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7.妹妹不解弦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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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霖原本JiNg巧但是是独角戏的梦中世界,如今多了一位“倾听者”,便是画龙点睛——即便她来历不明。

霖诉说完了不开心的事后,开始带着这个一直沉睡的少nV,以及附带的鸟笼四处翱翔,带对方游览虽然人家醒都没醒,向对方介绍自己创造的这个世界,“顺便”吹下牛。

大意是她花了多少多少时间构建这个世界,她多么多么的厉害,多么多么有创意,某个地方她布置得多么多么好看之类的——反正对方闭着眼睛,也没法核实拆穿她。

如此,霖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人总是需要被人承认的,即使霖这种自卑怯懦的人也不例外——她此前是通过在网上向网友吹牛,满足虚荣心。而现下吗,这位梦中少nV显然是更好的听众,至少她外表养眼,赏心悦目。

不错,有重要的事做,有人可以诉苦,有人可以吹牛,自己还自由自在的,并非现实中那般,出个家门都要“请示”。加上现实生活中不如意带来的反差,霖觉得梦中生活滋润得很,认为能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不过,“梦中无历日”,在这儿,时间的流逝模糊不清,没玩多久,她身边的一处天空就开始崩塌碎裂了——就像墙纸被整块撕下一般,显露出天空之外灰暗的一片迷朦,这些迷朦开始飞速扩散,侵染这个世界。

霖明白,这里又开始周期X地崩溃与重建了——她猜测可能是这个未名少nV的存在,使得这个世界的复杂度太高,以致难以维持。

根据经验,接触这些迷朦后,她会较快醒来。但和以往主动去寻找,接触这些迷朦的做法不一样,这次她开始带着鸟笼飞来飞去,打游击,躲避这些玩意,她想还尽可能呆得久一些……

直到最后,四周都被这迷朦灰雾所掩蔽,霖不得不倚着鸟笼,望着其中的少nV,进入梦中的梦乡。

在梦中睡去,便是醒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没关系的,应该很快会回来,霖在意识模糊间,对对方,似乎也是对自己,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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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漪与两位学姐的会面不欢而散,妹妹主动休眠,已经过去了23天。

这23天发生了许多事,b如学姐可喜地通过了律师执业资格考试,她的庆祝方式是带忒弥娅学姐去联盟旅行——后者的气一直都没消。b如她那个默默无闻的手工饰品小店,总算有了个畅销款,虽然很快就被别人仿冒了去。b如这些天她开始祭礼,也就是一边弹奏七弦琴,一边在忒弥娅祖母的日记里的,捡点有意思的故事讲给无名nV神听,当然,也会分阶段收到忒弥娅学姐的报酬。

不在计划内的事情,是她收到了邪教的宣传单,了解这教派叫灵r0U归一会,他们宣称地球很快就会经历一次生物大灭绝,必须将所有人归一为一T,才能在这次灾难中得到新生。

这23天中,神庙地处偏僻带来的一些问题也逐渐暴露,最突出的是安全问题——七天前,她在庙外的墙角处看到地上有几个踩扁的烟蒂,这些之前是没有的;后来几乎每天晚上,夜深人静时,她总是察觉到神庙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和响动。

又如邪教宣传单后续的邪教上门传教事件,虽然最开始是两名美nV信徒上门,没进屋,只是隔着铝合金大门与她对话,尝试说服她和妹妹都加入这个灵r0U归一会,和所有信徒一起T验归一为一T的极致欢愉。她们那一身血红sE的连帽斗篷装束,及言语中蕴藏的疯狂都令漪心悸,更别说她们后面又几次三番地上门,并且每次言辞情态都加倍地激动暴躁了……直到后面打了911,才把她们赶走。

第二个问题,是这里生活设施的可靠X不佳,维修也很麻烦,老是要找电工上门维修,而电工基本全是男X,她作为独自看护妹妹的少nV,很不方便,也不安心。有时候天气差,更得自己动手——b如前天夜里雷雨断电了,她不得不一边淋着雨,一边在电闪雷鸣中对照被大雨浇得稀烂的说明书,尝试启动备用发电机,还好,总算及时完成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23天,除了上述的情况,漪用家务,学习与训练将自己剩余的时间填得满满的,但弥漫的空虚与孤寂还是不断地吞噬着她的心。从前,每次妹妹醒来,她都会将对方睡着的这段时间自己的经历说与对方听,然后接受妹妹的评判,欣赏妹妹的反应。有时她甚至会有些孩子气的,故意把事情夸大一些,好获得对方更多的关注——颇有些像对在乎的nV孩子吹牛的小男孩。

而现在呢,显然,她失去了这个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漪清楚地记得,过去这23天,妹妹只醒了两次。第一次是在她睡着的时候醒来的,待她醒来后,妹妹早已回到休眠舱了,两人连一面都没见上。第二次,她估算了时间,彻夜未眠,等到了妹妹醒来的时刻——但当时妹妹的眼神是躲闪的,神情是尴尬无措的,显然,她一点都不想见自己,从前的惊喜变成了现在的惊吓,至于当时的自己,当初反复准备演练过的,解释与道歉的说辞,最后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妹妹的睡眠时间也越来越长,第一次6天,第二次8天,现在已经9天了,她依旧没醒。妹妹醒着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以前睡醒后会活跃1-2天,甚至3天,而现在,第一次妹妹只醒了3小时,第二次有自己g预,也只待了半天,就迫不及待地回休眠舱了。

23天,妹妹只醒了不到半天,与自己只见了一面,只说了三句话。漪察觉到了,妹妹在有意识地将自己从她的生命中裁剪出去,这短短的一个月里,自己在妹妹人生中的b重,就已经变得轻如鸿毛了。

漪一直是骄傲的,她词典里就没有后悔这个词,更不做会后悔的选择。但是,一想到不久前自己还在拿亲人能相处得更久的说法,来诱导妹妹,想要对方作出自己向往的选择,结果现在两人却形同陌路,她心底酸涩的同时又感到自己有些可笑。

两人间的羁绊都要断了,关系本身都要消失了,还用讨论维持哪种关系么?

想到这儿,漪轻叹一声,她的眼睛有些红红的,在妹妹面前,她要表现得坚强,不过独自一人时,又另当别论了。

她此时正坐在神殿祭祀台前的木质椅上,周身浸润在月光之中,准备祭礼。

她穿着妹妹搬家那天着的白sE长裙,腰间同样束敛着明蓝缎带,刘海也仿照妹妹惯用的方式梳理着,看起来分明就是身量高挑些,x部更显丰盈的墨发版妹妹。

漪轻轻嗅了嗅萦绕在周身的,妹妹独有的若隐若现的甜腻清香,将忒弥娅祖母的最后一本日记放到祭祀台上,让所谓的nV神自己看。自己随手将一缕散至x前的墨发掠顺到耳后,将七弦琴托在怀中,便倾身垂首,随心所yu地弹奏起来。

她没有演奏固定的曲目,只是即兴地弹奏,借此表露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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