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边烤边被打P股(2 / 2)
这是还要打。
景川无奈地放下烤肉,两手撑住桌子,把腰塌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撑着长桌的景川屁股整个暴露出来,比之前站着的姿势更方便被责打。风赢朔手里的竹枝只有拇指粗,但每一鞭都比之前凌厉狠辣。痛从臀肉或腿根弥漫。烤肉的时候就已经被抽了几十鞭,现在再这么一鞭一鞭抽上去,整个屁股已经痛成一片。每一鞭下去,这新鲜的痛感就像刀割一般突出。景川忍耐力很强,但那并不能让痛感减弱。他只能用双手死死抓着木桌边缘,拼命抑制逃开和反击的冲动。但他抑制不住喉咙里低沉的呻吟。
确实太疼了。
鞭痕整齐地在他屁股上重新铺了一层。虽然看不到,但从痛感和皮肤发紧发胀的感觉,他也知道整个屁股一定全都红了,也肿了。
鞭打终于结束之后,风赢朔把鞭子随手立靠在亭子一角,说:“围裙脱了吧。”他语气轻松,表情愉快,和之前在办公楼前的样子以及跟属臣们吃饭时的状态完全不同了。好像前前后后在景川身上的鞭打令他身心放松了似的。
景川瞥他一眼,被他那种仿佛做了全套按摩后的放松状态气到了。不是不知道三等奴隶的用途,但那不等于能被景川接受和认可。他永远也没有办法接受和认可。
景川站起来,手在后腰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把带子解开。将围裙取下来后,他又完全赤裸了。
“转过来。”
身后的风赢朔等他转身之后,捏着他乳头根部的曲别针直接拽了下来。微微肿胀的乳头被强行拉过狭窄的夹缝,疼得景川又叫了起来。唯一勉强值得高兴的是风赢朔在取掉曲别针后允许他把衣服穿上。
“穿好了可以坐下来吃点东西。”风赢朔说,“你自己先试试你烤出来的这些玩意能不能吃。”
——那个位置果然是留给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景川看来风赢朔这些一时风雨一时晴的举动并非喜怒无常——他只是在想打人的时候打了,想操人的时候就操了,想让人真的像个人一样坐下来吃饭喝酒也就让了,并非由于情绪失控,也根本就没有人能看出他真正的喜和怒。
景川心里有一堆混乱的疑团没办法弄清楚。曾在生死间游走的他隐隐感到有什么事情很快会发生,就像追逐的鬼怪已经在迷雾中露出了它的角。
他右手轻轻动了动,一把小刀在袖子里稍微往下滑了点,刀柄触到了他的手心。
这是操作台上厨师用于在食材上划下口子方便调料和酱汁入味的。很小,但足够锋利。
穿着围裙时他已经悄悄把它藏在围裙前兜里,在亭子里穿衣服时又把它转移到了袖子里。
风赢朔不是个每天只想着怎么摆弄奴隶的大闲人,项圈的遥控器不会时时刻刻随身带着。当然他的智能微端也可以操控,但调出程序是需要时间的。
三档致死。
项圈外侧是绝缘材料,内侧导电。
但人体也是导电的,只要控制住风赢朔使他处于电击景川时自己也会触电的境地......
用风赢朔的命交换项圈的解除和他的自由,对风赢朔来说怎么也算是个划算的买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景川或许不善于谋划,但这一次的确是天时地利人和——不在防备森严的主宅,没有项圈的电击遥控器,侍奴护卫都离得不近,自己身上没有镣铐或其他束缚,手上有武器。即使过后会被通缉追捕,这附近的森林也适合逃亡和躲藏。
他不动声色寻找最佳时机。
景川像曾经坐在风赢朔对面喝酒的时候一样,腰背挺直,不卑不亢——即使屁股疼得他仿佛坐在刀尖上。衬衫之前脱下来之后他是叠好放着的,现在穿回来也还是干净整齐。
风赢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自己倒酒,说:“这是我最喜欢的酒,叫做‘暮光’。入口绵滑,后劲却非常猛。”
景川隐约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劲,却一时想不到。他把右手袖子里的小刀贴着手腕内侧推了上去,袖口卡着刀柄。他小心地扭开酒瓶盖子,倒了大半杯。绵甜醇厚的酒香立即弥漫开来。他抿了一口,果然和之前喝过的两种又不同,甘润醇和之中隐着绵绵后劲,如果有机会仔细品味,应该是会有种令人心甘情愿慢慢沉醉的快意舒畅。
景川又啜了一小口,放下酒杯,夹了块烤肉放进嘴里。
烤肉在腌制时就已经切成合适入口的大小,放了一会儿热度正好合适。看着有点丑,吃起来味道还是挺足的。厨师腌制的技术高超,外面烤得焦酥了,里边还是鲜嫩的。
“这酒真是滋味美妙。我做的烤肉虽然配不上这酒,不过味道其实也还过得去。”景川说,“主人,您尝尝?”
两盘烤肉,一盘在景川面前,一盘在风赢朔面前。风赢朔夹起乌漆麻黑的一块打量着说:“都成了碳还能吃?”
“只是外面的酱汁焦了而已,要是不喜欢的话,刮掉就可以了。”景川说完就看到风赢朔嫌弃地把那块肉丢回盘子里。他站起来道:“要不我来处理一下?补救补救。”他一边说一边往风赢朔那边走过去。两手自然垂在身侧,步子轻慢,看起来就只是要主动过去伺候他这位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话没规没矩,是他被允许和风赢朔同桌共饮时自然而然的样子。这种时候的风赢朔也从不计较过这些事,大度得简直算是纵容。
等等,纵容?
景川心底里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好像走在一条悬空的索道上,索道的另一头隐在浓重的迷雾里。
以他的经验,每当觉得不对劲,最终就真的是有问题的。八年来应对过那么多的危机,这已经成了直觉——虽然有了直觉未必就能百分之百反应得过来,或能够在正确时机采取正确的处理方式。就像他背锅成为替罪羊那一次,当时也已经觉得有说不上来的奇怪,然而仍然被任务和对手营造出来的氛围推着往前,最后让事情成功按照对方的预设剧本发展下去。
可如果放弃今天的机会,什么时候才能有下一次机会?
等到身体沦陷在那种性虐折磨中?
等到连精神都变得服从?
景川害怕那些偶尔出现的令他深深恐惧的预兆。就算有再大危机,他今天也要试试。
“你脑子里的筋是直的?”养父的声音似乎在脑海深处又响了起来。严厉地,警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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