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徐梅询替他擦泪,语气温柔:喉咙松一松,别那么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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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说的容易,沈观完全放松不了,他在性事上本身就十分保守,接受不了这么激烈的玩法,更何况嘴角撕裂般的疼,他很怕嘴角真的裂开,明日别人看到了该怎么说?

他和徐梅询的关系在燕宫已经不是秘密,他若今日破了嘴角,几乎可以预见到明天宫里会有多么肮脏的话来议论他。

阴茎顶得太深,撑开喉咙往里进,几乎连喉管都被撑开成性器的形状,沈观实在受不住了,攥着徐梅询的手腕往下掉眼泪,只能用鼻子哼出求饶的语调。

徐梅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牵着他的下巴一点点退出来。

这个过程尤其漫长,等到阴茎全部抽出来的时候,沈观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合不拢嘴,口水润湿了唇瓣,剩下包不住的顺着麻木的唇角往下流,被徐梅询用帕子一点点擦干净。

“陛下……”

沈观被顶得恶心,张开嘴时能看到软红的舌。

浑身赤裸的美人张着嘴跪在身前抬头望过来,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激发上位者的施暴满足欲。

徐梅询应一声,握着阴茎蹭上他那张漂亮的脸,从红唇蹭到脸蛋,最过分的时候挨着眼皮动作,把纤长的睫毛都涂上水液。

沈观难以忍受地偏过脸,又被掐着下巴摆正,龟头顶进嘴唇一点再撤出来,来来回回,将本来病白的嘴唇欺负得血红。

整张脸上湿漉漉的,沈观不敢擦,撑着床榻跪坐,看着徐梅询对着他的脸自泄,心里又急又气,被逼的往下掉眼泪,无比后悔自己说出口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越急越气,徐梅询看得越满足,手指摸着脖颈揉捏,逼着他伸出软舌一下下顶上去。

沈观真想一口咬下去,眼神恶狠狠叫人看着心疼,徐梅询到了关头,两指分开软唇命令:“舌头别缩回去,伸出来,对……”

下一刻白浊喷溅而出,沈观只来得及闭上眼睛,脸上被溅了好几股精液,连耳边发丝都遭了殃。

他愣了半晌才睁开眼睛,抬头见皇帝一脸饕足,抬手摸了摸,腥又黏腻。

“你……你!”

徐梅询俯下身,见被气哭的沈观笑了笑,摸着软唇问:“咽下去了吗,漱漱口。”

掌心皮肤光滑犹如上好绸缎,徐梅询赏看了一会儿美人落泪,对他说:“别哭了,不然你今晚睡不成了。”

沈观气愤地扯过帕子擦脸,动作粗暴,脸上蹭红了一大块,被徐梅询接过来轻轻地擦,嘴里还哄:“这可怎么办,唐突了我们小公子,该拿什么赔罪好?”

沈观恶狠狠说:“剪掉吧!”

……

翌日沈观睡到日上三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气血亏得厉害,晚上被折腾一顿没睡好,第二天早上难醒。徐梅询上朝时辰太早,都是在外殿洗漱更衣的,以免吵了他。

榻边矮桌上摆着温热梨水,他连喝两盏才舒服,张口时声音仍哑得厉害。

宫人听见声音入内,递给他早就备好的热帕子再低头服侍他穿鞋袜,一边站着的玉婉道:

“太医已经在外面,等着您用过早膳后把脉。”

沈观头有些昏沉,低声道:“没什么食欲,叫太医先进来吧。”

玉婉答应一声出去,沈观洗漱过后在外殿见太医,手一搭上手枕,腕子上的青痕清晰可见。

太医胡子动了动,玉婉也下意识别过视线。

过了一会儿,太医开口:“公子莫动怒,影响了脉象。”

沈观深吸口气,随即听到了宫人憋不住的一声笑。

屋里静极了,谁都不敢说话,就在此时徐梅询下朝回来,进门发现气氛不对,再一抬眼,看到了沈观瞪过来的眼神。

“怎么了。”徐梅询走近,将沈观另一只手自然地放在掌心暖着,问太医:“是脉象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医松了手要跪,被徐梅询制止,站起来道:“不不,公子脉象平稳,没有染上风寒的迹象,就是……”

徐梅询明白了,抬手遣退了殿中宫人。

太医这才斟酌着开口:“公子实在体弱,气血虚的厉害,用药反而会虚不受补,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回来的,最好先以药膳为佳,平日心情要开阔,再有……”

沈观绝望地闭上眼睛。

“再有就是,公子年轻气盛,房事上能少则少,禁欲最好……”

徐梅询皱眉,想问没进去难道也算行房吗?可手被沈观狠狠一握,只能说:“将方子与平日注意写下来,今日之事不要多说。”

“是,是是……”太医抹了把汗,终于可以告退,简直下笔如飞,没一会儿写完了方子,慌张退下。

徐梅询冕旒未摘,身上穿的还是龙袍,低头谨慎道:“辽州送过来一块好玉……”

竟然只有这一招哄人吗!沈观心里大声吐槽,面上冷嗤一声,冷漠地将手抽出来,惜字如金: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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