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暗恋者变父亲/压在画架上后入边C边玩菊X用作画(2 / 2)
他是经常梦到你的,在你「死亡」后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梦到刑架上残破不堪体无完肤的你,梦到他在刑讯室外听到的枪声,梦到脸上沾染着鲜血的琴酒从刑讯室里走出,冰冷的语言宣告着你的死亡。
而当坐在画室里的你抬起头来望向他时,这所有的画面似乎都在离他远去。
如同幻梦一般的场景,你就坐在那里朝他微笑,岁月在你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好像过往那些惊心动魄的时光都不过是他的一场幻觉。
直到他拥抱了你,感受到你的体温,拥抱着你的躯体,在缠绵悱恻的深吻之中倾诉彼此的思念与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开始撕扯起你的衣裳。
他太想要你了,哪怕是一秒也不想等。实际上,如果不是察觉到了你们儿子的悄悄到来,那么他大抵早便已经这样去做了。
他将你的浅米色高领毛衣掀上去,正要去解你的裤子时动作却忽而顿在了那里。
他的视线落在了你裸露出的腰腹处,久久不发一言。
你这具分身原始设定的外貌相当优越,皮肤莹白如同上好的瓷器。只是此时此刻,纵横的疤痕遍布其上,如同什么丑陋的虫豸蜿蜒。
当然,实际上你是完全可以抹消掉这些伤痕的,毕竟你连死而复生都可以做到。
几年前,你的这具分身罗曼尼康帝是真的死了的。你作为组织boss的分身给琴酒下达的命令,琴酒不可能会违抗。那发子弹,的的确确地钉入了你的大脑,带走了这具分身所有的生命力。
在那之后,你花了很长时间才将这幅躯体修好,再重新唤回生机。
这对来说其实是非常不划算的,你很少会去做修复已死分身这样的事,因为那太耗费能量了,甚至比重新捏一具新的分身所需的能量都要翻上几倍。
但这一次,你却是这么做了。你花了很长时间修复好了这具躯体,并最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同你此前所一直坚持的那样,在降谷零这里,只有罗曼尼康帝才是你。所以哪怕花费成倍的时间,你也一定要以罗曼尼康帝的分身重回他的身边。
所以这些曾经发生在罗曼尼康帝身上、那些过往经历所遗留的痕迹,也就都被你一并保存了下来。
那满身的伤痕,作为某种见证。
“觉得丑吗?”你问道。
他没有回答,只是原本急着解你裤子的动作换了个方向。你纵着他,顺从着他的动作脱下了自己全部的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面前。
这是你第一次在他面前完整展露你的躯体。
在此之前,哪怕是交合,你也从未这般做过。
你的身材很好,虽然穿着衣服时甚至会显得纤弱,如此赤裸着时便显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每一处轮廓都流畅而完美。
如果忽略掉那些伤痕的话。
那都已经是些陈年旧伤了,褪去狰狞血腥的外壳,只留下微微凸起的淡粉色,并不多么可怖,只如同什么宗教似的诡秘纹样遍布你的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摇了摇头,没有开口,只伸手去描摹你的疤痕。
而其中的许多他都曾经吻过,混合着你的血液,在那间刑讯室里被他一点点舔吻入腹中。
他低着头,看得认真而专注,似要将你身上每一寸伤痕都印刻进他的大脑。
那是你因他而留下的伤痕。
他没有开口,从你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发顶。他柔软的金发打着璇儿,和外头的阳光一般绚烂夺目。
你揉了揉他的发顶。
“不都是那次留下的,有很多已经是十几年前的旧伤了。”
你试图安抚他,但很显然并没有安抚成功。他一头撞进了你的怀中,你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滴落在了你的身上。
那必然不是情动时的淫水了。
你轻叹一声,捧起他的脸,看到他那双蕴满了泪水的紫灰色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知道他是不爱哭的,但你却没少见他的泪水。好像只要在你面前,他总是能够轻易地褪去他所有坚强的外壳,独对你翻出他柔软的、令你小心翼翼几不敢碰触的内里。
你再一次拥抱了他,开口时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天边的云朵。
“我已经回来了,零君。”
他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死死地扣着你的后背。你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某些怀疑和动摇的神色。
他已经失去你两次了,这让他已经不敢再去奢望什么。也许下一秒,你就会再一次从他眼前消失。
他本不是一个会患得患失的人,但此时此刻这样的情绪却根本都无法控制。
“不会再有下次了,零君。”
你向他许下承诺。
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罗曼尼康帝,你以死亡结束了罗曼尼康帝的使命。而这具分身的余生,将只会为他而存在。
单从这个分身的角度来说,你甚至有些不清楚到底是你驯化了他,还是他驯化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许都不是,你们只是相爱了,仅此而已。
人类的爱情吗……
你低头亲吻了他的发顶,而后下一秒忽然将他抱了起来,将他背对着你压在了一旁的画架上。
木质的画架质量很好,但承担起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也难免有些不太稳固。过大的力道让画架向前倾斜,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稳定身形,却又被你拦腰抱住,连人带画架一起揽回了怀中。
“零君,我可以抱你吗?”
你在他的耳后开口,他的后背紧贴着你的胸膛。灼灼热度从两人的皮肤相接之处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身上,属于omega的本能让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后脖颈处的腺体正在发热,似乎就要烧起来了。
那是你在他身上留下的标记。
哪怕你们已经阔别、不,是死别多年,他却也依旧没有试图另找一位alpha作为伴侣覆盖你的标记。他依旧执着地坚守着对你你的爱与忠贞,执着于他的骄傲和爱情。
他依旧是你的omega,只属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低头轻轻舔舐他的腺体皮肤,直勾得他一句平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张开嘴时泄出一片凌乱的呻吟与喘息。
他被你压在画架上,双腿刚好坐于画架下方的横木,屁股则是情不自禁地向后撅起,不停地蹭动着你的下身。
“进,进来……哈啊……”
他扭动着身体,迫切渴望着你的进入。
他等你太久太久了,明明身为你的omega,可他却已经足有数年未曾被你所进入。空虚的屄穴甬道在此时此刻叫嚣着发了疯似的渴望,只恨不得立时便将你整个容纳其中,再不可分。
他的裤子都还没有被脱下,此刻却也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那泛滥的淫水儿就像失禁的尿液一般将他的内裤连同裤子布料彻底湿透,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臀部的优美线条。你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臀肉的每一次收缩,朝着你的方向一顶又一顶,只想着将你那早已经硬挺多时的硕大吞吃进去。
“进来啊……给我……”
他呻吟着,过分的渴望让他声音里透出了委屈的色彩,可怜楚楚的。
你一把拉下了他的裤子。
并没有直接脱下来,只是从后面拉下罢了。两片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一下子就弹了出来,而裤腰的部分则正卡在了大腿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掰开了他的臀瓣。
被花蜜湿透的屄穴看上去诱人极了,哪怕还未被直接刺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却也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向外打开着,露出里头圆溜溜的小洞来。本身偏深的肤色让他的这处天然呈现出一种格外淫靡的深红,翕动着时一张一合不断地吐出透明晶亮的骚甜汁水来。
就连后头的菊穴也一努一努的,仿佛想要一起吞吃着什么。
如此贪婪的、对你的欲望。
你没有直接肏过去,而是并起双指插入了他的菊穴。
有些紧,但并不至于不可进入。
“啊……啊……”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趴在画架上,头颅却是禁不住地向后抬起,前头的屄穴穴口处顿时冒出了一咕嘟的爱液来,沿着画架流淌下去。
“这几年你有使用过这里吗,零君?”
你的手指在他的菊穴里翻搅,引得他整个人哆嗦得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偶尔……自慰……”
他含混不清地说着破碎的语句。
omega们是极少会用菊穴来自慰的,单从性满足的角度而言,自然还是生殖道和生殖腔更能让他们轻易地获取快感。
但大抵是曾被你用这处彻底占有过的关系,降谷零对于使用菊穴这一点却有着极大的偏爱。时常在午夜独自一人疏解欲望之时,他便会想象着你的坚硬和灼热,自他的身后贯穿他,给予他渴望太久的占有和掠夺。
但尽管如此渴望着,此时此刻,他想要的却不是这个。
“进来,生殖腔啊……”
他破碎地颤抖着,极致的渴望让他的声音里都拖上了哭腔。
他想要用自己的屄穴去感受你的占有,想要用自己的生殖腔去容纳你的精液。他是你的omega,你的omega需要这些。
于是下一秒,你的性器破开了他湿淫骚软的穴口,并一上来间直捣黄龙。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昂头发出一阵尖叫。
太久没有交合的甬道仍旧如同处子般的紧致,可那早已经被开过苞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并不似处子那般青涩,在你一进入时便拥挤着蠕动着迎了上来,贪婪地舔舐你的柱身,炸裂的快感如同被惊雷击中,霎时间传遍了你们两人的身体。
他高潮了。
娇嫩的玉茎抽搐了两下,喷发出的精液沾染在身前的画布上,如同描绘出一副韵味独特的水彩画。
“嗬……哈啊……”
他太久没有做过了,如此激烈的高潮让他一时竟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双目都开始翻白。
你捧着他的脸迫使他回头,低下头去同他接吻以作安抚。这场时隔多年的性爱才刚刚开始,你可不想因为他太过激动一上来就晕了过去。
“零君。”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开始浅浅地抽动身体。
画架支撑不住你冲撞的力量,你正欲抽回那只正在他菊穴里翻搅的手,好抱住他帮他稳定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你的手指刚一动,便被他紧紧夹住了。
“别,别走……”
你不知道他此刻是否还残存理智,亦或是完全潜意识状态下的挽留。
他那双紫灰色的眼睛荡漾着情欲的水波,高潮后迷蒙而涣散,望向你时写满了即将失去的惶恐而再显而易见不过的挽留。
你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不会走的,零君。”
你再一次亲吻他,用另一只手拥抱着他,所有的隐忍被你抛诸脑后,开始如疾风骤雨一般猛烈攻伐起来。
“吱呀”“吱呀”是画架摇晃的声音,和着他时高时低的呻吟亦或是你的喘息,回荡在画室之中,经久不息。
你们做了很久很久。
他在画架上被你肏到连续高潮射无可射,一次次的精液涂抹在画布上,勾勒出瑰奇的轮廓,一副意境卓绝的画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又将他抱起,在画室的桌子上、待客的沙发上交合。那些未被你收起的画具凌乱满地,连同他一次次高潮时溢出的爱液一般散落整个画室。
你们从傍晚一直做到了深夜。
连你都已经射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在他的央求之下一滴不落得注入了他的生殖腔。
而他也更不用说了,即使体力再怎么优秀,他也到底是个omega。持续不断的高潮早已经让他耗尽了体力,只一摊水似的趴在那里,却依旧夹紧着穴口不愿你远离。
“又,又要去了呜……”
他发出呜咽的声音来,在你的前后夹击之下哆哆嗦嗦地高潮。
你肏干着他,硕大的屌棍打桩机似的持续不断在他的屄穴内捣干着,手指却深埋于他的菊穴,配合着你挺动腰胯的动作而一次次朝着前列腺的位置戳刺。
“嗯啊啊……”
他发出同平时全然不符的甜美调子来,婉转而勾人。
“几年不见,我们波本的horap本领倒是高了不少。”你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你……被我……诱惑到了吗?”
他朝你眨眨眼睛,情欲之中瑰丽的双眸满含深情。
你没有开口,只以又一个深吻作为了回答。
这场性爱到底还是以他实在撑不住昏睡了过去作为终结。
是不是有些太过了?你无奈地想。
“是你对他太宠啦!做晕过去怎么了,他们求之不得。”意识链接里响起其他分身的声音。
“真是的,你这狗训得一点也不合格嘛!还是我的狗狗比较乖巧哦!”
“嗯,我的也是。”
“哈?你在逗我吗?你那头凶兽哪里乖巧了?之前拿枪指着你的不是他吗?真是搞不懂你,放着好好的boss不当非要玩什么角色扮演当什么小情人,我看你翻车了要怎么办。”
“那就把他关进刑讯室,或者放到笼子里锁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哦!这个主意不错,很有品味嘛!不愧是我。”
……
你不再倾听其他分身的声音,在帮降谷零清理收拾好之后抱着他回到了他的公寓。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但当你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另一间卧室里还亮着灯。
那孩子还没有睡吗?
你将降谷零安置好,走到那间卧室前敲了敲门。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你也不恼,很耐心地再敲了一遍。
等你敲到第五次的时候,房间里传来男孩颇有些恼羞、还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
“想进来进就是了!”
你推开门,却并没有看到人,只是床上的被子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包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在床边坐下,并没有直接伸手去掀被子,只是声音柔和地开口,“你不想见到我吗?”
原本还在不满蠕动的包包立时停了下来,而后下一秒,哭得双眼红肿的男孩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老老老老师?”
“是我。”你微笑着点头。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爸爸呢?”
“他太累了睡着了,所以我送他回来。”
虽然年纪不大,但男孩显然还是懂得不少的。听了你的话,他愣了愣,而后很快便理解了你话中的意思,一张小脸慢慢地变得通红。
但是很快,他的眼睛也红了,“吧嗒吧嗒”地落下泪来,撇过脑袋去不想看你。
你戳了戳他。
“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是很伤心的,但他对你本来就是单恋,你会选择别人也无可厚非,哪怕那个人是他的爸爸。
只是为什么要瞒着他呢?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的话,那他、那他……
他会因此而不喜欢你吗?
不会的。
他还是喜欢你,哪怕在明知道你和他爸爸是一对儿的此刻。
真的,好苦啊……拿被子包裹着自己的男孩这样想。
“$#※☉……”
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你没有听清。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说,你要好好爱我爸爸,要对他好,那样的话我就原谅你。”
他回过头,看向你的视线认真而执拗。
你哑然失笑,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
“好。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什么除此之外?”男孩的眼神中写满了疑惑。
“除此之外还有你。我会好好爱你爸爸,也会同样好好爱你。”
男孩愣了愣,继而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你、你在说什么啊!”
得益于如今某些文学作品,男孩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的尽是什么“父子双飞”“小爹文学”之类奇奇怪怪的东西。
「老师他不会是真的、真的想要同时和我还有爸爸……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是爸爸知道老师居然是这种人,会不会很伤心?不,难道说爸爸他根本早就知道?」
「所以老师今天会来我家难道就是打的这样的主意吗?爸爸自己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想要对我……」
「不不不!可恶!为什么居然会有期待这样的情绪啊!就算真的是、真的是……那我也还太小了啊!至少等我再长大几岁之后……」
「要、要拒绝吗?可是……」
你看着面前的男孩一张脸和打翻了调色盘一般疯狂变幻,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他具体在想些什么,但看他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期待又一会儿害怕踟蹰的模样,也不禁深深地想要再次感慨人类这种生物的神奇。
你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有些泛黄的纸张,那是他刚出生时你做的亲子鉴定。
你看着面前的男孩一点点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僵在那里似是失去了灵魂。
“好久不见,我是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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