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R夹子扩阴马鞭抽阴蒂漏尿/掐脖骑乘冷淡医生/侧入C子宫(2 / 2)
周钦制止住了质问对方到底让周楚参加了什么奇怪实验的冲动,强迫自己判断对方的话语是否真诚。
常识范畴来看,恐怕眼前这个怪咖是把濒死时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误认为了情欲或者别的什么。但从青年这反常地出现了生动表情的脸上看,这段话的真心实意倒是可见一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你想要什么回报?”
“我、我不知道。可能……我想你让我,再一次体验那种感觉。”
看着眼前的变态医生逐渐变红的脸,饶是在黑白两道摸爬滚打多年的周钦也不禁觉得疯狂。但此刻他除了利用这种疯狂之外,别无他法。
“交易成立。先把这玩意儿给我解开。”周钦叹了口气,用眼神示意青年放他自由。
“你如果再逃的话,李与晟会对你弟弟——”
“我知道,我不逃。我只是要帮你体验那个什么……特殊的感觉。”
刘锦儒甚至没有问他要用什么方法,就轻易地放开了层层紧缚的束带。周钦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随即坐起身来,一把将瘦弱的青年撂倒在手术床上。
医生有些吃惊,但并没有作出任何抵抗。略长的头发乱了,细框的银边眼镜歪在脸颊一边,眼神里有几分迷惘,但更多的可能是期待。周钦骑跨在青年身上,用膝盖碰了碰身下人的裆部,那里果然已经鼓胀起来。
“啊……”只这么一下,刘锦儒口中就发出细小的呻吟,呼吸变得粗重,和此前随意玩弄别人身体还像机器一样毫无反应的那个性冷淡疯狂科学家判若两人。
周钦并不像李与晟那样热衷并通晓各种床上花样,但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了解一些。男人惯于握枪与格斗的大手骨节分明、布满硬茧,张开虎口卡在了青年喉结部,随后缓缓发力收紧,掐住了那浮出青色血管的白皙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使体力被消耗得厉害,周钦的力气还是很大。只是稍微握紧了一点,刘锦儒那被捏窄的喉管里就本能地发出嘶哑的嗬嗬声,斯文的脸也皱了起来,嘴巴大张着拼命呼吸,显然是痛苦的神情。
然而那根隔着布料抵住周钦大腿的鸡巴却变大了一圈,甚至又硬又热地跳动了几下,让周钦有些头皮发麻。
这家伙,是真的变态啊……
怕掌握不好力度真的把人弄死,周钦暂时松开了手。绷带下的伤口不知何时裂开了,在苍白的布料上渗出一丝淡红。
“哈啊、哈啊……”
刘锦儒大口喘息着,整张白净的脸都憋胀得发红,双眼也浮出一层水膜,过了好久才说出下一句话。
“……我想,插进去。”
无需多言,周钦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经历了这些日子,男人对做爱这件事已经开始麻木,甚至不介意这样主动把身体作为工具使用。他一言不发,干脆地解开了刘锦儒的裤腰,把那根东西摸了出来。
那根鸡巴和医生的外表不相符地尺寸可观,但反应的确和处男一般青涩,仅仅是被手掌直接碰触就抖着漏出一股滑腻的前液。他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屄口,缓缓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
全部进入的瞬间,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还湿润柔软的甬道无比顺畅地接纳了新的一根屌,敏感的肉壁仅仅是吃到鸡巴就喜悦地蠕动起来,甚至被肉棒撑开的红肿阴唇仅仅是磨到了根部的阴毛就生出伴随痒意的微妙快感,令周钦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
他咬咬牙忍耐住干扰,抱着速战速决的态度开始上下晃动起腰臀,用雌穴套弄起医生的性器来。当然他也没忘了把双手都交叠在刘锦儒的脖颈上、小心地施力制造出轻微的窒息感。
掐住脖子的那一刻,体内的鸡巴立竿见影地胀了起来,挺翘的龟头无意间斜刮上了淫肉中最敏感的那一点,惹得周钦后腰猛地一阵酸软,失手整个屁股狠狠坐在了肉茎上。
“嗯唔!”
出其不意结合到最深处的感触令让双方都漏出惊喘,阴道深处涌出的淫水浇在龟头上,激得刘锦儒原本垂落在床单上的双手紧紧抱住了身上人,同时腰本能地往上重重一顶,竟然就这样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射精。
鸡巴在柔嫩的屄肉包围中发泄出来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青年早没了先前禁欲的模样,双眼充血发红,细白的指尖深深掐入汗津津的蜜色皮肉之中,肉棒抽搐着不断在软烂的穴里吐出浓稠的初精,内里被液流洗刷的感觉令周钦也不禁皱起眉头,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哈、哈哈……好爽、这就是做爱的感觉……这就是活着的、感觉……”
刘锦儒的声音还带着呼吸不畅的沙哑,口角还流着窒息中漏出的口水,然而歪斜的眼镜下那双细长的眼睛却闪闪发亮,充满了病态的亢奋。
青年那夹杂着轻笑的呢喃和感叹令周钦感知到危险的气息,然而还没能从绝顶中降下的雌孔仍紧紧吸着阴茎不放,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才刚射过的东西以超乎寻常的速度恢复了坚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犹如被驯服的兽突然剥去了文明的外衣,猛然寻回了野性一般,破处后的刘锦儒不再是刚才那副软弱的模样,他罔顾身上人想要抽离的动作,主动用双臂禁锢住男人柔韧的腰,同时腰胯循着欲望胡乱地往上挺动,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哈啊、你……?!等一下、我才刚去——呃哦哦哦哦哦哦?!”
周钦惊叫一声,虚握在对方脖颈上的手没了力气,往前倒去的上半身靠在半坐起的刘锦儒身上。还沉浸在上一次高潮中的腔肉毫无防备地承受了太过强烈的冲击,红嫩的穴眼像一张淫乱的小嘴,抽动着边流精边缩吸那动得毫无章法的男根,让初次开荤的肉棒尝到了交合的甘美、得寸进尺地加快速度在这熟软迷人的小穴中四处作乱。
被调教得无比顺服的雌肉即使是被没有技巧的处男蹂躏也轻易得到了快感,囊袋一下下拍击在毛发浓密的阴户上、让才遭受了鞭刑的可怜蚌肉发着热肿得更高,滚烫的肉和肉摩擦挤压之间咕叽咕叽地挤出越来越多的泛白黏液,刚褪去不久的红潮再度爬上了男人的皮肤,尖锥般勃起的乳头果冻般轻颤着、还在不自觉地朝外漏出香甜的奶水。
那对不断颠簸出肉浪的胸乳在刘锦儒面前乱晃,诱惑着他双眼迷蒙地握了上去、张嘴吸住了一边艳红的奶头。
“呃呜、你、别吸那里、哈呃嗯嗯!太、太敏感了呼啊、又要、哈嗯嗯嗯嗯嗯嗯——!”
男人的瞳孔惊颤着收缩,脖子后仰,指甲隔着医生的白大褂在肩膀上划出痕迹,令人浑身酥软的甜蜜电流从胸前的肉芽顷刻流遍全身,抵抗不住快感的软弱女屄在又一次被插到G点的瞬间猝不及防地又漫溢出骚味浓郁的大量爱液,像是自带润滑的方便飞机杯、把处男肉棒侍奉得更加舒服了。
“啾、唔、嗯哈、你的奶好香、好甜……下面紧紧包着我不放、嗯啊、好多水,又湿又软又热……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哈唔、母乳的味道好棒……”
沉醉在极乐中的医生已经完全听不进对方的话了,梦呓一般不知朝着何处诉说未曾有过的欣快,不但轮流像榨汁一样拼命舔吸两边的奶头啜饮着奶孔里的母乳,下半身也变本加厉、鸡巴又快又狠地往反复高潮的淫乱雌穴里啪啪猛凿,把红肿湿热的肉唇一次次撞得卷边外翻,变成和绽放腐烂的花瓣一般形状。
瘦弱的青年操上了屄之后像是发了疯,骑乘不尽兴就干脆反过来把周钦按在床上,举起男人的右腿搭在自己肩上接着往里干,嘴角挂着的痴迷笑意和原本的扑克脸形成几乎令人毛骨悚然的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啊、好舒服,好喜欢你的屄……!腰、停不下来,又要、又要射了、呃啊……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你太棒了……想一直在你体内射精,想把精囊都射空、呃唔、想把你的肚子、射满!哈嗯、出来了、射了……!”
“你真的、唔、有病吧……!别说那种、呃啊、恶心的话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侧入的体位方便了鸡巴进得更深,被生殖本能支配的青年无师自通地以几乎要塞入卵蛋的力度往里捅,第二次射精的那一刻一记深顶的龟头终究是碰到了宫口,横冲直撞地对准那个已经开了一道小缝的秘处疯狂叩击。
公开强奸中被操开子宫那摧枯拉朽的快感令周钦心有余悸,被抬起的小腿正想踢开暴走的刘锦儒,却被下一次凶狠的操弄撞得失了气力。
开荤后的青年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鸡巴硬得像永远不会疲软一般,在精液和骚水的滋润下继续发起进攻。不巧被规格外的鸡巴插入破处过的子宫早已不复当初的谨慎羞涩,没几下宫颈就放荡地容许了肉棒的侵犯。
肉嘟嘟的软环牵着淫液的丝打开硬币大的小口,圆硕的龟头毫不犹豫地瞄准空隙努力挤入,让宫腔像严丝合缝的肉套子一般咕啪一声卡上了冠状沟,任由脆弱敏感的孕袋随着操屄的动作被暴力地上下拖拽,像个劣质的塑胶玩具一样残忍地变形,却在这种可怖的受虐中又酝酿出更丰沛的淫汁,比最廉价的街妓还要下贱。
“嚯哦哦哦哦哦哦、子宫不要呃啊、子宫不是、不是鸡巴套子哈哦哦哦哦?、不要、不要操那么深呃咿咿咿咿咿咿!?”
性事的主导权彻底反转,男人求饶的娇喘被撞得支离破碎,眉毛耷拉成八字、眼珠和嘴角都歪斜着,然而奶头和尿孔却又在心口不一地喷出象征快感的体液,甜膻的和腥骚的两种液体和从穴里挤出的精液混在一处,把新换的床单又染上了淫靡的湿痕。
被受孕本能支配的肉壶甚至恬不知耻地往下方降落了几寸,让刘锦儒没费多少力气就插到了底。这下小小的胞宫彻底成了可怜的泄欲自慰套,被初尝人事就无法无天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抽打贯穿,软腻湿热的黏膜肌理却还要谄媚地吸附着那青筋暴起的凶器又舔又吮,更鼓励了发痴的青年狠插猛干,贪婪地掠夺享受男人身体最深处的。
周钦轮廓分明的腹肌汗珠密布、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肚脐下尖凸起一个小小的圆点,腹腔内一阵阵铺天盖地夹杂着快感的酸胀、超越了忍耐的阈值,逼得他发出介于惨叫和浪叫之间的声音,却只是煽动了青年更加卖力地顺从着低等的繁殖本能公狗一般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射了、唔啊、要射在子宫里了……我的精子、全部全部,哈啊、全部都要出来了、好爽、咕呃……!”
“太激烈了呃哦哦哦、放开、放过子宫呼咿咿咿咿咿咿、不准内射呃啊啊、不行了、去了去了去了咕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刘锦儒的眼镜已经蒙了一层水雾、半挂在脸上,双颊也染上病态的红潮,喘息越来越急促,预示着绝顶的来临。那喷吐出热气和淫语的嘴唇一瞬间猛然窒住了喘息,下身前挺到极限、卵蛋和屄唇紧紧相贴,被腔肉包裹的肉茎用力跳动了几下,突刺在蜜壶深处的龟头终于如愿以偿将浓厚的精浆全部射空。
而身下的周钦在被中出子宫的刹那也同时被轻易送上了雌性高潮,被操得几乎起泡的熟红媚肉极快地收缩着、边发出肮脏的空气破裂声边喷洒出透明的汁液。被开发出了射乳功能的肥奶头也迫不及待般泄出两股奶柱,配上男人一时无法恢复正常的吐舌恍惚脸,显得极为下流。
暴走的医生先找回了理智。刘锦儒把眼镜擦干扶正,望着眼前自己制造出来的一片狼藉沉默了半晌。就在他平复了呼吸,正打算转身拿毛巾清理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股蛮力把他再次拽倒在床上。
隐隐作痛的脖颈再度被掐在周钦手里。男人的剑眉沉着,那还带着湿意的双眼从下至上逼视着他。
“先别急着走。说好的交易,该到你交货了。”
“……当然。”
刘锦儒把自己的手轻轻盖在了男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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