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唐】鸩饮花双魅(定国炮番外一,微)(2 / 2)
危急关头,玉髓上前一步下拜道:“鄙人曾于舞师海雾处略学皮毛,愿以拙技献舞。”
海雾是东海最负盛名的舞师,然而自海雾遇害后,中原再难得见东海之舞。
“善。”暗宫之主欣然应允。
玉髓缓缓步入场中,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琼酥,从收束略紧的红宝石颈圈,到双手指尖的薄茧,再到隐私处细链牵缠的笼锁,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
琼酥长而翘的眼睫微颤着,勾了勾唇,乐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乐复起。
美人折腰,倾倒众生。
藏娇
——美人当以金屋贮之。
地宫的‘金屋’偶作寝居,多为享乐之用,据说只有最得宠的美人才能随侍主上,如若主上有令,其余奴宠则要一并服侍美人。
然而主上喜怒不定,服侍美人的奴宠反倒更容易遭罪。玉髓之前,已有三人因服侍琼酥而触怒主上,被发落为暗娼。
即便玉髓骤然得宠,入奉金屋,众人却依然不认为他能取代琼酥,但毋庸置疑的是,玉髓哪怕是陪衬左右,也比一干望尘莫及的货色要有竞争力得多。
这些经由碧香之口,原原本本说与玉髓知道,乌发明眸的美人面对送来的衣裳妆盒,手指捻了点脂粉搓细了,抿着发绳将一把银梳插在鬓角,含糊道:“你先出去,让我多准备一会儿。”
碧香手里的簪子拧来拧去,薄汗打湿了雕花,终是收回袖中。
“那是个有主意的,”便有熟人看不惯碧香对玉髓献殷勤的举动,逮着机会好一番奚落,“根本不需要你好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进了这里,不分贵贱全是主上的东西,别忘了之前那些人是怎么……”
门却在此时开了,众人望着玉髓,一时说不出话来。
“麻烦带路吧。”他的脸上看不出化妆的痕迹,但分明有哪里不一样了。
恣惑
贪婪独据,好色生欲,此为天性。
无论是华贵的珠宝,还是绝艳的美人,都容易引来觊觎的视线,因而珠宝被收入匣中,美丽的胴体套上笼锁,掌握着所属一切的暗宫之主,时而乐意向人展示炫耀他的珍藏,时而又无法容忍自己之外的欲念染指心头所好。
琼酥更是将他的占有欲挥发到了极致,尤其是那双绝非宝石可相比拟的眼睛,原应是随光而变的孔雀之海,诱人沉沦深陷其间。也正因如此,服侍琼酥的下人们常常在痴迷中越过了所属者心中的界限,一旦侍奉变了质,再规矩的奴宠都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好在玉髓是不同的。
玉髓之美,不似琼酥那般张扬而震撼。一袭鸦青色衬出柔肌胜雪,胸口莹白的沟壑没入衣襟,乌墨点漆的眉眼冷中带魅,顾盼如幽夜生辉。纵然匍匐于琼酥腿侧,也未曾被那璀璨的容貌夺去光彩,宛若日升月落,形影相依,隐生出一种特别的吸引力。
主上从没有这么满意过,不仅因为玉髓和琼酥美得相得益彰,更因为玉髓的侍奉极具分寸,不带半点私欲妄念。于是他拿出锁着琼酥阳具的铁笼钥匙,许可了美人间更深一步的亵玩。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琼酥卸下笼锁后绷紧又放松的蜜色腹肌,以及半阖着的、瑶池翡翠化就的眼眸。来自异域的金发美人垂下他高傲的头颅,认真审视着这位不久前才合过乐舞的搭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玉髓衣衫半褪,青丝一撩即散,堆叠的薄纱拥在肘弯,神色介于禁欲和放荡之间,冷清又性感。他的手指柔若无骨,贴合肌理的温度恰到好处地挑起火焰;他的唇瓣形状姣好,湿润且柔软地吮吻着敏感激起颤栗;他的意图看不真切,似对欲望恣意放纵又掂量着进退自如。
无需言语,只交换了一个眼神,美人间的默契便足以呈献出一场活色生香的戏码。
——正所谓,酒香夺志,色满销魂。
相欢
金鸡雄起,白鹿雌伏,有美成双,傍地而欢。
琼酥被视作私有珍宝的凭证一处在脖颈,一处在阳根,先前玉髓叼着钥匙去开琼酥的守贞锁,倒也看明白了些,琼酥那物生得好,是开了情窍的男女都会春心荡漾的形状,附近的毛发也是浅金的,同那人的相貌一样顺眼。
玉髓垂下眼帘,交腿侧卧,扶着琼酥饱满的阳端含在口中时轻时重地舔舐着,吸出啧啧水声,那物硬起来的分量不俗,难为他吮得好看,十足渴精的诱人模样,不经意间青丝自肩头滑下来掩了脸,玉髓抬指将头发拂到耳后,露出微红的眼尾,银耳环闪过细碎的光。
琼酥被他撩得情动,便如圣台供奉的宝像堕入凡尘,沾染上色欲的气息,一时间神魔颠倒,精魅滋生,起伏的山峦化作丰饶之沼,琼瑰凝结出晶莹的野蜜,如有实质的香甜。
玉髓便在此时松了口,临退出前舌尖还坏心眼地勾挑了一下,逼得琼酥喉结颤动,唇齿间溢出动听的呻吟。玉髓趁机欺身而上,两个美人一吻争渡,不止于浅尝,却被主人打断了。
青缎似的长发在掌中绕了几圈,用力向后拉扯,玉髓仰着纤细修长的脖颈,微张的唇瓣牵出一线银丝,美目半阖,柔韧的肢体弯折出惊人的弧度,肌肤触之温软光滑,像是精致的瓷偶般令人爱不释手,任凭摆布出不同情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便服了药助兴,主人却还是觉得不够刺激,两位美人无异于强性之剂,只有更深入的交媾,才能激发他久违的欲望。
换做是别人,他未必肯点这个头,但琼酥和玉髓都是他的珍宝,仿佛合该是日月同辉的一对,就连身体都那么契合……
树藤交缠,根茎相盘,夕阳金波粼粼细浪,夜河秋水席卷尘寰,点点胭脂不描而红,雪地里绘出芙蓉春色。琼酥确实不容小觑,玉髓被磨得整个人都研细了舒展开,无情的玉石绽放出妖冶的花朵,饱满熟透的果实在蜜乡蘸了糖浆,捣弄出粘腻的汁水。
玉髓在琼酥身上颠来晃去,背后蓦地一沉,压得他坐实了那伟岸的阳具,电光火间强烈的快感击穿了他的身心,这是从未有过的可怕高潮,那一瞬间,彻底失控。
“哬——!”玉髓失神中下意识用手指抹去将落不落的泪珠,氤氲水汽之下是迅速散去温度的寒石,他恢复冷静,抚了抚耳畔低声笑道:“真是失态呢。”
手指一抹,耳垂已空。
期始
飞溅的鲜血是艳丽的彼岸之花。
鲜血中的微笑是美人间的眉目传情。
美人的项圈和耳环化作弯刀毒针,不分先后地袭向身后毫无防备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珍宝本就没有主人,经了再多人的手,也不会属于任何人。
——或许只有珍宝了解珍宝。
曾经被起名为玉髓的美人意味不明地叹息了一声,似是自责于出手太慢,亦或是有感于撞上同行的无奈:“平分吗?”
金发美人轻笑着摇了摇头:“不好。”
美人依依不舍地收了针,那上面有见血封喉的毒药,而对方的弯刀却没有开刃。
金发美人正是用没开刃的袖珍玩具一样的弯刀,割下了暗宫之主的头颅。
“你是故意的吧,”美人抿了抿唇,想到自己就是被肏到丢盔弃甲才大意失了先手,似嗔似怨道,“趁人之危的家伙。”
金发美人那双漂亮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你都舒服了。”言下之意,是想用这点甜头糊弄过去。
“一次怎么够……”夜魅口中吐出蛊惑人心的话语,“你呢,你不想舒服?”
金发美人那里还硬着,但他目光深长,语调轻柔地婉拒道:“胡闹太过可是会死在这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阎王客也怕死吗?”美人上前一步,两人的气息再度纠缠到一起,“此时此地,舍我与君一较高下?”
“能与我一较高下的,自然只有你了……”金发美人微微笑着,看向这位闻名已久,却是第一次见面的,“鸩饮花。”
而这,似乎就是两人命运羁绊的开始……
END
PS:全盛状态下两人的美貌平分秋色,但是这一场喵喵更胜一筹。
定国:是我准备不足,是我状态不好,是我不够排面……还好没被看到,不然我要后悔没补妆了。
陆美喵纯攻。
主人X无能。
‘京洛多妖丽,玉颜侔琼蕤。’——晋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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