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对峙(修罗场)(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被洗得干干净净塞到同样一尘不染的床上,像婴儿一样被包裹起来,莫曼德做这种事不算熟练,却执着地抚平床单上的每一片褶皱,在他身边停留了很久,久到阮言开始感到不自在。
床单已经绷到打滑的时候,人鱼就着低头整理的姿势,抬眼偷看被卷成一团的阮言,试探:“想喝点东西吗?”
他这里有很好的酒,还有床上桌,杯子也是名家手制,如果可以的话……
“你问一个刚尿床的人这个问题,”阮言把脸埋进被子,瓮声:“嫌我不够难堪吗。”
“那不是尿床……”
阮言探出头,脸上被人鱼的阴影笼罩,对方露出痴迷满足的神态:“那是爽到潮吹了,是我们的爱液。”
……嘴硬的色情狂,那他的乳汁也算是爱液吗?阮言欲言又止,沉默着埋入被子,合上双眼。朦胧中冰凉的手指拨弄他的睫毛,又抚摸眼角,最后是捧起他脸颊,轻如羽毛的一吻。
再次醒来时,耳畔是嘈杂声。
“莫曼德一族都这样卑鄙吗?”久违的大嗓门伴随着匡匡踹门声:“别缩在里面,我知道你在,告状精!”
门开,不知道克莱穆看到了什么,声音骤然减弱:“你…和他做了?”
“他还在睡,不要这样喧哗。”
随后是一阵窸窸窣窣,刻意压低也难免暴露门口人的怒气,阮言不想引火上身,默默裹紧被子,外面的争执却不自觉地往他耳朵里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肯定是你强迫的他,道貌岸然的疯子!”
“没有,”莫曼德诡异地停顿了一下,虽然语气没有变化,但阮言听出来一丝心虚:“他很舒服,我们很好,不劳你关心。”
为什么每个人都以为自己被强迫了呢?好像他是一株难以自理的菟丝花。
阮言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刚刚检查终端的时候顺便和社团的朋友约好了做搏斗对抗训练,还要在校内做公益的免费搏击教学,离开床榻的他明明是无所不能的优等生。
约定公益教学的时间要到了,他们吵得那么厉害,偷偷溜出去不会被发现的吧?虽然还有点腰酸腿软,但阮言搓搓自己的脸勉强精神起来,斯哈斯哈地爬下床,无视在门口对峙的两座大山,侧身通过。
两双发光的眼睛幽幽注视他磕磕跘跘爬下床,艰难地套上衣服裤子,斜挎一只洗到发白的小包,双腿发颤飘忽着溜出去——像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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