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雷克斯失神地走到寝室里。
泰特和埃克都不在,塔兰也已经离去了,他伸手摸了摸心脏,很久以后才感知到一点跳动。
有时候他觉得,就是这点跳动把他折磨到崩溃。
就这样吧,就像任由风筝飞走一样,一切都不要去管。雷克斯想,今天他们拳场的人要到另一个拳场去比赛,输的人的下场不会太好,或许他可以想得乐观一点,在拳场上面临的对手生死不忌,一切就会在那里终结。
生在一个锦衣玉食的冰冷的家庭,死在一个肮脏混乱的冰冷的高台,也算得上是一种有始有终。
雷克斯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下潜,支撑着皮肉的只剩下本能,他本能地在听到呼唤时站起,本能地走向前去,在接过泰特递来的毛巾和外伤药时,雷克斯有些冰冷地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
啊,看看这只卑劣的虫子,竟然还在挣扎。
在往常一次常见的情景中,他站在办公室里被父亲否定辱骂,任何措辞都被视为辩解,耳光下来脑子嗡嗡响,只能呆呆地看向窗台,那里有一只和他一样垂死挣扎的苍蝇,想摆脱房间的冷气,使劲地抖动着自己的翅膀撞向透明的窗户,它朝着一个无望的方向努力,可以伸出援助之手的雷克斯就这么发怔地看着,直到这只虫子在一次撞击之后四脚朝天,摔倒在窗台上一动不动了。
在命运面前,弱小生命的努力就像苍蝇撞玻璃,上演一幕荒唐滑稽的喜剧。
他当时看着苍蝇冰冷的躯体有些后悔。但是这一点后悔,也衬托得他居高临下,卑劣无比。
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场上,对面同样是一个黑发黑眼珠的人,或许是一个人类,雷克斯想,在身高上他是劣势……下一刻,他晃了晃脑袋,甩开了这些分析,他收回了自己的思绪,让肌肉本能地去打,本能地,就像那只苍蝇一样向前撞击,不要作出任何多余的努力。
不要再努力了,他想,就像这样四脚朝天地,干瘪地死,或许在看向这具尸体的眼睛里,能收获到那么一丝后悔,像葬礼上落下的鲜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看向对面的人的眼睛的时候,雷克斯又发自内心地苦笑了一声,冷漠的人向来更能够在人群中识别对方,他可能连这么一丝后悔也得不到了。
本能,只留下本能。本能地挥舞拳头,本能地跨出步子,雷克斯思维迟滞,每每在作出动作时才反应过来,他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脚,看着对方在挡下一拳后咧嘴笑着:“不错嘛。”
为什么啊?雷克斯问道,他对着自己问道,现在所有人都离开了,在心里支撑着的人也消失了,阻挡在面前的窗户已经一点缝隙都没有了,那么为什么还要抵抗呢?
为什么还要救我呢?
雷克斯。
他控制住自己的手脚,在对方抬肘的一刻死死地抑制住反击的冲动,僵硬地站在原地,在靠近到咫尺时,连接着他的线却终于抽断,手臂比他的意识要更快地抬起抵挡,脚也跨出去站立稳住下盘。不是来自于泰特和埃克教他的任何技巧,而是纯粹来源于他的本能,他的本能带着他的所有隐匿的渴盼,在和他混沌的意识对抗。
明明一定要生存这个前提已经不存在了。
直到裁判吹响哨子,他都没反应过来,对方击中次数更多赢了分。雷克斯麻木地下台,他走进更衣室,没有注意到里面的人都被遣散了,拿起一旁的塑料水瓶,用小刀将订在衣服上的号码牌勾下来。
“好久不见。”阴冷,带着没有下限的恶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身体一颤,淫纹重新绽开红光。雷克斯双腿一软,四肢无力地倒伏在桌上,古魔哼着歌将他翻了个面,他换了一副皮囊,但是那双尖锐邪性的眼却一直没变过。
古魔的手指摁了摁淫纹,像是要将腹部的皮肉洞穿,雷克斯闷哼了一声,他舔了舔牙:“看来被灌得挺饱,还真是四处求操的贱货呢。”
衣服被扯下,挺涨的肉棒直直怼着洞口的位置冲撞进去,黑色短裤薄薄的布料瞬间紧绷撕扯开,顶在龟头前被挤压进了穴道。在比赛过后穴口还紧致缩起,被骤然撑开,血水流到了白皙的大腿上。胸乳的位置多了两根黑色的蠕虫,蠕虫口内数以万计的细牙来回摩挲着乳晕和乳粒,刺激得奶液迸发,雷克斯挺起腰部挣扎着,胸肌随着动作上下摇晃着,他满脸涨红,发出了“嗬嗬”的声音。
古魔没有留手的意思,几十根舌头在蠕虫口中吮啃舔舐着乳粒,将乳粒咬着外扯,胸部的肌肉软瘫下来,被拉扯到了极限,奶液被榨到蠕虫口中,这些没有神智的幼虫贪婪地汲取着,雷克斯仿佛真的成了哺育他们的母体,扭动着腰部,甩着两口奶子供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古魔用借来的肉棒毫无章法地耸动着,他以往每天侵犯雷克斯的时候,要么是为了自己爽,要么是为了植根这具子宫灌养后代,但是雷克斯的身体莫名其妙的,就是无法受孕,连将他倒立着吊起,灌成一个精液袋也试过,但是子宫就是不见反应。
“真是不争气。”古魔狠狠拍打雷克斯的臀部,他仰头哼了一声,臀肉紧缩后又疼得松开,阵阵翻涌如浪。古魔想咬他的臀部,便径直翻了个面,刺得穴道紧缩,雷克斯发出喘叫,他努力向外爬,头部却被蠕虫吞没,他们扭动着钻入他的嘴中,吮吸搅拌着脆弱的红舌,侵犯着他的上颚,舌苔和喉咙,将他的淫喘闷在口中,后穴在一阵阵窒息中规律地收缩着,夹得古魔发出了舒爽的喘声。
古魔低下头,在软弹的臀部留下了一个个牙印,雷克斯的所有部位上,他最偏爱这里,冰凉而带着肉感,在受痛时会紧缩轻颤,被抽插时微微抽搐着,温顺地任由他啃咬。在紧绷时臀肌紧实,咬下去回弹在牙齿上,微微翕张着。
古魔这边抓住两扇浑圆的臀瓣留下一个个齿痕,前边的阴茎就涨立着喷精,蠕虫争先恐后地钻上前来汲取精液,吸附在龟头,尿道口和冠状沟内侧,有些带刺的身体磨蹭过睾丸,雷克斯仰着头发出“唔唔”的哀叹,只剩下一副冷白泛红的身体裸露在外,流畅的线条随着抽插晃动着,淫纹一亮一亮地发着红光。
“滚回来做产床吧。”古魔咬着牙笑道,肉棒冲撞进穴口,胡乱地找着方向,肆意地拓开穴道,“要怪就怪你自己身上那阵气息。”
雷克斯脑袋发昏,觉得随时要被操得昏死过去,发出了几声哀叫,转眼又“呼呜呜”地淹没在涌上来的虫群中,他的五感要被这些蠕虫淹没,身下的剧痛一阵阵传来,他好几次被撞得失去意识,又被撞着痛醒,古魔的肉棒末端翘起,操到深处时勾得他腹部鼓起,一阵阵灼热的精液射进子宫,肚子几乎成了一个水袋,随着啪啪里面也传来隐约晃荡的水声。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皮肉都在凋零,这个桌子仿佛就是一个案板,他的表皮被磨去,血肉被撕开,逐渐只剩下一根孤零零的骨头。
他什么都没有了,肉体已经被反复侵犯摧残,灵魂被消磨得支离破碎,撞向玻璃的苍蝇好歹还剩下一副完整的身躯,但是雷克斯在倒下的一刹,仿佛有无数根细线穿透他的身体,将他肢解。
在四肢扭曲,呼吸渐渐缓慢的时候,雷克斯半清醒半混沌地想,他是不是终于要死了。
他要死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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