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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楚沁慌了,盯着他哑了又哑,慌乱道,你别这样,好男人好男人也还是有的!
她把有的两个字咬得极重。说完就感觉,这氛围真是古怪极了。
他,一个大男人,跟她说男人或许都是这样子她,一个女人,反过来安慰他说好男人也还是有的。
这叫什么怪事!
她于是说完这么一句就呆住了,越想越怪,怪得她再说不出一个字。裴砚的神情也复杂了一会儿,看着她,嗤地笑出声:我是在宽慰你,你慌什么。他认真道。
你这叫什么宽慰?楚沁一双明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想了想又道,我也是在宽慰你!
你这又叫什么宽慰?他摇摇头,无奈地躺下,不再说话了。
她知道他多少想起了伤心事,有心再哄哄他。见他躺下,她就径自凑到了他怀里,理所当然道:我这当然是宽慰呀!就是有好男人呀你觉得你不是?
裴砚眼底一颤,目光转过去几分,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你觉得我是?
楚沁诚挚地点头,你自然是。
裴砚垂眸,眼中的情绪复杂难辨。沉默了一会儿,他缓缓一叹:沁沁,别太信任我。
楚沁望着他:为什么?
龙生龙,凤生凤。我爹是那个样子,我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苦笑了声,我一直在尽力地不让自己变成他,可我不知道哪一天或许就会变。沁沁
他又叹了声:我可能当不了一个好夫君,也不会是一个好父亲。
他一字一顿地说完,楚沁愣在他怀里。
他的声音很平静、很认真,也很失落。她第一次在他身上见到这样的情绪,平日见惯了他没脸没皮胡说八道,她一时直有些不适应。
她木了半天才说:你一直对家里很尽心,对我也很好。
是,我知道。裴砚漫不经心地笑着,因为我想有个自己的家。定国公府没有人喜欢我,我想我搬出来,和自己的妻子住在一起,一切都会不一样。可是这些,我只是为自己想的。
在想这些的同时,他总在刻意地忽略父亲给他带来了什么,忽略心底深处对自己的那份质疑,任由自己活在一个美梦里。
我很自私。他轻声道,然后声音愈发地轻下去,沁沁,如果有朝一日我伤了你,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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