受。

但文瑱倒先抱怨说商昭阳总是有好手段。

没等商昭阳想她就先答道:“对付到你身上你不开心吗?”她说完用指尖点了点唇上的破口,没点出多少血,她把指尖往文瑱额心送,血不多,所以没点成功。

文瑱见状抓住她那根手指摩擦起自己的唇,末了轻轻咬住,眼神直直盯着商昭阳,像勾引,他边注视着边含咬着对方一节指节。

文瑱口活很好,只是这两年用的不多,因为商昭阳没吊,文瑱也不喜欢。

文瑱眼睛很黑,又很干净,如上好的墨块,被他注视着没有人不会醉溺在这双眼睛里,他咂咂吮吸着,又涎水顺着商昭阳手指流出,她认为文瑱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商昭阳想按着文瑱肏他,肏到他继续哭时指尖传来刺痛,被美人用尖牙刺了个小口,他没再吮吸,讲指尖破口出点放在刚才商昭阳轻点的额心。

他挤了挤,估摸着挤出血了按了几秒把节手指放心了,最后吮吸几下放过了,这回他没再看商昭阳脸,只是垂眸专心吮弄。

跟妖精似的,招人惦记,招畜牲痴妄。

那帮畜牲把他玩遍了,坠春祛除,祛除不了深入他骨髓的蛊魅。

哪是玉树,分明是无格芍药。

商昭阳静静的盯着他,半晌道:“还不够红。”说完她打横把文瑱抱上桌,触动美人逼里的玉势刺激得他浑身发麻,不等文瑱呻吟之前遮住他眼睛的红肚兜被商昭阳拿在手上。

她慢条斯理的折叠那块红布,折到宽长足以遮住文瑱那双黑眼睛,折到可以让商昭阳欣赏那两道远山眉。

“含着。”文瑱自己的手被推到他嘴边,他听到妻子冷酷的命令,他不禁瑟缩起来轻车熟路地听从命令。

“啪!”

“唔啊!”文瑱痛呼出来,他花穴不知为何被妻子扇了一巴掌,其实商昭阳没用力,可是红肿的穴肉一点刺激都难以承受,这给了文瑱商昭阳还像生气了的错觉,不然不会打他,也不会把他打的这样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许出声。”商昭阳冷声道,她看着文瑱漂亮的远山眉颦了起来,含着玉势的小逼可怜兮兮的流出水,她看不到文瑱勾人心魄的眼睛,也许那双眼睛已经蓄满泪水楚楚可怜的要落泪。

恐怕已经跟小逼一样流水了,不知道哪个流的更快。

满身茧子的手指捏了捏穴肉,商昭阳威胁道:“你憋不住声我就扇一巴掌,小文,你这儿现在怕是扛不住两回。”

为什么?

文瑱满心疑虑,他乞求说:“昭阳……”你怎么了?

“小文,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你憋不住声你穴就要挨巴掌,含着玉势挨。”商昭阳的话听不出喜怒,她直接打断文瑱说道,她不解释为什么突然这样做,生冷的叫文瑱陌生。

惊惧中文瑱乖乖含住两根手指,他手跟脸一样莹润白净,唇又是显眼的红,粉舌在牙后藏在。他心里没底,无助的等妻子下一步动作。他花穴刚被扇后的疼爽差点让他又高潮了,玉势乱动着又往里面进了,让小小的胞宫吃得难受。

文瑱发现商昭阳离开了,不知道干什么,他涎水在慌乱中流出。

商昭阳将先前取出又放回的蜡烛拿出来,她灵力一擦便点燃了。她注视起桌上等待采撷的妻子,勾引人的妖魅。

商昭阳觉得自己现在愧疚太假惺惺了,所以觉得先不愧疚。她这样做的原因是看到文瑱一派魅骨天成的样子有被蛊惑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升起了破坏欲,而文瑱是属于她的。

她的所有物。

这就不对了,商昭阳突然暂停大脑中的邪念,严肃告知自己她没有掌控任何人的权力,人不是物。

好,思考结束,小文我要吃你了。

蜡油滴在女青年手臂上,她各个距离都试了一边,就像结婚时她小心试油温一样,确定不会造成烫伤后她走到桌前轻松坐到桌上。

“小文,久等了。”

听到商昭阳声音后文瑱安心不少,发出难过的泣音,眼泪又一次被自己的肚兜吸收,只能用感官代替看不见带来的不安。

可身体被迫的敏感反倒让他更不安了,这时商昭阳吻了吻他的远山眉,又举起他另一只手亲了亲,这让他不知道妻子意欲何为。

唔啊!文瑱强行压下难耐的闷哼,灼热的温度刺激他乳尖,这股刺激没有结束令一枚乳珠也被盖上了蜡油。

昭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文瑱紧蹙起眉,他抿唇含住手搅碎喉间声响,他怕穴再被扇,他一定受不住的。

接下来他遭受了蜡油不规律的滴落,有的更烫,有的温度尚且能接受,妻子随心所欲,他难熬的大喘着气,想蜷着身,又只能躺着做不到。

乖顺美人洁白的肌肤布满了烛泪,嫣红的烛瓣印出一层粉,看起来更健康了。

“唔……啊呀……”

文瑱没想到自己花穴也有被滴,商昭阳一边用烛液灼热本就红艳的糜烂逼肉,一边小心撕下文瑱身上凝固的蜡油,本就磋磨文瑱那口逼了,就随他控制不住哭出声来不扇他了。

“商、商昭阳!你过、唔……过分……了!”气愤完全被可怜盖住的斥责传来,商昭阳依旧自顾自的磋磨文瑱,全当没听见。

“你太、你太、可恶了!”

“小文,是你勾引我这么做的。”商昭阳无耻道,终于她不再折磨妻子凄惨的穴了,她最后算着温度给两枚乳珠喂了蜡油,抽插文瑱逼里的玉势将他的控诉轻而易举地搅碎。

商昭阳把文瑱遮眼的肚兜取下,那双黑眼睛此时水水的,大滴大滴地落泪。她把蜡烛火灭了亲吻妻子眼睛保证道:“小文,我待会再让你高潮一次。”

她收到妻子用哭腔说:你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商昭阳端详了会妻子的惨状将那根蜡烛收好便抱着他坐会椅子上,文瑱不想靠着她,哭闹着拍打她。

太可怜了以至于把妖魅感完全压制了,满脸泪水还是那么好看,像雨打青荷,好像没有青色的荷花,可就是这种感觉。

完蛋,我怎么收场。商昭阳心道。

先把剩下的蜡油撕了。

“小文我对不起你,你先乖一点啊,我们把蜡油撕了。”

“你别哄我!”文瑱推开商昭阳的环抱自顾自撕起乳尖凝固的蜡油,他动作太粗暴,撕不干净有把自己弄的生疼。意识到自己搞成这个结果委屈爆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野蛮粗暴的抓胸口身下的蜡油。

之前商昭阳捏揉搓扁都没破皮的乳珠在主人的愤怒中反倒抓破了,周围胸口满是抓痕。商昭阳用灵力强行控制住他,把他搂怀里一下一下的顺毛扶背,一刻钟过去文瑱转为抽泣,不再哭得那么严重。

“你把灵力放开。”文瑱哽咽道。

商昭阳放开了,文瑱发狠的咬住商昭阳肩膀,咬到满嘴血腥味。商昭阳由着他咬,继续一下一下的隔着长发抚摸他脊背,最后文瑱松口了,把头埋在她肩颈里哭。

确定文瑱哭累了,商昭阳把他侧下身来,把他胸前残余的烛油清理干净。再抬起他腿把逼上的蜡油处理完,这回文瑱冷冷地看她做,只在刺激到时闷哼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嫣红的烛液很快清理完了,商昭阳抓住埋在穴里的玉势快速扯出,文瑱猛地颤抖呻吟,他又潮喷了。

水液淋湿了商昭阳的衣服,而文瑱身上空无一物。她把那张肚兜用灵力抓来给文瑱穿上,文瑱没有阻止,在她系第二根系带时文瑱冷声讽刺道:“都脏成什么样了还能给我穿。也是,我就配被这样搞。”

系蝴蝶结的手顿住了,也停下来没再系。

商昭阳抬头注视文瑱,看到他神色冷淡,还有高潮后的潮红,活色生香。

文瑱冷冰冰的注视她不说话,看她继续怎么办。

商昭阳起身把文瑱安放在椅子上坐着,用灵力托起他,因为文瑱小逼现在的惨状连坐着都受不住的。

她干脆利落地跪在文瑱面前,弯腰把头埋在他膝间,文瑱见状踢开她不想她埋。还是留情面了没用力,就是不让她这样做。

商昭阳没再强求,继续跪在文瑱面前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下,文瑱看到她脱到中衣时终于发话问:“你还要继续脱吗?”

“脱。”商昭阳平静答道,她注视着文瑱一直脱到肚兜时文瑱抬脚踩住她没被咬出血的那边肩膀,商昭阳可以看到他腿间淫靡的穴肉。

还在流水,商昭阳心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真有幸能让商将军当我面脱成这样,之前怎么只有我露,任你看任你摸任你玩?你以前也不是不肯给我看,只是你难以忍受异性的视线和外人不隔着衣服触摸你胸以下膝盖以上的身体,所以我自觉在你背对着我穿衣时我也背过身去。”

“现在你可以脱给我看了?”

“我脱下来给你穿。”

“我好荣幸啊商昭阳!”

“你是我妻子。”

“呵。”

商昭阳要把肚兜解下来时文瑱道:“别解了,你态度我看到了。把衣服穿回去吧。”

很明显气没消。商昭阳没听,她抓着脱下的肚兜先吻了吻妻子眉心,文瑱难为情的偏过头。

“你可以看的。”商昭阳把文瑱身上的肚兜换成她的,对文瑱来说显小,只是堪堪遮挡,肚子没能全遮。

文瑱赌气地盯着她看,她重新跪在文瑱面前,文瑱注视她的脸余光可以看到妻子光裸的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你好看。”商昭阳评价道。

“我要你好看干什么。”文瑱没好气的说。

我又不需要你好看,你好看我又不睡你,你玩我才有需求。文瑱偏过头不再看她。没想到他下一秒被商昭阳起身弯腰抱住,他闻到妻子被战场血腥味腌入味的腥甜,他头现在被埋在妻子胸口。

真跟我一样平,文瑱心想,她在颤抖,她的心脏在跳。

“现在我心跳比你快。”商昭阳抚摸妻子后脑,习惯的顺溜绸缎似的青丝,“你感觉到了吗?”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那么有距离,同时又对你没距离。”商昭阳顿了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除我以外的人看我裸体和摸我,这让我有领地被侵犯的感觉,我很抗拒。而我不该对你也这样,你是我爱人。对不起。”

“我爱你。”商昭阳闷闷道,她声音都不嗲了,很郁闷的样子。

半晌后文瑱搂住她,声音软和下来了,他委屈抱怨道:“你把我心跳弄得跟你一样快了。”

至于别的,文析瑛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现在心跳又要比商昭阳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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