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唐】夜半上(失忆喵被夜袭)(2 / 2)
“只吃这么些,夜里怕是会饿的吧?小二,多上些好菜,算我的帐。”
“不用了不用了!”慌忙摆了摆手,陆鼎觉得自己的脸似乎有些发烫,然而当对上对方那含了水儿的眼眸时,拒绝的话就像鱼刺一样,生生地梗着陆鼎的喉咙,“……那就……先谢过了。”
一顿饭吃得是相当安静,可惜的是未等陆鼎吃完,那位唐门小哥就离开了。临走时,那微微勾起的薄唇挠得陆鼎只觉得心底一片痒痒,只可惜到最后陆鼎都没能问到对方的姓名。
想来倒也正常,毕竟唐门虽说现在以经商为主,可那刺客世家的名称不是虚的,所以听闻门派内弟子行走江湖为了避免从前的仇家找上门来,在外都是以面甲遮颜不露真名。即使这位唐门小哥并没有带着面甲,可若是随随便便就对着自己这个陌生人说出名讳,万一招来杀生之祸那可就麻烦了。
陆鼎如此安慰着自己,手上却趁别人不注意摸上了之前那唐门小哥喝酒的杯子。酒壶里的酒还有小半壶,陆鼎心下暗喜,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对着那唐门小哥嘴巴抿过的地方嘬了一口。
霎时,火辣的口感就像是燃烧的火焰一般,顺着他的喉咙一路烧向了心口。
小半壶下肚,明明还不到醉的程度,陆鼎就像是已经醉了一样,整个人飘飘忽忽的就往自己的房间走,一头扎入了被子里。
意识完全消失前,陆鼎忽然回想起唐门中人抗毒也善于用毒,虽不如五毒教那么诡异可怖,但论下毒的手法也皆是一等一的高手。顿时,陆鼎的心中就是一跳,想后悔却是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半,细细弯弯的月牙儿卧在灰暗的云上一点一点攀上了天空的顶端,淡淡的光芒如雾一般倾洒下来,落在半开的窗上。一道矫健的黑色身影好似蜻蜓点水略过街道两边的屋顶,最后翻身窜入那窗户半开的房间。等到房中的烛台被点亮,站在陆鼎床旁的那个黑影,赫然就是之前那个唐门小哥。
“本还以为要费上些功夫,却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伸手对着沉睡的陆鼎甩上了一道清脆的耳光,唐之峋满意地看着任然还在睡梦中的陆鼎,直接解下了绑住脑后长发的黑色皮质发带朝陆鼎的眼睛上缠去。
由于陆鼎出现得太过突然,唐之峋的身边并没有带之前用来困住陆鼎的那几条铁链,幸好为了任务方便唐之峋带着子母爪,虽说链子粗了些,不过想到怀中还带着之前的媚药,即使陆鼎中途想要挣脱,却也难以抵抗得了药性。最终,唐之峋还是将陆鼎的双手用子母爪的链子捆绑结实,再将爪子的部分扣紧了床头。
说来也巧,唐之峋顺着线索过来追查之前恶人谷的叛徒,却没想到陆鼎竟然比他要早到一步。唐之峋可没打算让陆鼎这么快就想起从前的一切,情急之下,唐之峋只能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朝着那个叛徒的胸口射了一发追命箭。
陆鼎的昏迷并不在唐之峋的预料之中,看着对方浑身是血地被人盖着布偷偷抬回客栈,担心陆鼎恢复记忆的唐之峋自然不会任由对方将人藏匿起来,借着多年培养出来的跟踪技巧,唐之峋终于查到陆鼎落脚的客栈,接下来就如计划好的那样,唐之峋故意出现在陆鼎的面前,甚至还攀谈了几句。
明明已经没有了记忆,变成了现下善良而又有些迟钝的模样,可在看到自己之后,却又露出了同以前一样带着色欲与占有欲的神色。唐之峋可不会忘记曾经的陆鼎对自己做过何等肮脏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这么久,唐之峋都在憎恨自己的身体,竟然在陆鼎那个混蛋的调教折磨下变得何等的淫荡。
不知多少次唐之峋都想直接杀了陆鼎,要不是因为他,唐之峋也不至于每夜都要因为无法与陆鼎欢爱而忍受蛊虫的折磨,可若真下了杀手,唐之峋必然也会用因为无法得到缓解而越来越痛苦,最后变成人人可骑的行尸走肉。
不得不说蛊虫的影响即使过了这么久对唐之峋的影响依旧很大,只不过是面对面的用饭而已,唐之峋的身下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即使将双腿交叠掩盖住了已经挺立的欲望,唐之峋却依旧能够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浪荡的味道。
酒水里明明已经提前放了能够麻痹蛊虫的药液,可大半壶下肚也没什么明显的效果,趁着自己还能正常的行走,唐之峋只能提前离开,回到暂住的居所借着根据陆鼎尺寸制成的玉势泄了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死物终究不及活人的滋味好,好不容易熬到半夜,原本还带着麻药想要偷袭陆鼎的唐之峋意外的闻到陆鼎的屋子里竟然有之前自己留下的小半壶加了药的酒味,一个耳光下去,果然就见那人已经睡得毫无知觉。
不用想也知道,陆鼎肯定对自己起了色心,偷偷借着自己的酒杯将剩下的酒灌了下去。
这样也好。
一边往陆鼎嘴里塞着特制媚药,唐之峋一边解开了陆鼎身上的衣物。手下熟悉而又令他憎恨着的肌肤热得他掌心发烫,不用多久,陆鼎的身体就因为媚药的缘故开始不安分地挣扎起来。
早已取出体内玉势的唐之峋只是抬了抬腰,一直被玉势撑着的小穴很顺利的就将陆鼎紫红发烫的大家伙吞吃到底。
酥麻到骨头里的快感一下子差点让唐之峋刺激地说不出话来,就连昏睡着的陆鼎都清醒了过来。腰腹上熟悉的重量与快感让陆鼎直接就明白了此刻的情况,意外的是,这一次对方竟然没有堵住自己的嘴,甚至在自己往那人体内泄了一次以后,眼前虽说一片漆黑,可鼻间那似曾相识的气味让陆鼎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吻上了对方贴近的嘴唇。
湿软的舌尖交缠的那一刻,陆鼎的脑海里不知怎么竟出现了之前那个唐门小哥的模样,顿时,正准备站起身的唐之峋敏锐地感觉到陆鼎居然又硬了,不止不像之前那样抵触,反而很是主动地顶起胯,弄得唐之峋双腿一软又坐了下去。
“别……别动了……”
意外听到这采花贼轻哼的陆鼎一个愣神,也不知是不是之前的动作幅度过大,原本扣在床头的爪子突然滑脱,陆鼎使了使劲双手居然摆脱了禁锢,下意识的就扣住了一时还没从快感中反应过来的采花贼。
唐之峋心底一惊,逃脱却是不可能了。才伸手打算给上陆鼎一拳,没成想对方忽然向上一顶直接让唐之峋软了腰,被陆鼎翻身压了个正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你?!”
抬手拽紧了唐之峋的双手,陆鼎又是为采花贼竟然是唐之峋而感到惊喜,又为手中抓住的那双手臂布满了各样的疤痕而感到心疼。
然而当看到唐之峋好看的眉眼中露出极度憎恨与厌恶的神情,陆鼎不禁愣住了,白日里线人被害的那幕,一下子又跳到了眼前。
“莫非白日里出手的人……是你?!”
“你想起来了?”
“什……你认识我?”
“何止是认识,”唐之峋冷笑,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扣入布满细小疮疤的肩膀,即使陆鼎伸手拦下了他向下抓挠得行为,鲜红的血还是顺着指甲掐入肉里的伤口滴落在了床铺上,“今日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望着唐之峋眼底露骨的杀意,陆鼎心底一片骇然。在追寻记忆至今,陆鼎第一次从别人眼中见识到除畏惧以外的神色,回想起来,恐怕也是因为从前的自己手段过于狠辣,被人如此憎恨反而正常。
勉强忍下身上未退的药性,陆鼎挣扎着翻下床去取被剥落了一地的衣物与武器。至于唐之峋,陆鼎倒不怕他会出手害自己性命,毕竟若对方真想下手,他就不会活着站在这里。想必,对方应该是受到了什么限制,无法对自己出手。
看着陆鼎因为强忍药力全身皮肤通红地端坐在桌边,唐之峋不禁回想起从前被陆鼎监禁的那段日子。若那时的陆鼎知道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变成现在这幅窝囊的样子,非气得将那些害他至此的人从坟头里挖出来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想到失忆之后,你居然会变得如此君子。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
陆鼎颤抖着手端起倒了水的碗喝了一口,不止是因为药性的影响,更多的却是一种兴奋。
在追寻了半年之久,终于让他找到了知晓过去自己的人。为了不让唐之峋轻易从他手中逃离,陆鼎也小人了一回将对方的武器与衣物收在在了自己手边。而唐之峋虽然气恼陆鼎的行为,却也毫不示弱,干脆连遮身的的被子都踢至一边,一脸挑衅的撑头望向双眼不知往何处看的陆鼎。
“真是可笑,当初你将我禁锢的时候,可不曾允许我遮掩过身体。现在倒是知道羞耻,连眼都不敢抬。”
“我以前……咳,我以前做过这种事?”
尴尬地别过脸,陆鼎忍不住向唐之峋打探起自己的过去。只可惜唐之峋看起来似乎并不是这么容易松口的,也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忽然轻笑起来。
“你很想知道自己的过去?”
“是的。”
“北漠刀匪,听说过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些耳熟,似乎曾见通缉榜上有过相关的悬赏。”
“那你还记得那帮贼匪的头头叫什么吗?”舔了舔指尖上快要干涸的血迹,唐之峋竟直接伸手将一侧的床帘扯下,再次抠破了肩膀上停止流血的伤痕,直接沾着自己的血在撕扯下的床帘上随意地涂抹起来。“打听不到也正常,若不是我被你囚禁过一段时间,我还真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刀匪头子居然是浩气盟中的一位普通明教弟子。”
“是谁?”
面对陆鼎疑惑焦急的表情,唐之峋慢悠悠地举起那块残碎的布帘,露出了一个“鼎”字。
满意地看到陆鼎的眼神中透出不可置信地光彩,唐之峋随手将碎布丢到了陆鼎的手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真是太可惜了,原本以为你会在围剿中被杀掉,没想到居然让你活了下来。若我现在去告诉浩气盟的人,你就是那个贼匪头子……一定会很有趣吧!”
“……”陆鼎沉默了,可意外的是他没有露出一点不安,倒是脸上因为媚药而涨红的皮肤已经逐渐正常了,算算时间,看来药效已经过去。“你是恶人谷的人,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他们也不会相信。”
“但是你信了。果然,你是想起了些什么吧?”
僵硬地避开唐之峋的视线,陆鼎站起身将对方的衣物丢还了过去。在伸手递过千机匣的时候,陆鼎清楚地看到唐之峋的眼中透露着疑惑,只是冷眼看着陆鼎将千机匣搁在自己的手边慢慢退远。
看着唐之峋穿戴整齐地靠坐在床边,手指灵活的检查着千机匣。陆鼎看得有些痴了,尤其是一想起之前自己还与这人肌肤相亲,两边的脸颊竟不禁红得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计算的实在是太好了,现在知道你身份的人只剩下我一个,而我,却不得不为你守着这个秘密,护住你这条命!”
“既然你如此恨我,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跟你做这种事?”
熟练地将千机匣收到了身后,唐之峋脸上嘲讽的笑容看得陆鼎头皮有些发麻。不过才踏出一步,唐之峋就好笑地看着陆鼎像是一只受了惊的猫一样不安地向后退了一步。
“嘣噔”一声,唐之峋有些错愕地看着陆鼎躲着自己竟被木凳拌了一跤,四脚朝天地摔了下去,那狼狈的模样配上陆鼎窘迫的脸色,让唐之峋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哪里还有点以前的威风。在你的身上浪费时间,我简直太蠢了。”
黑色的机关翼猛然展开,陆鼎只来得及从地上爬起,再看向窗口时,站在那里的唐之峋早就跳出窗口架着机关翼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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