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甘佑安终于不堪折磨晕死过去,但夜还很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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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甘佑安看到冉灏脸上不再是一开始阴测测的笑容,那咧开的嘴角里藏不住的只有兴奋,他瞳孔瞬间缩到针眼大小。

“不,我不是!”

“你也真是能耐,也不怕尤家那小子报复,他可是能把你操怀孕的,还是你就期待给他生孩子,好贱的孕男呐。”

“我不是向导,我不是!放开我,愚蠢的哨兵,滚开!”

“向导?哈哈哈,也许是你们那少得可怜的男性自尊在作祟,一百多年前硬是要求安抚局将你们的称谓改为向导,而非孕男。可你们真的能引导哨兵吗?确定不过是在哨兵狂躁症发作时候的充当抚慰剂?狂躁症发作之前你们根本毫无作用,连预防都做不到,还自诩‘向导’,笑死人了。”

甘佑安不知道第一个发现孕男的人为什么要将孕字冠在某些男性身上,自他读人类学校之后,他就不再自称是孕男了,他觉得这个称谓有着别样的恶意。他们明明也可以让雌性、女性怀孕,生理课本上孕男的生殖腔比雌性、女性小那么多,他们根本就不是适孕的体质,更别说奶水了,可他们被定性为孕男,一听就知道应该为某些雄性、男性生下后代。

冉灏的贬低,戳到了甘佑安的痛处,让他异常愤怒,甚至忘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不是说不在狂躁期就不需要向导吗?!那你们现在又是在做什…呃啊!不要舔那里!”

像只娇贵的猫突然被踩到尾巴一样,甘佑安又开始咋呼起来,可他被四个哨兵按得死死的,推拒不了在他后腰和大腿上的亲吻啃咬,也推不开那抵着他肠肉啧啧吸允的带着倒刺的肥厚舌头。

汗腺又分泌出了更多汗液,肠肉也被服侍地乖乖溢出了更多肠液。

冉灏看着甘佑安红着脸颊,吐着舌头,不住呼气呵气的样子,“因为你是孕男啊,还是漂亮的孕男,比起兽女,跟你做爱要舒服太多太多太多…”

后面的话音淹没在了唇舌之间,冉灏凑近叼起甘佑安的舌头,也跟着啧啧吸允起来。直到他发现身下的人痛呼了一声,下意识要咬他的舌头,冉灏立马钳住甘佑安的双颊,令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无法再打扰自己享用那美好的甜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甘佑安却是太痛了,哨兵的肉棍真的太大了,何况他们并不想让他好过,第一次插进他后穴就直接用着蛮力全部操了进去,他都能感觉到对方坚硬的兽毛随着大开大合的进出,一次次扑打在他稚嫩的大腿根上,扎的他心慌。

身体难受,心里更难受,他明明没做错什么,却被哨兵用这种方式侮辱践踏,他还反抗不了,连揍一拳都做不到。

沉默的泪水淌下面颊。

“吼—”

随着一声畅快淋漓的舒吼,滚烫的热液迸发在肠壁上,一股一股的,那份量直接把甘佑安的腰射的酸软了下去。

察觉到身下的抵抗不再剧烈,冉灏放开了对对方脸颊还有双手的钳制,退开身的时候,看到了甘佑安脸上的泪痕,还有那破碎的惹人怜爱的表情。呼吸不自觉急促了起来,他抱起甘佑安上身将人拖过来放在自己身下,轻易打开了绵软的双腿,然后用自己的坚挺正面贯穿了那具身体。

“啪!”

“你敢打我?”

冉灏简直难以相信,虽然甘佑安的掌掴有气无力,但他从小到大没被人打过脸,伤害不大侮辱性却极高,真比揍他一拳还叫他难以接受。他不是会忍耐的人,有气就直接撒出来,看到甘佑安举起右手还想给他左脸来一巴掌的时候,他冷笑着照着人类最柔软的肚皮肉狠狠揍了下去。

“啊—”

抬起的手不到半途就急转而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冉灏心里刚起的那点暧昧涟漪随这暴烈的一拳散了干净,何况甘佑安明明痛到龇牙咧嘴,却依旧不肯服软,冉灏心火就烧得更旺,“敢打你爷爷,活腻了是吗?我这獠牙虎棒操的你服不服,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甘佑安的双腿被狠狠压进床被,后腰也被迫抬起迎合,冉灏每说一句,就狠狠凿进甘佑安的身体,简直要顶破他的肠子,顶到他的胃一样,甘佑安本就胸口难受,现在胃也一阵阵痉挛,想要干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真是又痛又难受,他忍不住支撑起还算自由的上身,不自觉地往后退缩。

“跑什么?”虎啸声响起,身体又被拖了回去按在那根粗硬的滚烫之上,甘佑安不想服软,他呜呜低吼着还想抬手。

但他还是没碰到冉灏,彭瑾瑜握住了他的手,身体也随之压到甘佑安身侧。扑鼻而来的腥膻气味浓郁得让人几近窒息,不出意外甘佑安的下颚又被钳住了、被迫张开了口,他使劲摇着头,嗯嗯啊啊不成句,也没能阻止彭瑾瑜将那根还滴答着白浆的粗棍塞进他嘴里。

眼角的余光看到豹人又打开了录像,床角的狼人和稍远沙发上的狮人正冷眼看着这一切。甘佑安清楚知道他们没发狂躁症,他们就是故意要糟践他,要他甚至比尤霖还凄惨,可他何其无辜?这些自以为是的哨兵简直可恶、混账、该死!

又一股浓浆灌满身体,穴肉刚得了片刻安宁,又被另一根炙热撑到极致,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甘佑安迷糊着双眼,懒得回头看是这次又是谁压在他身上。从双乳被那人掐捏玩弄的样子,他甚是无聊地猜应该是那个豹人,只有豹人对玩弄他的乳头有异样的执着,不是放在手里把玩就是放在嘴里把玩,连射精的时候也要咬着他乳头射出来,活像没断奶的小豹子。

甘佑安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到后来哨兵们想要什么姿势操他,他都乖乖照做,房间因为他蒸腾的汗香而馨怡如阳光花园,再肮脏的事好像也变得温情脉脉。这明显不是狮人想看到的情况,狼人被背后锐利的视线盯着,回头接收到了狮人不满的信号。

想了想,在豹人退开之后,狼人独自上前,摸着温润光滑的后背,顺着腰线摸到肌肉不甚明显的肚子,“你的生殖腔,是在这个位置吗?”

像是听到什么恐怖的声音,甘佑安惊恐地抬头看向狼人,“不要,我会死的,求你了,不要那样对我…“

是真正的哀求,奴颜婢膝一样的,但哨兵们想要的不仅仅是低头、服软。狼人不容置疑地压住手心里的后腰,再次进入已经软烂如泥一样的肉穴,顺着肚子上手指的指引找到那个地方,然后狠狠地戳刺进攻、再进攻。

“呃啊—好痛—”已经是不是痛叫而是惨叫了,甘佑安的身体也跟着抖成筛糠,“不是我做的….快停下吧…真的不是我…放了我吧…唔…求求啊啊啊!”

一阵悲鸣之后,房间瞬间安静了,只余粗重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进去了。”

像是例行报告一样,狼人的话没有丝毫情绪,随着他放开遮盖在甘佑安肚子上的手,众人也看到了那里的皮肉已经被顶得突起了一块。这个时候,狼人也不再激烈地干凿,而是异常缓慢地退出些许,再不容置疑地缓缓进入,即使是这样轻柔的侵犯,也已经让甘佑安痛不欲生、冷汗涔涔,仔细听来,那深埋在被子里的人好像哭了,只是那声音是隐忍的、细弱到几不可闻。

狼人没有轻易放过他,他扯着甘佑安的手臂将人拉起来,另只手捏着下巴将人转过身同背后的自己接吻。与此同时,几人也看到了甘佑安此刻的情态,眉尾哀怜低落,浓长的睫毛全湿透了,泪水几乎糊满了双眼争着往下掉,打颤着接受亲吻的红唇白齿间不停溢出哭泣声,他像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份,在那张脸上显露出了本该有、也早该有的表情,那虚弱的搭在狼人手腕的双手、那无助地颤抖着的紧致腰身和纤长白腿,无不在撒娇示弱,祈求着身后人的善待。

极致的艳色就是上好的催情剂,本来已经消弭下去的情欲,又开始邦硬发痛,彭瑾瑜解开了裤子拉链,将欲望放出来,一边紧紧盯着那张可怜可爱的漂亮脸蛋,一边快速撸着下身,喘息不止。

冉灏和豹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不如彭瑾瑜那般的急色与难耐,他们还能忍。

漫长的射精之后,狼人终于结束了他的回合,彭瑾瑜立即上前将绵软的身体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可怜的甘佑安还没来得及休息就以为自己要被摔到地上,好在熊人立马揽住他的腰身顺势将他的双手搭在自己肩膀,意识到熊人要他坐入之后,甘佑安瞳孔剧震忙挣扎着要起身远离那热棍,却还是被掐着腰一寸寸顶进了生殖腔,他只能哭叫着瘫软在了熊人身上。

被再次扔在床上,甘佑安已经痛到灵魂出窍,意识迷离的他只剩本能,他想蜷缩着将自己藏起来,只要自己消失不见就不会遇到这样可怕的事情,也就没人可以伤害他。

哨兵们却不管他在想什么,他们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豹人扯着他的脚踝拖到自己身下,从小腹的乌青一路亲到胸口的淤紫,想要继续亲吻两朵红樱,却看人蜷缩双臂环抱胸口不愿放开。豹人扯了一下没扯动,本想来硬的,却瞥到甘佑安双眼蓄满泪水可怜兮兮看他的样子,嘴里还小声抽泣着“不要…求你…”,鬼斧神差的他没有继续粗暴的行径,而是亲亲啜吻着那人的手臂还有泪湿的脸颊,哄着人挪开手后,就迫不及待地咬上了那挺立的粉乳,进入那人的生殖腔。迷糊的小可怜就像开蚌的贝壳一般,等里面的软肉遇到致命的危险,想要合上已经太晚了。

此时已经来到凌晨深夜,甘佑安终于不堪折磨晕死过去,但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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