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獭和鲸鲨有了一个暗号,叫按按钮(微)(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就是农家出生的嘛,朋友圈就想发什么发什么。”
韶水音出身于一个小海岛的农家,她父母是种植草莓的果民。她是家中的独生女,父母很疼爱她、宠爱她,她是从小被父母呵护、鼓励、支持着长大的。她想干什么父母都不阻拦,还全力支持她的梦想
“我在国家地理那边投稿的图纸、和导师做的科研报告、骑小摩托去保护区、考各种证……那是我的专业领域。”
“但草莓、鸭子、沙滩、退潮后我爸给我捞的虾米,那是我长大的地方。”
韶水音声音渐渐温下来,贴着他胸口,小声说:
“朋友圈是给我自己看的,我不想给自己营造‘高大上’的幻觉。我做的事情是专业的,但我这个人,就是岛上的姑娘。”
温惊澜看着她,心口像是被她轻轻压了一下。
她没有遮掩,也没有摆架子,就那样坦坦荡荡地说:“我就是个种草莓的女儿。”
而他,就是一个春信市的公交车司机。
他喉咙一动,把手机放下,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压在自己怀里:“…我喜欢你发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的。”
“我看着这些……觉得你好像真的活过来一样。”
韶水音靠在他胸口,小声嘟囔:“……我又不是死的。”
“不是那个意思……”温惊澜语速有些快,“是、是我以前看到你那些成就……总觉得你离我很远。”
“但现在我看到你爸妈种菜、养鸭子……我反而觉得……你离我很近。”
“就像你不光是我喜欢的人,也是可以带回家、能坐在我妈炖汤锅前,一起剥蒜的那种人。”
韶水音怔了一下,没说话,过了两秒,声音软得像奶糖:“……你想带我去你家啊?”
温惊澜“嗯”了一声,小声又带点紧张地问: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看看?”
韶水音脸埋进他脖子里,笑的咯咯的:“等草莓第二茬成熟吧,那时候草莓最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骄傲道:“我家的草莓果汁很多,又甜,因为是海岛上长大的,还带着点微微的盐度,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好草莓哦!”超市里卖的别家的草莓不是淡的像水就是很酸,她父母的草莓卖的可好了,每年都要预定。
就是经销商挺无良,把草莓包装成了什么进口草莓再卖给国内,赚的盆满钵满,她父母也不会做生意,不太能整得来这些。
韶水音想着家乡出神:“等我带你回家,给你烤点草莓派,是外国那边的做法,但特别好吃。”还可以给他弄点草莓酱,又清又甜,一下子顺滑到心口里。
温惊澜抱着她,听她一边靠着他说话,一边兴致勃勃地讲自家草莓的甜度、果汁、盐味,脸贴在他脖颈上,语气软软的,像是在说一个极了不起的秘密。
“……草莓派真的很好吃,我下次做给你。我们岛上以前没有烤箱,是我上大学的时候才学的……不过那时候都没人吃得出我做的好在哪。”
韶水音小声叹了口气,像是随口一提,又像是真在意。
“我爸妈都舍不得吃,说太浪费草莓,非要让我把好果留着卖。后来我给邻居家的小孩做了一次,他还问我‘姐姐你做的是什么神仙蛋糕’……其实他那时候才小学一年级。”
温惊澜没出声,只是轻轻把下巴搁在她发顶上,用手指慢慢顺着她的后背轻揉。
“……你那时候是不是很高兴?”他声音低低的、温温的。
韶水音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停了一下,然后笑了。“……高兴啊。”她笑道:“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原来我不只是靠考第一才被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我认真做一块草莓派,也会有人喜欢。”
韶水音说着,脸靠得他更紧了些:“你会喜欢的,对吧?”
温惊澜“嗯”了一声,手指停在她后腰,轻轻捏了一下:“我喜欢你做的草莓派,也喜欢……你讲草莓派的样子。”
“你讲起来那种事的眼神……我也想看一辈子。”
韶水音心跳猛地一顿,整个人像被他这一句话揉进了心口。
她动了动,抬头盯着他:“温惊澜,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了?”
“……我没学,我就……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温惊澜脸红了,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明显不擅长说这些:“你讲草莓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韶水音怔了怔,忽然咧嘴一笑,带着点小得意地嘟囔:“那你等着,被你夸过的草莓派,肯定得拿出最好的来。”
“到时候我做热的,你要趁热吃。刚烤出来那一口下去,甜得你直接跳脚。”
“草莓酱也给你煮,拌酸奶、配吐司、加牛奶都行—你喜欢吃,我就一直给你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惊澜没说话,只是将她整个人抱紧了点,像是想把这个软乎乎的姑娘和她的一整片草莓地,一起抱进自己身体里。
他在她发顶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有点沙,却特别温柔。
“……那我等着。”
“等你给我烤草莓派,也等你带我去看你从小长大的地方。”
**
韶水音虽然答应了温惊澜回家见父母,但这场说好的“见家长仪式”却不得不暂时搁置了。
陈桐教授的电话一打过来,她就急匆匆地又杀回水族馆,扎进实验室里做起研究来。
她连着熬夜在显微镜前盯数据,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图谱,头都大了,实在抽不开身。
本来她以为两个人刚确认关系、却不能时时见面,会觉得遗憾和难熬。但昨晚温惊澜和她一合计,居然神奇地找到了新的解决方案:
既然现在两个人的作息都是晚上忙工作、白天补觉,索性就不用纠结见面时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反正韶水音白天回酒店休息,温惊澜也要上完夜班回去睡觉,正好两个人能在酒店床上碰头。
一起睡,而且是双裸睡。
于是温惊澜这几天养成了新习惯:
每天早上末班车一结束,就直接奔酒店去等她。
他先冲个澡,再把窗帘拉严实,然后安安静静地钻进被窝,等韶水音顶着一头乱毛从实验室疲惫地回酒店时,掀开被子、揉着眼睛钻进他怀里。
他们谁也不说话,就那么互相贴着,温惊澜的皮肤热热的,胸膛很宽,呼吸平缓又规律。
她贴着他的心跳,不知不觉就能放松下来。
“困了就睡吧。”他声音总是很哑,像是怕吵醒她,“我陪你。”
“唔。”她眯着眼,伸手在他腰上乱摸一下,然后满意地将腿也搭在他腿上,整个人紧紧抱着他:“你好暖哦,像个电热毯。”
温惊澜耳根热起来,却还是本能地抱紧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其实也累,但每次她一进他怀里,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清醒一阵子。
不是情欲,而是满足。
他低头看她软乎乎的脸,鼻息里都是她的气味,心跳也渐渐稳下来。
她就贴着他的肌肤睡,脸蛋软软地蹭在他胸口,一副满足得不得了的模样。
“鲸鲨先生……”她睡前的声音黏糊糊的,“我们以后天天都这样睡好不好?”
他没说话,只轻轻把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声音低低的、含着笑意:
“你想天天这样睡……我肯定天天这样陪你睡。”
她迷迷糊糊哼了一声,又往他怀里拱了一下,慢慢地闭上了眼。
温惊澜抱着她,眼底都是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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