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奇谈(上+下)(2 / 2)
「你身上没有伤,口袋全部都是野莓,」林哥哼了口气,那张沧桑的老脸格外Y沉:「幸亏不是虫啊、粪啊,还好魔神仔对你还不错。」
魔神仔对他好不好,梁征殷是不知道。他只知道全身上下多处酸疼,隐约还有一个地方……有点痛。
他脸sE沉了沉,继续啃咬御饭团,林哥跟他说些Ga0笑的话,通通像丢进枯井的石头,得不到回应。反正梁征殷向来沉默寡言,林哥早就见怪不怪。
梁征殷看着枕头旁的一块黑sE玉石,菱形,薄片状,看起来有点像鳞片,又像墨镜一样薄可透光,大约掌心这麽大。
听林哥说,当初救难队发现他的时候,这东西就紧紧地握在自己手上,睡Si都不肯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到底是什麽?
梁征殷忍不住将鳞片拿起来端详。若说是蛇鳞,那这条蛇的身形,大概跟上古巨蟒相差不远。
怎麽可能。
梁征殷在脑海打消自己的臆测。
他想,撞伤脑子的人,连海岛能挖石油都会相信,所以这一块玉石绝对不是什麽蛇鳞。
梁征殷在医院躺不到半天,随即就出院了。一来医生说他状况良好、JiNg神不错,不需要休养,二来是梁征殷也休息不了,巡山员人手不足,休假对其他人来说都是种负担。
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梁征殷就上工了,只不过这次不是他单独行动。
林哥虽然嘴巴坏,Ai说鬼故事,又Ai调侃别人,但其实是个老好人,也是个好爸爸。他放心不下梁征殷,所以便跟着梁征殷一起出勤。
梁征殷跟林哥在山里爬上爬下,寻找巡逻点。
说起来也奇怪,秋季的山里总是多变,野蜂毒虫也特别多,但这几次出勤全都没碰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哥说,大概是梁征殷开始走运了,看看能不能顺便碰见桃花,挽救一下二十八岁没开过荤的老处男。
梁征殷尴尬不失礼貌微笑,已经把这人的g话当成风一样飘渺。他m0着怀里的GPS——旁边是那一块黑sE蛇鳞,心想,应该不是这玩意儿带来的效果吧?
他不信鬼神、不信传说,怎麽可能?
但说也奇怪,只要梁征殷带着蛇鳞出勤,别说是野蜂了,连个野生动物都见不到,反倒是蛇类接二连三出来跟他碰面。
凡举台湾常见蛇类,例如青竹丝、锁链蛇、青蛇、锦蛇等等——就像跟他SAYHELLO一样,探头出来吐吐舌信,转身就跑,活像专门出来打招呼凑热闹。
「喔唷!小梁你看!」林哥指着远处树x,「是菊池氏gUi壳花!今天真走运!」
传说中鼎鼎大名的菊池氏gUi壳花,在树x中盘成一团,身上的花纹像极了盛开的牡丹。
梁征殷不禁在心里赞叹,哇,美蛇一条,运气真好。
林树参天,鸟鸣婉转,两人盘坐在巨石顶端休息,开始吃起林哥老婆准备的饭团大餐。
天气不错,梁征殷出神地仰望蓝天,然而手指一痛,他低头一瞧,两条极小蛇扭成一团,正在抢食他手中的饭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台湾盲蛇?梁征殷瞬间瞪大眼睛,这不是低海拔的蛇类吗?
两条盲蛇又黑又小,牙也不利,饭粒都b头还大。
梁征殷还来不及叫林哥看一下,那两条盲蛇衔着糯米粒跟r0U松,滚落石坡一溜菸就跑了。
为什麽会有盲蛇?梁征殷陷入天人交战,盲蛇在高海拔能活吗?自己该不该把蛇捡回去?
等他决定跳下巨石救救小蛇蛇的时候,盲蛇早就不见踪影。
「怎啦?」林哥在巨石顶端问他:「肚子痛憋不住喔?」
梁征殷自动忽略後面的g话,摇摇头说:「我看见盲蛇。」
「盲蛇?」林哥捧腹哈哈大笑:「你头壳真的撞坏了啦!蚯蚓还差不多!」
梁征殷有点恼羞,回去的一路上都没跟林哥说话,反正他平常也很沉默,林哥早习以为常,根本没发现有人闹别扭。
五点下班,回到宿舍的时候早已浑身疲倦,他放下後背包,脑海盘算晚餐是要吃炒面还是吃泡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正当他下定决心今晚来个韩式部队锅,打开後背包——里面赫然出现一条黑蛇。
梁征殷吓得差点惨叫,他连退三步,混乱到想叫林哥来帮忙。
只见那条小黑蛇,缓缓地从後背包溜出来,在地板上盘成一圈朝他昂起头部。
梁征殷想起林哥说:盘踞在你身上的那条黑蛇,彷佛有人X。
「你是那条蛇吗?」脑子一片错乱,梁征殷忍不住对着蛇说话,「被弃养的那一条?」
如果林哥在现场,可能会翻白眼骂他少根筋也要有极限。
黑蛇才没有说话,也没有戏剧X地点点头。
只有吐信,拼命地吐信,尾巴像狗一样摇个不停。
宿舍禁止养宠物。
但林哥养了两条山地狗,马耀叔叔养了四只猫和一头山羊,隔壁警局的张队长还养小兔子,根本没人鸟这规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梁征殷养了一条黑蛇。
偷偷养的。
三指粗,大概一米五长,T型不小,尚可接受。
前几天梁征殷抱着邮购来的保温箱,林哥还笑他是买充气娃娃对不对,遮遮掩掩,是大男孩就勇敢讲出来!他再度忽略g话,转身就进房门,实际上是吓出一身冷汗。要是被林哥知道养蛇,还不如被误会充气娃娃来得好。
蛇蛇盘在保温箱中间,一动也不动,偶尔吐信,颇有享受保温灯烘照的姿态。
他查遍了许多生物小百科,就是没看过这种品种的,也不知蛇蛇是吃什麽。直到前天,他把蛇捞出来洗澡,眼睁睁看着蛇蛇把葡萄给吞下肚——
八成是条吃素的蛇。
虽然他还是很困惑,黑蛇究竟要吃什麽才好,但看见蛇蛇每天吞葡萄、吞切块香蕉,还喜欢吃苹果,梁征殷就放弃挣扎了,在保温箱里面摆满了各式切好的水果。
偶尔几次下班,梁征殷发现蛇不见了,怎找都找不到,也不知蛇蛇怎麽爬出来的。等梁征殷找到快崩溃的时候,蛇蛇才缓缓从窗帘溜下来,朝他拼命吐信,一副主人我在这儿快乐雀跃的模样。
是出去觅食吗?梁征殷捧着黑蛇心想,但看看保温箱里面被吃光的水果,又想想不太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哪有蛇吃素!」这天林哥跟梁征殷一起执勤,差点被他这句话吓Si,「我看你吼真的头壳坏掉了啦!这样会交不到nV朋友耶!」
说的也是,梁征殷不由得苦思,哪有蛇吃素。
回到宿舍,梁征殷第一件事情就是窝在保温箱前探视蛇蛇,黑蛇在暖光下发出一层蜜sE的光芒。
他用指尖搔搔蛇的头部,蛇蛇昂起头,反覆吐信,似乎很享受这种服务。
梁征殷笑了一下,觉得蛇蛇挺可Ai的。
这天晚上梁征殷就做了一个不太妙的梦。
梦中有个漂亮的长发男人,在月下的庭阁请他喝酒。梁征殷不认识此人,却又觉得万分熟悉。
男人笑了笑,与他寒暄,然而酒过几巡,便不胜酒力。
梁征殷觉得头昏脑胀,男人替他卸下衣着,葱白的手指在他身上游移,抚m0每一处肌r0U。
月sE撩人,散发暖光,梁征殷与男人接吻、拥抱缠绵,梦境越来越脱离现实,越来越让他无法置信。梁征殷脱光衣服,被人置在石桌上,男人一面诱哄、亲吻他的rUjiaNg,一面试探他的後x,缓缓地cHa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梁征殷仰起脖子,无法抑制快感的袭击。
yaNju尺寸不小,风格骠悍,梁征殷撑得有点难受,男人见状又软声软调地哄人,亲吻他的脸颊,用手抚m0着因痛而萎下的前端。
亲吻的确是一种令人忘记痛苦的方式,没多久,男人的动作又大胆了起来,挺起腰部,一下一下地撞击。
梁征殷抱着男人的颈部,双腿夹着他的腰,看着男人猛烈地撞入自己的身T,yaNju粗壮红润,又烫又热,不断迅速穿梭,每一下都撞在令rEnyU仙yuSi的前列腺上。
快感来得特别快,梁征殷已经快抓不住人了,迷迷糊糊之间求饶,他已经快S了——
然後梁征殷就醒来了。
寝室内一片黑暗,哪有什麽月下亭台跟长发美人,他赶紧打开床头灯,掀开棉被,只有一条蛇蛇躺在他x前,像根木棍一样打直躺在他身上。
稍微不检点的就是,这条蛇蛇的尾端直接没入了他的内K里面,K头的yaNju早就挺起,撑出个漂亮又完美的帐篷,高耸入云霄。
梁征殷轻轻一动,就能感受到蛇蛇把内K里面的另外一条小蛇蛇紧紧地缠一圈,活像求偶一样。
g什麽呢蛇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奇怪了,梁征殷打量这条蛇,那个保温箱到底哪里有破洞?怎麽蛇蛇想跑出来就能跑出来?
他把蛇蛇拎起来,面对面瞧着牠。蛇蛇一动也不动,也没吐信,睁着两颗黝黑的大眼珠,活像Si了一样。
这是,一种装Si的概念?
同为单身狗,梁征殷能理解找错伴的尴尬。只不过蛇蛇看起来怪怪的,换作是平常,早就开心地吐信吐到口水流满地,怎现在这麽安静?
梁征殷眯眼一瞧,蛇蛇眼珠上像罩着一层灰白蛋膜,原本乌黑的眼瞳略为浊sE。
「喔——」梁征殷把蛇放下,用指尖轻搔他的脑袋:「原来你快脱皮了。」
所以蛇蛇需要人陪睡是吗?梁征殷心想,但他还是把蛇摆回保温箱内。
自这天晚上起,黑蛇的活动力就下降了,不Ai动,不Ai吃,也不Ai吐信,一副Ai理不理。唯一只有梁征殷搔搔尾巴的时候,黑蛇才会稍微开心地动动脑袋,爽得拼命吐信。
嘴巴说不要身T倒是很诚实,不晓得为什麽,梁征殷就是想讲这句话。
鸟鸣悠悠,山上依旧和平,终年云雾缭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从知道蛇蛇要脱皮,梁征殷就b平常更早下班,一下班就立刻回到寝室,不顾林哥调侃他是不是充气娃娃太好用。
梁征殷打开保温箱,蛇蛇只有眼睛一点点灰白,跟嘴巴一点破皮,没有太多异状。
他帮黑蛇搔搔嘴边,蛇蛇只吐了个信,把他的手指当枕头,轻轻磨蹭撒娇。
当晚,梁征殷又做了一模一样的梦。
这晚场景却换成了古sE古香的书房,一地的书册、散落的纸笔,敞开的窗户可见林间的落瀑,淅淅沥沥,夜凉如冰。男人搂着梁征殷,倚在卧榻上,在他耳边倾诉:「相思之苦,总是难熬。」
「什麽相思?」梁征殷躺在男人怀里,感觉自己认识这人很久很久,不由得笑了,「你不就在我身旁了吗?」
「阿殷不懂,」男人m0着他左无名指上的银戒,难过地说:「这更是艰苦。」
梁征殷记得自己没有这枚戒指,又好像有,他分不太清楚,究竟哪个才是现实。
男人的左手也有一枚与梁征殷相同的戒指,他觉得好玩,转着圈,绕呀绕,书房外的景sE也随着改变,一下子是海天断崖、孤岭老松,紧接着又是星斗云海、云月之巅。
「难不成阿殷不想我吗?」男人翻了个身,把梁征殷压在底下:「这样我可真难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不想,」梁征殷抚上他的脸颊,「百年前神佛劝我轮回,我仍堕入成厉鬼,为的都是你。」
梁征殷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说出这句话,他心里极为难受,男人也流泪了,月光之下,他的泪水晶莹如冰,却是那麽地烫人,烙入他的x口里。
他们亲吻,交缠着舌尖,气息迷乱,令人神魂颠倒。
掌心抚慰着彼此的R0UT,衣衫褪尽,梁征殷与他额抵着额,喘息之间,替对方抒发慾望,
男人的身T依旧无暇美丽,不禁让人着迷。
在男人的Ai抚之下,梁征殷先S了出来,浑身发抖,靠在男人肩上大口匀气。JiNgYeSh滑,男人的指尖也沾了不少。他笑了笑,让梁征殷靠在枕垫上,抬高腰部,手指探入早已渴望不已的後x。
「哼——」後x的爽感太过刺激,梁征殷想躲,却又逃不了。
男人很熟悉梁征殷的身T,知道怎麽弄才会发出难耐的声音。粉sEx口贪婪地吞吐着手指,yYe沾Sh双GU,水泽之声不绝於耳。
「阿殷,想要我吗?」
男人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梁征殷T1aN着唇,抚弄着自己再度y挺的yjIng:「狩云,拜托你,C我。」
男人满意地拥吻梁征殷,将蓄势待发的yjIng直cHa入他的T内。
後x一GU脑被填满,绷得Si紧,梁征殷忍不住SHeNY1N,他扣着男人的T、缠着男人的颈子,想要更深入。
「真可Ai,阿殷就是这麽招人疼。」男人笑了笑,「喜欢我1吗?」
「喜、喜欢,啊啊——啊啊啊——」梁征殷夹紧双腿,央求男人C他:「我好想你、我要你——啊啊、啊——」
男人的双眸逐渐发红,凝聚成竖眼,背肌也出现层层黑鳞,几乎狂乱维持不住人形。要是这样,阿殷会魂神俱灭,男人y生忍下冲动,只有在梁征殷额上轻轻一吻,不敢乱动。
後x又麻又痒,根本忍耐不了,梁征殷似乎没感受到威胁,他几乎快哭,X慾折腾得近乎崩溃,只想要有人快来安抚他,用力地C他,满足他的身T。
「阿殷,你真是折腾Si我了。」男人忍不住叹口气,双眸仍旧是火红的竖瞳,「不行啊,我这样,弄坏你怎办?」
「求你——呜、求求你——弄坏我——」
「唉——阿殷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拜托、呜呜、呜——」
「唉——」
一瞬间黑鳞几乎占满了整张小榻,男人上身是人,双手撑起梁征殷的腰,左右岔开他的双腿,而下身的黑蛇尾紧紧地綑住梁征殷的手腕,不让他动弹。
梁征殷PGU含着一根热烫的ROuBanG,蛇的另外一根X器就跟着他的yjIng相碰,磨磨蹭蹭,爽得梁征殷浑身发抖,眼眶中的泪水直打转。
「今天我b较难控制自己,」火红的竖瞳瞪着梁征殷:「阿殷乖,我会尽量善待你。」
蛇的r0Uj每cHa入梁征殷T内,凸起的软刺就足以刺激他S出来,然而男人可没想这样放过他,男人的掌心紧紧地掐着梁征殷的根部,不让他S出来,同时用另外一根X器刺激着他的前端,梁征殷根本招架不住。
「啊啊啊——」
r0UjcHa入他的T内,连根拔出,又猛力地C入,速度极快,来来回回反覆数次,梁征殷只剩下哭泣与呐喊的本能,任凭这条巨蛇玩弄自己的yjIng与後x,S不出来、又被填满,极端舒畅又痛苦。
「阿殷,」男人喘着气,下唇咬出血来,「吻我,求你吻我。」
梁征殷想也不想立即还抱着男人,奉上自己的双唇,热烈地回应他的求A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过了多久,梁征殷感受到T内的yjIng一跳一跳,一GU热流注入他的T内,男人总算放手让梁征殷S了出来,S得淋漓尽致,几乎虚脱,眼泪横流。
男人苍白的脸颊恢复了些血sE,朝梁征殷笑了笑,说:「阿殷,美梦该醒了,我等你。」
梦醒了,梁征殷从床上惊醒,差点叫出来。
他浑身冒汗,赶紧打开床头灯,发现蛇不在保温箱内。
刚刚是怎麽回事?
梁征殷回过神来,他似乎做了一个极为诡异的春梦,而且为什麽最近的春梦都是男人?他极力地思考梦境细节,却想不起任何画面,只有片段,有T温,有热度,最重要的是——
他梦遗了。
喔g,又不是国高中生,梁征殷害羞得无地自容,他赶紧掀开棉被,一瞧,
唷,蛇蛇又g嘛呢你。
那条黑sE蛇蛇又像根竹棍一样躺在他旁边,在牠旁边的是一条又长又完整的蛇蜕。蛇蛇不断吐着信子,哼哼哈哈地既自信又炫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喔——你脱皮了!」梁征殷一瞬间就忘记春梦的窘境,赶紧m0m0蛇蛇的脑袋说:「很厉害嘛,这蛇蜕也太完整了,脱完皮有没有很舒服?」
在手指的搔搔头攻击之下,蛇蛇迅速地吐了两下信子表示很爽,还骄傲地还昂起身子。
「真有你的。」梁征殷笑了笑,又m0m0蛇头跟蛇尾巴,让蛇蛇爽得猛吐信子,尾巴还摇得跟狗一样。
梁征殷起身把自己弄乾净,用水盆装了些温水,替蛇蛇洗个舒服澡。
蛇蛇似乎很开心,在水里悠游,蛇信猛吐,尾巴摇得欢快。
梁征殷也笑了。
之後养蛇这件事情被林哥发现,梁征殷被全队的人骂了一顿。後来林哥做了几天噩梦,就连警队都有一样的梦境。山上的巫师说,这是好预兆,黑蛇是南山之主,这才让全队放过梁征殷一马。
照顾黑蛇b照顾nV朋友还勤劳,林哥不屑地对梁征殷说,小梁你真的没救了。
梁征殷笑露了牙,对蛇蛇说:「没关系,照顾一辈子也可以。」
林哥挥挥手,再度替这个少根筋的傻孩子担忧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每天日复一日,蛇蛇与巡山员都过得很开心,喂水果吃、m0m0头、或是搔搔尾巴,偶尔蛇蛇会躺在巡山员小帅哥怀里睡午觉,然後迎接每天快乐的每温水澡。
大概是太喜欢帮蛇蛇洗澡,梁征殷每次作梦梦见与男人水浴,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把蛇当nV朋友养,春梦就会变多。
梁征殷心想,算了,这样也不错,应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