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章脾气X耐心X前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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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周遭的魔兽群开始躁动起来,我没有命令牠们继续停留此处,只是朝为首的一头母鹿使了个眼sE,放任牠们向树林的另一头逃离。

林间的微风染上了外来的气息,枝叶摩娑的音律不再和谐,就算闭上双眼也再无法感受到方才的静谧,不过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依旧没有挪动分毫,依旧静静地等待着,等待蜘蛛的网向外扩散。

「啪嚓。」

地面的枯枝被踩断的声音自前方传来,紧接着两声、三声……欧克采摘果实後丢在周遭的树枝发出劈啪脆响,十一只蜘蛛已然将我们彻底包围。

「你想在这睡到什麽时候?」

我缓缓睁开双眼,望向站在前方Y影处的飞坦,没被欧克握着的右手故作思考地轻点下颔,语气慵懒地说:「嗯……在这过夜好像也不错呢。」

「……我看起来像是在问你的意见?」

「嗯,非常像。」

飞坦额上的青筋欢快地跳了跳。

「飞坦,别跟她耍小孩子脾气。」在右前方两点钟方向的富兰克林语气略显无奈地说。

「真要说的话她b我们所有人的年纪都大吧!她都活过两次十八岁了,你们两个都没资格对她说教喔。」站在两人之间的滴毫不留情地拆着他们的台,随後又自顾自地喃喃:「真可惜,我还以为终於能有个後辈使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看三人间隐隐擦出了火花,站在我左後方的剥落裂夫赶忙开口灭火:「团长的命令优先,你们别在这瞎搅和。」

接着,不等剥落裂夫礼貌邀请,正後方的窝金就大步走上前来,作势将我从欧克背上直接拎起,不料欧克立即驱动血Ye,在我的背後展开荆棘状的防护网,愣是没让他碰上我一根头发。

我回过头,隔着荆棘仰望那张不带烦躁之意,但表情有些一言难尽的脸,神sE自若地开口:「库洛洛反悔想杀掉我了吗?」

「团员之间禁止内斗,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身上可还没有蜘蛛的纹身喔。」

「别开玩笑了,蜘蛛的心脏。」说着,他的手穿过软化的荆棘,粗糙大掌隔着护膜在我头顶r0u了两下,「让玛奇回去马上帮你刺一个就是了。」

粗壮的手臂随後一并揽起我和欧克的身躯,让我们两个坐上他宽阔的肩膀,视野高度一下子升高了超过两公尺。

「啊、不过,就算在我身上刺青,图腾也留不过一天就是了。」

「那就别刺了吧,反正外人本来就不该看到我们的心脏。」右後方的玛奇摊着手说,随後她转向窝金念道:「你是想让他们一路被树枝鞭着回去吗?」

闻言,窝金环顾了一圈茂密的林叶与头顶的距离,撑着我和欧克的手臂於是转为把我们俩像米袋一样夹在侧腹,惹来玛奇更加无语的注视。

「……你乾脆放我们下来自己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团长的命令是把你接回去,要抱怨找团长去。」

语毕,窝金不再理会众人无奈的目光,迈步就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真是的……窝金就只有这种时候特别服从团长的命令。」侠客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右方飘来身侧,双手枕在後脑悠悠地说。

我抬眸望着他下颔的弧度,这个角度正好被他的手肘挡住了上半脸,没办法观察到侠客真实的表情。被夹在下方的欧克读出我的心思,以他的听力也能判读出众人的心音,不过在他抬头刚吐出一个莱字後,我就抬手摀住他的嘴制止了。

就算听不见他们的心音也能察觉,蜘蛛们各异的心思中都带有一GU说不出的别扭;十一人错落地向前走着,各自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与我对上视线,也不让我有机会向他们搭话,颇有默契地维持着唯独让我感到不自在的沉默。

「……像胆小鬼一样。」

距离稍近的侠客听见了我的嚅嗫,他把遮挡视线的手肘向後摆了些,让我得以对上他宛若琉璃的碧绿眼瞳,有礼地微笑着说:「请把这当作是一种T贴好吗?蜘蛛可是很有耐心的危险生物。」

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库洛洛的身影,那盛满渴望某种事物的急切的漆黑眼瞳让我完全无法将其与耐心二字划上等号。然而,在反驳的意念组织出文字前,眼前这对映入林间细碎的yAn光、反S出琥珀一般的光泽,光影交界处却像水潭一样深不见底、几乎要把人拖入其中的深绿眼瞳,让我本能地噤声,押下这可能会放出某种未知凶兽的危险想法。

「当然,我完全不介意从现在开始回应莱伊的心意,给予你同等的疼Ai喔?」他的眼尾随着笑意g起魅惑的弧度,像极了一匹在君王身边蛊惑的妖狐。

「……敬谢不敏。」

所幸,回到别墅的路途在蜘蛛的脚程下不算太漫长,当窝金的头发上卡着的最後一片树叶掉落时,那幢在我们和蜘蛛的摧残下,外观已经显得有些残破的别墅正好进入视野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众人鱼贯进入无人的客厅,窝金把我和欧克叠在长沙发上後,迳自转身朝厨房走去,徒留我和另外十只蜘蛛乾瞪眼。

「库洛洛呢?」我从欧克背上爬起身问。

「大概把自己关在房里了吧!」刚刚跟在窝金後头,从厨房m0了几颗水梨出来的芬克斯说,「你没留下来看团长那时候的反应真是一大损失!」

就算人不在现场,我也能猜想到库洛洛失神落泪的模样,至於他要如何拆解、m0索前世的那段记忆,那并不在我挂心的范围内——要效仿库洛洛从他的视角来解读人心,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见我没什麽反应,芬克斯拿起一颗水梨在自己的运动外套上擦了擦,随後朝我抛了过来。「你也是旅团的一员了,该改口叫他团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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