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獭的兴趣爱好是玩球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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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韶水音靠在椅背上,呼吸逐渐变得沉重。她将手伸到了两腿间,此时她穿着棉质的睡裤,质地很软很舒服,她的双腿动了一下,粗喘出声,指腹按住那点柔软的小嫩核,不断的上下揉弄着。

一对沉甸甸的…垂在男人的大腿间…或许周边会有些毛发,毛茸茸的,摸上去会摸到什么?那里面有很多组织,她如果一个个的去尝试抚摸、刺激那些组织,他会有多兴奋,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她的气息狂乱了起来,身下的湿润度越发的高。她不自觉的开始用两腿间的小核摩擦起椅子的扶手,眼前不断的闪过他坐在驾驶位的样子,那对软绵绵的、沉甸甸的、垂在男人大腿间的…男人那么高、那么壮、站在他身边都会感觉他的骨架很大、很结实,但偏偏那对球就是那么的软,柔软又水润,或许摸上去,掌心还会被那种粗糙所刺激着,他脱下裤子,分开腿,展示出那对硕大的、越揉越胀、越揉他叫的越响、越刺激的…蛋蛋?

韶水音有些迫不及待的扯下短睡裤和内裤,无意识的用画刷的柄头,一个很圆润又粗细得当的硬点,去不断的轻戳自己的阴核。她一只手握着刷,不断的顶动、捣戳那里。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把手,一条腿架在椅子的座上,喘息声越来越大,指尖发力,身下的水液水涨船高似的往下淌,水流如注,她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把欲望投射到了哪里?为什么一对男人的卵蛋就可以让自己兴奋成这个样子?可她真的、真的好想,好想看看他坐在驾驶位上分开了腿,那对蛋蛋在他的大腿间,是什么样的状态?

画刷的柄头在小嫩核上狠狠一顶,韶水音紧夹了下腿,感到阴核连着体内的神经一跳,浑身酥麻,血液逆流,高潮终于温缓的抵达。

高潮过后,她深深喘了口气。拿出平板,新建了一个画布,开始画出刚刚自己脑中所想的内容。

她开始画他。

从座椅的高度、到靠背的倾斜,再到方向盘和他放在腿边的左手位置。

每一个角度都画得精准——因为她真的认真观察过他太多次了。

可当她画到“腿”这部分时,笔尖在纸上一顿。

她咬了咬唇,把画面拉近,非常专业地用几条辅助线勾勒出他裤子的垂直缝线和大腿的自然角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差不多是这么分开的吧。”她小声自言自语,声音细得像怕惊扰谁。

然后她咽了口唾沫,手指微微发烫地开始在那片三角地带上,画下了——

那两个温顺沉着的轮廓。

她没有画得夸张,也没有画得情色。

她只是非常认真地,以一个热爱结构美感与线条平衡的“科学绘画师”的身份,把那两个小球球的位置画进了裤缝和腿根之间的空隙。

它们不是突兀的,而是像她见过的某些海洋生物——安静地卧在身体重心偏内侧的地方,偶尔因为姿势会有些偏斜,但永远都藏得好好的。

她的笔划到一半,整个人却已经脸红得不行。

“……他那时候是不是还微微撑着脚……”她喃喃着,补了一点鞋子下的角度,“这样可能会让它更往侧边靠一点。”

她连通风孔都画上了——

她想得太多,甚至记得他那天汗湿的后背,还有那种“男人认真开车时,不知道自己腿之间其实特别性感”的迟钝感。

当她最后一笔收尾,盯着图上的那一处三角时,忽然觉得心口像被什么小小的手抓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软的,痒的,又爱又想哭。

她把笔放下,一言不发地看着那幅图。

过了半晌,她低声说了一句:

“……我是不是有病啊。”

但下一秒,她却又像小水獭一样傻笑起来,把那幅图命名为《小爪水獭休闲专用球》。

**

周二和周四温惊澜调休,但周三的晚上也没有见到那个小爪水獭一样的小姑娘。

“小”姑娘。

这个词一蹦出他的脑海,温惊澜就下意识的弯了下唇角。她那次以出生日期比他早十五天,用“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啊…”然后告诉了他多春鱼很好吃。他不是馋嘴的人,本没有将“吃多春鱼”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没有想到她第二天就给他送来了一条多春鱼,还是从水獭的盘子里为他“抢”过来的。

她用一副姐姐的姿态逗他,可那又怎么样?她个子那么娇小,哪怕骨架那么的薄、那么的窄,脸饱满的像个水蜜桃一样,眼睛圆圆的,总是充满纯粹的炽热,笑起来眼睛会弯成小月牙…

可她那天夜里,在留下“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这句话后,就转身消失在了夜色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来得及问。

作为一名公交司机,他太明白一座城市的运作方式——来来往往的人,大多是过客。很多在这个城市待几天,开个会,中转一下,就会匆匆离去。

她一口说的那么好听的普通话,比他标准太多,却带着明显的外地音调,从他第一天认识她起,他就该想到她是来出差的。

但…他连她的名字都没问,她就消失了,可能已经在他调休的那天离开这座城市了。

温惊澜垂下眼,心里涩的有些发苦。这座他待了20多年的城市,突然一下子让他感觉到有些不适了起来。

“温哥,想什么呢?”身边的兄弟拍了他一下:“你笑的一脸猥琐那样,想的不是什么美事儿吧?”

温惊澜一惊,笑着摆了摆手:“没有没有,刚刚就是有点走神。”他不待兄弟再回话,抬眼看向墙壁上挂着的菜单:“今天晚上你们还是想吃皮皮虾吗?”

现在是周四的晚上,他今天调休,没有去开夜线。一群年轻人先跑到KTV去嗨了一遍,饿的不行了跑到了海鲜大排档来吃海鲜。春信市不直接靠着海,但其所下属的郊区连着一片资源丰美的海域。这家海鲜大排档的老板长期和渔民合作,从海里收获来一筐筐的小海鲜,美味又低廉,适合他们这些没什么钱的咋呼年轻人大快朵颐。

他刚把眼睛从墙上的菜单上放下来,却用余光扫到了——

一个穿着浅粉色短袖的身影。

她的脑袋圆圆的,自己坐在角落的小桌上,似乎是在和谁打着视频电话,身前专注。她眼前堆积着一片贝壳,一看就是她刚刚啃出来,她的嘴巴还不停,就像只水獭一样,永动机一样的磕着贝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目光在那个粉色的身影上落下,于是他身边的兄弟又拍了拍他:“温哥,你一直盯着人家小姑娘看什么?”

温惊澜没应,像是没听见。

他呆呆地看着那张圆圆的后脑勺,看着她一边打着视频电话一边磕着贝壳,动作熟得像极了……她自己说的,“像水獭”。

心里那点前几天积着的涩意,就像被谁忽然拎着衣领拉出来扔进了热水里,“哗”地一下,全冲没了。只剩一股热意,从心窝子直往耳根上冒。

“温哥?”

兄弟又喊了一声,他才像后知后觉地“啊?”了一下,“我……我朋友。”他低声说了一句。声音很轻,但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耳朵都是红的。

温惊澜的目光一直没从她身上移开。

兄弟的声音在耳边响了又停,他也没听清自己回了句什么。直到那抹浅粉色的身影重新俯下身,又啃开了一颗贝壳,嘴巴不停,眼角挂着笑意,一边还和谁打着视频电话。

他没来得及犹豫,整个人已经站了起来。手伸到椅背上,自然而然地抓起自己的外套,拎在手上:“我去打个招呼。”

朋友的声音还在背后响起:“哎哎哎,你不和我们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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