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R夹子扩阴马鞭抽阴蒂漏尿/掐脖骑乘冷淡医生/侧入C子宫(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荒淫的野外轮奸盛宴持续到周钦失去意识,再醒来时眼前又是手术室惨白的天花板。
强烈的晕眩伴随着逆流的记忆侵占大脑,和身体上无法忽视的粘腻酸麻一起告诉他,在催眠之下他如何像野兽一样发情、又遭受了怎样非人的对待。
没有时间修补破碎的自尊,尽管体力还没完全回复,周钦四肢下意识地动起来想要逃脱,却因被手术床上的束缚带紧紧压制而不能如愿,被迫维持着M字开腿的姿势。
“醒了啊。和我的人玩得开心吗?我都怕他们把你操太松了,那可要变成赔钱货砸我手里了。”
视野里又出现了死对头那张熟悉的脸。
和他的狼狈相反,李与晟还是那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墨镜花衬衫尖头皮鞋一样不少,更让周钦觉得面目可憎。
“……你这畜生。”被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强烈耻辱感令他咬牙切齿,完全失去了原本的隐忍。
“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硬气啊。”李与晟走近来,挑起周钦的下巴,俯下身来贴附他耳边轻声道,“也好,我就喜欢看你垂死挣扎的样子。”
他勾勾手指,脖子上包了一圈绷带的刘锦儒从角落里走上来,手上握着一个注射器。周钦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躲,却只能动弹不得地眼看着那细尖的针头接近自己的胸前。
破碎的布料空隙中男人的乳首上虽然摘掉了带铃铛的嵌环,但已经回不到原本的样子。那两粒被过度使用的小乳珠此刻成了长条肉芽般的淫猥形状,连带着旁边的乳晕也膨胀起来。
“别碰、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医生的动作顿了一下,视线也反常地在周钦身上驻留了几秒。
周钦似乎听见了喉结滚动的声音,随后一边又肥又涨的奶头被刘锦儒用拇指和食指捏起,针尖迅速刺入横缝乳孔,另一边也立刻如法炮制。很快,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就盈满了周钦的胸乳,奇特的刺痒感闪烁在两颗勃起乳首上,像是有什么东西闷涨在里面、想要发泄却又不能发泄出来一般,令他难受地皱紧了眉头。
放下针管,刘锦儒这次又拿来了两个电动吸乳器。透明的罐子倒扣在圆粉的乳晕上,内部的细管套住乳首,顶端的活塞接上电源,开始嗡嗡震动起来。
“呜啊?!不要、吸、呼嗯嗯嗯嗯……!等一下、有什么要……出来、了呜!”
真空泵尽职尽责地以规律的节奏吸引着两粒肿胀的奶头,小葡萄般的两个突起不断重复地下陷又再次被拉长,很快又肉眼可见地涨大了一圈。乳尖的刺痒酸麻让他小腹发紧,胸间的闷涨感也随之膨胀,似乎有某种东西行将溢出。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刘锦儒接着把两个带链子的金属夹夹在了他的大阴唇上,链子另一端则固定在大腿袜的蕾丝袜边上。肥大的多毛耻丘在两侧的作用力下彻底分开,熟红多汁的内里淫肉暴露出来,漂散出一股温热糜烂的雌性气味,刺激着男人们的鼻腔。
阴蒂还没能完全缩回包皮、就已经在新的快感刺激下半探出蒂尖,可怜兮兮地像是半剥了皮的包茎。层叠的花唇上还沾着干涸的精斑,一副被鸡巴和卵蛋撞肿的样子湿湿软软地耷拉在两侧,中间那护不住的阴道口已经敞开着拉了丝,在冒犯的视线和榨乳的节奏下不住地翕动。
“哈,这不是又在发情了吗。真是贱啊,要不是老大当初看走了眼,你这种货色怎么会有资格和我平起平坐。”
李与晟抽出了一根马鞭。鞭末方形的冰凉皮拍戏谑般轻轻划过湿软的阴唇、描绘着女性器的形状,引起身下人一阵细小的战栗。染上晶莹水迹的深棕皮拍牵着丝线短暂地离开泥泞之所,悬停在股间上方,随后狠狠地对准肿大的骚阴蒂抽了下去。
“呃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痛、阴蒂不要抽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马鞭破空的嘶声和男人吃痛的悲鸣同时响彻了整个手术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与晟的鞭子下得又急又猛,全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毫无防备地抽打,刹那下体窜至全身的剧痛逼得他黑眼珠上翻、汗水喷薄而出,口中只能发出野兽般断续的凄惨叫声。
鞭子疾风骤雨般不断左右交叉地落在骚肥娇嫩的屄肉上,下流的开腿姿势下雌性弱点无所遁形,浓黑的阴毛和涨大的小阴唇被扇得左右乱甩,被重点关照的蒂珠更是挨了几下就迅速掉出了包皮,将肉芯尽数暴露在敌人的残虐之下,愚蠢可怜地在皮拍的调教下无能为力地涨得更大更红。
连带着上方软塌塌的男性器和囊袋也被尖锐的鞭风扫过,痛意无数次在神经最密集的区域炸开,让他错觉身体也要被撕裂,本能的恐惧令泪水和口水一起溢了出来,弄污了才刚被潦草擦洗过不久的脸。
“嗯哦哦、疼、好疼、屄要烂了、要被打烂了、哈嗯嗯……”
就在周钦舌头都吐了出来,意识几近空白的时刻,李与晟适时地停下了鞭子。
激烈的疼痛逐渐平息,紧绷的大腿肌肉和腰腹还在下意识地痉挛上顶,或许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开始发挥作用,同样抽搐不止的肉唇中央求饶乞怜般丢脸地吐出大泡粘稠的透明爱液,星星点点的火热刺麻感从被鞭笞过的骚肉里上泛蔓延,和敏感乳首被机械吸嘬的酥麻融合在一处、变化为形如被抚慰般的丝丝柔软快感。
无法理解的快感令周钦涨红的脸上羞赧之色变得更深,然而无法隐藏的腿间却持续地排出可耻的淫水、连颤抖的屁穴都打湿,显示着受虐狂的变态快感。
“出奶了。”
周钦急促的喘息声中,刘锦儒用没有起伏的声音平淡地报告道。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真的有什么从自己的奶头上溢出来了。被吸起的乳珠中间一阵火热,那道细小的孔缝上冒出了点点白色,随后一滴滴从顶端流下、被储存在挤奶器的罐子里。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部,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甚至能被改造到这种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抽屄都爽得出奶,果然是天生的婊子。早知道现在会变成这样,不如那时候纹身就纹我的名字,直接乖乖做我的母狗得了,哪有必要绕这么一大圈?”
作为男人被侮辱得体无完肤的挫败感因李与晟火上浇油的贬低而愈演愈烈,然而身体的热度却背叛意志、迟迟无法冷却,疼痛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的阴蒂甚至在看见鞭子再次举起的瞬间就兴奋地瑟缩起来。
“闭嘴!嗯唔、混蛋、呜呃、你这人渣色情狂、呼啊、我要杀了你、咕咿咿咿咿咿咿咿?!”
啪!又一声鞭子掠空抽打皮肉的脆响回荡在房间里,早已不堪重负的柔嫩黏膜就这么水光潋滟着遭受了新一轮残酷的淫刑。下贱地适应了疼痛的潮热蚌肉像过熟的果实一般肥嘟嘟地肿胀起来,像被挤烂了一样流出泛白的骚汁,火辣辣的痛觉之中不知何时甚至掺杂进了异质的酸胀,尖锐地折磨着小腹。
同时胸乳上的那对电动吸奶器仍旧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学会了喷奶后的肥乳头变得愈发敏感,每次被用力挤压变形时奶孔中就会溢出腥甜的母乳,带来轻微过电般既甘美又奇特的快意,连同下身的疼爽一起汇聚成混沌的快感浪潮,每一次都以更短的间隔冲击着大脑。
周钦那结实饱满的身体在一次次抽打中不断挣扎般弹起又落下,无用的肉棒吐着前列腺液在腹上乱甩,浑身的肌肉都绷出青筋,而那张英俊脸庞上眼球又一次滚了上去,紧咬牙关却仍然被疼痛歪斜扭曲的嘴角溢出津液和尖锐的呻吟,鼻孔张大像是快要窒息般死命呼吸着,无法控制地在死敌面前不知第几次地露出了抖M雌性的丑态。
“嚯哦哦哦、停下、快停下嗯哈啊啊啊啊啊、我不会饶了你的咿哦哦哦哦哦哦!?阴蒂呃嗯嗯嗯?!太用力了、要死了咕唔唔唔唔唔唔唔!”
曾经精神和肉体都无比强韧、和自己势均力敌的男人,此刻却敞着屄被一根鞭子抽得骚水四溅、口中只会发出语无伦次的哦嚯淫叫,这样的画面让见惯了风月场的李与晟也难免兴奋起来,手上的力度不自觉越来越大,让皮鞭在腿跟比别处白了一些的嫩肉上留下一道道交错的红痕。
周钦只觉得下腹那阵酸意在疼痛中快速膨胀到了不可忽视的程度,被鞭笞得乱七八糟的意识还没来得及辨清那是什么冲动,忍耐就轻易地到了极限。
“嗬呃、住手、要出、要出来了咿!?不行不行不行要喷了呃哈啊啊、忍不住了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踩在床面上的双脚因为过量的刺激而踮起脚尖,浮现出鲜明线条的腰腹上挺到极限,从拱起的足弓到浮起的臀瓣都在极度的紧绷中痉挛,下流地前突、被夹子扯成菱形的雌屄中那被皮拍抽中的小小尿口像决堤般噗咻喷射出一道淡黄的尿,霎时间染污了纯白的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怕的排泄高潮持续了将近半分钟。从尿意中解放的快感和性快感混杂在一起势不可挡,几乎要让理智都断线一般烧灼神经。周钦蜷起抓住床单的趾尖用力得发白,屁股一拱一拱地抽动不止,乳首性器乃至关节都泛出更深的艳红,连那双眸也恍惚着失了焦,泪水和鼻水流了满脸。
“看你这尿都憋不住的没用样子,怎么杀了我?该不会是想用屄把我夹死吧。”
“哈呃、嗯哦哦、不要再喷了、哈啊啊……”
周钦甚至听不见死敌的嘲讽。被折磨得近乎失神的男人轰然瘫软在脏污的床单上,下半身还断断续续边颤抖边喷尿,胸脯上两粒乳头也不甘示弱般从小孔里泻出充沛的奶水,让吸乳器瞬间就被白色浆液充满了大半。
刘锦儒取下两个吸奶器,空气中立刻乳香弥漫,和骚水尿液的腥膻味结合在一起,让整个空间都显得既肮脏又淫靡。
“——喂喂,哦,联系上了是吧,我马上来。”李与晟接了个电话,挂断后对着意识不清的周钦露出了一个更加玩味的笑容,“再见了,小母狗。之后还给你特别准备了惊喜节目。现在你就先给我们刘医生做会儿小白鼠吧。”
周钦缓过来的时候,李与晟已经走了。床单已经被换掉,还在隐隐作痛的下身传来被轻轻擦洗的触感,刘锦儒边给他清理边盯着他的脸,逆光下看不清表情。
“……其实,”他犹豫着开口,似乎思考了很久,“我认识周楚。他和我一个大学。”
周钦像是脑袋被锤了一拳,立刻清醒过来。卧底期间他一直都谨小慎微地保护着自己的真实信息,以免波及家人。然而刘锦儒这么说,那就意味着他的个人情报已经彻底暴露。
这已经是他设想过最坏的可能性。偏偏现在李与晟穷途末路,无法想象他为了报复能做出什么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们打算做什么?什么时候调查出来的?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他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恐惧,嘴唇发抖地问。
“第一个问题,我不知道,都是他决定的。第二个问题,前几天你不在这的时候知道的。”刘锦儒把毛巾扔到一边,在水池里把手洗干净,“第三个问题,因为我想帮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周钦错愕了一瞬,随即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想帮我,还会在我身上搞一大堆变态实验么?再说上次你为了阻止我逃跑还差点被我杀了。”
刘锦儒擦干手,又走到他面前。医生纤细的手指缓缓抚上了自己缠着绷带的脖颈,那白布下就是周钦不久前划开的新鲜伤痕。
“第一个理由。周楚曾经在我的实验里做过被试,很多次。算我欠他人情。”青年覆在脖颈上的手掌和手指张开,形成一个像在掐自己的怪异姿势,“第二个理由。因为你让我第一次有了活着的感觉。”
“你他妈神经病吧。”尽管立场极为不利,周钦也实在没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口。
“嗯,我经常被人这么说。”刘锦儒既不气恼也不受伤,继续说下去。
只是那语气里渐渐渗入了一种莫名的狂热,一字一句冷淡的吐字变得拖沓黏糊,连带着缺乏血色的苍白面孔上也第一次出现了诡异的红潮:”我自己也很难解释……但是,我忘不了那一瞬间,你把刀抵在我的喉咙上,刀刃很冷,你的身体很热,我从来没有心跳得那么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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