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发情将军自己走进被玩的陷阱(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第六章
“什么?!”
不管关屹啻信不信,林国公带来这个消息都足够让他把胸中将信将疑的猜忌暂且吞下去,穿戴整齐收拾一番坐上了林家的马车前往林国公所说的:
“一切,臣都已经为灵王殿下打点好了。经臣派人调查的结果可以确认,此名叫来福的混混,并非南国人士,而是祖籍我燕赤北疆的廊方。其父族本是当地偷偷经营走私勾当发家的豪强富贵,却在十九年前他出生还未及一岁之时因某种原因得罪了北方蛮子,合族在一夜之间惨遭满门血洗。只有这孩子不知花了多少条人命才侥幸逃脱,存了他一根独苗,而自觉隐去其姓,只以来福这等乡野诨名自称于人前人后了。”
“臣的人将其从南国找到之时,正好是他偷盗赌坊后厨钱粮被发现,仓皇逃跑之时。于是乎,打手十分轻易地就骗取了他的信任,趁他感激被救时灌酒药倒了他。”
关屹啻听到这次浓眉挑起:“林公,你这是知法犯法了。”
“臣知罪。”马车摇晃,脚程确是飞快的。在林国公絮絮叨叨,慢慢吞吞地将这经过讲到这里时,他们就已经穿过京城恢弘宽阔的护城河长桥,城门口逐渐热闹起来的人声传进来马车内。“只要能帮助到灵王殿下,事成后老夫定会自动去京兆衙门领罪受罚。”
关屹啻笑道:“林公为了我真是……唉,罢了罢了。”他心里知道老头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也没在这时候挑明了,眯着眼看着风撩开的车窗窗帘露出来的人流。“他在何处?”
“如归客栈。”
有道是:京华一梦千杯醉,红颜拂袖人如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国公当真考虑得是十分周到了。京中出名的,修建豪奢富丽堂皇的酒店多如春笋,起码有八大家算是个中翘楚,背后都有朝中势力做后台。而这取自“宾至如归”的如归客栈,却是关屹啻的母妃在世时的结拜姐妹梅妃娘娘手下的产业,最最擅长,作为其亮眼特色的就是当中几乎是明摆着无视燕赤国律令“禁止官娼互结。”,其客栈中来往的侍女小厮全都是精挑细选,长着玲珑好皮囊的“好人儿”,朝中之人的鞋履都要踏破了如归客栈的门槛。
关屹啻本来还顾忌着会被人认出来多生事端,毕竟他虽然贵为四皇子,但自己在这权力斗争漩涡中心寸土寸金的皇城中有多少人盼着他死他自己心里清楚。只是他的顾虑在掀开车门门帘时,却已经消了大半。
作为接待了无数贵客的如归客栈,就算是燕帝亲临,也能熟练地像现如今这般早早地准备好了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小厮拿了细麻衣披风候在车外。关屹啻几人一下来,与身后的林家父子一起都披上了,另又因为此为如家后门,行人本就不多,安排好的客栈打手绕着外面穿过去,更是将窥探者的眼睛都推到远远的。
林秋白显然早就来过,挥手让跟来的小厮退下,自己带着老爹和关屹啻穿行在红粉幔帐和金铃紫烟之间,绕过巧夺天工的流水假山和滴翠葱茏的园植,来到一座独栋的小阁楼前,桃花树下。
“殿下,那来福就在里面捆着。我给他喂了两杯迷魂散和软骨丹,保管待会这厮不会挣扎乱叫扰了殿下兴致。”林秋白脱了那斗篷转过身来,让关屹啻算第一次看清了他舒展平和的眉眼像极了林国公,只是高挺的鼻峰和淡薄的唇型是来自于其母的灵气,相较于客栈那些小厮显得脂粉浓郁的精致白皙,林家公子骨子里的机巧聪明完全没有埋没在面前低眉和顺的态度。只是这人嘴里说的话……以及他一直念念不忘,到现今还盯着关屹啻胯下鼓囊囊大包明显的视线,不怎么匹配他的一副好皮囊和身份。
“来福长得并不好看,虽皮白消瘦,却身形矮细。我怕殿下待会被这邋遢东西恶心到不好起势,还在茶几上准备了一壶浓缩的暖阳玉龙酒了。”
“祝殿下神功进步,内伤大愈。”父子俩拱手与关屹啻道别离开,林秋白走前还调皮地加了句“玩得开心啊殿下!”
“哎哟,爹,疼啊。”
关屹啻叹了口气,手掌抵到雕刻了充满暗示性的桃花和鲤鱼戏水图案的木门上,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推开了门。
房中茜纱窗下,鎏金烛台昏暗迷蒙的光线中,关屹啻只走了几步就看见天青色被褥中被粗粝麻绳捆住了四肢手脚,蜷缩着的赤裸人影。走近了仔细瞧,从关屹啻高达一米九以上的高大视角从上往下俯视下去,床上的来福当真是比林家公子说得更显瘦弱,薄似纸板的细腰上凸显出来最明显的不是那瘦出来腹肌线条而是嶙峋的脊柱和胯骨,没有多少肉的两条细长手臂与他矮小的身形不相和谐似垂在身侧的猴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来福?”
关屹啻尝试着唤了一下他的名字,床上人紧闭的眼睛自然是没有丝毫回应的。他似乎睡着了似的,一张都不能简单称之为平庸而是有些丑陋的脸没有一点表情,圆润平直的鼻子,薄细窄小的嘴巴被里面外龅的牙齿顶得有些凸出来,两只又圆又大的耳朵支棱在拉长了的脑袋两边,怎么看,怎么都会联想到那躲在阴沟里只有夜晚才爬出来活动的老鼠。
这样的人就是我要与之双修的对象吗?
关屹啻退后一步,胸口中的闷气像是无名的火焰在体腔内膨胀。他自问不是那般嚣张跋扈瞧不起平民百姓的人,从小就离开皇宫让他很多时候都是站在一般人的视角观察世界,思考问题,可面对这样一个人,他却无法抑制地去想,去恨。
我可是皇子,我身上流着先祖高贵的龙血啊……他算什么?一个混迹于市井,人人厌恶憎恨的过街老鼠精?一个连名字都不敢公示于人前的罪族之后?一个丑得连客栈的下人都瞧不起的……
他的手指在衣服的纽扣上颤抖,手背上瞬间绷紧的手筋和血管像是他的脑海一样,混乱不堪。情感上的厌恶潮水般洗刷他的全身,但是潮退之后底下的理智又明明白白地露出尖顶,提醒他:正因为你是皇子。
我是皇子,我必须这么做。我是燕赤大地的皇族,我必须为了常年饱受北方蛮族战乱惊吓的百姓,为了我燕赤的每一寸先祖打下来的土地,抛弃我的私情,屏蔽我的喜恶。
上衣剥落,黝黑皮肤包裹着的健壮身体露出。与床上苍白似柴火棒的来福形成鲜明对比的,经历风霜和汗水无数次打磨历练雕琢出来的厚实肩膀分裂出数不清的肌纤维拉丝裂缝,发达隆起的肱三头和二头肌肉似塞满了跳动的热血,暴突起来的寸寸青筋随着他心脉的搏动而微微震动,两块高高耸立于胸骨之上的胸大肌肿胀成四方的半球体,遑论体积根本就不会输亏于那些袒胸露乳的女人,更何况把两个暗红色乳头顶得如此高的可不是什么绵软无能的脂肪,而是放松时能弹性十足,一旦发力收缩时就能紧绷坚硬似钢铁金器的肉体护甲!
“我没有资格犹豫。”关屹啻心里想着,转头看着身后的青花瓷酒壶,长臂缓缓地伸过去。“我姓关,我拿着剑,我踩着马。”
“当啷”一声清脆的玉佩和金属落地的撞击声,腰带,裙裤,连着最后一丝布料的内裤都从巨塔一般的一米九身体上坠落。脱了精光的关屹啻像是站在黄昏中的天神神兵,没有一丝一毫赘肉脂肪的整齐排列的砖垒出来似的腹肌;尤为突出的股四头肌和缝匠肌紧紧包裹的爆筋长腿之间,悬挂着两颗比鸭卵还大的雄卵,即使在丛生的浓密阴毛包裹下还是如此突出,疲软着还未苏醒状态下都是完全露出整个龟头的巨根几乎垂到了大腿的二分之一位置;可以想象这恐怖的肉体兵器完全觉醒过来,极致充血状态下,将会是怎样的骇人神智,会如何地捅穿肠肚,掏心刺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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