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疲倦小魅魔反被黑皮大少爷骑了(2 / 2)
刚刚是自己掌握速度,因为腰疼抽插得不快,现在克莱穆身强体壮,腰上像装了马达似的飞快用肉穴套弄他的阴茎,甚至把润滑液在穴口打出泡沫,阮言很快就无意识地扭头挣扎,把枕头压出一道道凹痕,呢喃着要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穴深处的痒意被填满,穴口被磨得火辣发痛,克莱穆有一瞬间在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份上,低头看见阮言眼神迷离,舌尖从齿间探出来,红艳艳地勾引人去亲,吐息伴随呼出的雾气,氤氲在二人之间,像乖孩子第一次吸烟。
好像是有通知今天凌晨恒温系统会短暂停运来着…已经能呼出雾气了吗……克莱穆狠狠往下一坐:可为什么他还觉得这么热呢?下半身像要化了似的。
穴内一片泥泞,阮言也不想这么快,但实在是忍不住,委屈地吭叽一声后咬着舌尖射了,热液灌注穴道,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下来。
咬舌射完,松口时牵连着带有点点血色的银丝,他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大腿若不是被扎扎实实压在臀下,早就开始抽搐战栗。
身上又热又重的人也还在大口喘气,却很快爬起来,阴茎抽出带出精水,滴滴答答全落在阮言腰腹,被移动的臀肉蹭匀了,显得更加情色。
克莱穆意识到后方的湿润,僵直了一瞬,似乎用力夹住了后穴,急匆匆扑上来掰开他还含着自己舌尖的齿关:“你咬自己干什么!”
被手指卡住牙关强行开口,强壮的恶魔种连手都比别的物种大一圈,阮言脸颊都被挤得嘟起,脸埋没在掌心,无措地半睁着眼,舌尖被咬出一圈微微溢血的齿痕。
看过没有伤到很深才松一口气,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手心里这张脸简直色到不行。克莱穆艰难地吞咽了一声,忍不住俯身去含住了出血的舌尖。
微微的血腥味与咸涩,像强力催情剂注入血液,是他喜欢的味道……阮言被亲到呜呜直叫,嘴里还卡着克莱穆的拇指关节,连闭合都做不到。
舌根被吮到发麻,下颌酸胀,唾液开始过量分泌,发出啧啧水声。
腿上又抵着热乎乎一根大家伙,嚣张地硬起来乱蹭,被他恼怒踢了一脚才消停。克莱穆被蓄力踢开时还在舔嘴回味,低头一看自己的阴茎被白生生的脚压着突突直跳,面前的人红晕未褪,看起来情欲升腾,连乳尖都是红的,却摆着一张嫌弃脸默默用手背蹭去嘴角的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更硬了。
为什么小穷鬼态度这么恶劣他还会觉得爽呢,克莱穆慌张地后退,狼狈地夹住还在流水的阴茎,满脸通红:“今天就这样吧…明天,明天你等我一起去图书馆!”
阮言早就想回休眠仓睡觉,刚想自己爬下去就被拦腰抱住,眼前一晃被打横抱起。
就几步路的距离硬生生被大少爷走出了“送你回家”的气氛,塞到被子里还不忘给他掖好被角,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只安抚玩偶放到他枕边:“睡吧。”
不明所以,一觉好眠。
醒来时又是记忆全无,阮言一睁眼和枕头边的兔子玩偶大眼瞪小眼,还没反应过来,刚要起身就躺了回去:浑身酸疼。
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舌头痛痛的,喉咙也哑了,哼了两声他高高在上的舍友就像听到军令似的一下支愣起来,笔直地站到床边:“怎么了?”
什么情况?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阮言只是揉着眼睛试图清清喉咙说话,红头发就垂到眼前,咖色的肌肤干燥温暖,先是额头相贴,又唇上一热,发出细小的“啵”声,阮言整个人石化了,面前的克莱穆黑里透红,强装若无其事:“咳,没发烧。”
这又是什么种族习俗吗?贴面礼?亲吻礼?
眼睛一闭一翻身,阮言觉得他应该是还在做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回笼觉的迷糊中他听见宿舍门被敲响,然后是克莱穆极不耐烦地小声赶人:“你来干嘛!”
“送早餐?学生代表什么时候开始当送奶工了?”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衬衫特意买小一码什么意思,真打算来‘送奶’?”
“他…他感冒了,今天不去图书馆,你赶紧走吧,别打扰他睡觉。”
“不用去医院,我照顾他就行。”
“我怎么就不行了!你真是……”
一阵压低的叽叽咕咕争执声,似乎还有推搡和骂骂咧咧,砰一声关门后,热乎乎的东西贴到他的脸上:“起来趁热喝奶。”
挣扎着被扶起身,抱着一盒奶慢慢顺下去,克莱穆在旁边拆面包的包装,还没等他开口问,自己就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找人买的早餐,你吃就行了,没人来过。”
这一个两个的到底在做什么,考核的事情有让他们那么愧疚吗?阮言才不信,警觉地啃着面包,时不时被蹲在旁边的克莱穆塞一口水果:不会在憋什么捉弄他的法子吧?
一定是又把他当做新鲜的乐子了,他绝不要落入这几个家伙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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