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什么王爷?发情的臭狗罢了(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来不及顾得上自己的这副“尊容”出现在别人面前的面子问题,关屹啻侧着头越过来福求救地看向进来的男子。
“林公子!快……快来,把这个丑东西弄开。”他的手挣扎着,无力又嫌弃地指着跨坐在身上的来福,似乎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从外面桃花树枝头上不慎落在身上的蠕虫。
“哦?我看王爷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
“林秋白!我没空和你说笑!他不受控制了你没看到吗?!”背着身后强烈的日光,关屹啻看不清他脸上模糊不定的表情,然而从这后辈口中出来平静如水甚至带有些许嘲讽的语气,以及他纹丝未动的脚步都在挑战他的怒火。他关屹啻虽不爱摆皇族高贵身份的架子,但不代表他是任由欺压的孬种。即使体内太阴之力作乱不停,内力狂暴之下的筋骨寸寸如针刺般软麻无力,他喉咙里吼出来的声音却依然是不愧对于他扬名在外的赫赫军功。
“愣着干什么?过来!”
从林秋白进来一直没吭声的来福忽然噗嗤一下笑了。“傻逼。”
白瓷瓶的封塞在关屹啻眼前打开,林秋白从袖子掏出一把镊子轻轻地夹住从里面飞出来的金色小飞虫。他原本看着清澈的圆杏眼此刻眯起来,凑近了终于让关屹啻看出了眸光里饱含的得意和邪性,始终伪装成枯枝的毒蛇到了展露真正目的的时刻,一句话就让关屹啻一身被药酒激发出来的淫汗都冷了下来。
“灵王殿下可知道这是什么?”
“啧啧,吓到呆了说不出?我来告诉殿下,这是西南巫蛊盛行的苗疆之地独有的痴情蛊蛊虫。中了子蛊虫的人呀,一辈子都会对着母蛊的附身者发情发骚,无条件听从母蛊的号令。”在镊子暗灰色的衬托下那细小的长得极像甲虫的子蛊不安地震动翅膀,闪烁着耀眼的金色光芒。“蛊虫按颜色分级,以黑色为最次一级。灵王殿下这样的高贵身份,自然是要最高级最强力的金蛊才能配得上了。”
“你胆敢……”关屹啻瑟缩了一下,转眼他就发现自己想说的一些话,只能被称之为愚蠢可笑的挣扎威胁。他几乎花了毕生所学的功力去催动经脉里的元气,额头和太阳穴上的青筋都随之如蚯蚓般鼓涨,他在心里疯狂地呐喊和嘶吼:动啊!快点动啊!!!只要我能动起来,他们两个都是……
“小生肯定是怕的,我爹和我都怕林氏全族都要被诛杀,我们都怕灵王殿下出去乱说话。所以呀……我们才给殿下您选了这么个即便是敲锣打鼓都不会有人看一眼的‘清净’好地方,以便殿下您专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关屹啻骤缩的瞳孔中,他只能眼睁睁地、虚弱无力地任由林秋白放下在他依旧如冲天巨柱的紫黑色超大尺寸鸡巴上的虫子,兴奋地、饥渴地用口器轻松撕裂他鸡巴上的屌皮,贪婪到连一滴流出来的血珠子都吮吸入鼓鼓的肚子,一瞬间口一头刺入海绵体内的血肉之中。
一瞬间皮肉炸裂式的刺痛几乎让关屹啻以为自己屌就在那处被连根砍断了一样,比他在沙场上受过最严酷最残忍的伤还要剧烈,而随之出现的那种经络上的古怪感觉才是最要命的。
要知道一个武者,一个打通了周天穴位的修行者,经脉就相当于第二套的血管,是身体从头顶三花吸收天地之气转化为体内元气流转的唯一通道。先前就已经被强烈的太阴神体之气入侵的经脉系统,现在又被一个可以随着血流钻进来的虫子急速穿梭而上,贪恋的锐利口器和勾爪在撕裂的不是他的肉,而是他的魂魄!是他一点点既无比漫长地、又快如闪电地穿过他的五脏六腑直达他心脏的、无法用简单文字可以说出来的恐怖剧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操!什么怪物啊啊啊啊!!出去……呃啊啊啊!!”
让一个铁血肌肉巨人,让一个杀敌如麻的将军、让一个从小受过皇族礼仪和江湖大派教育的武者放声地、撕心裂肺地、似乎要把红肿充血的喉管从唇边吐出来一般哀嚎惨叫,涕泪横流。
“哈哈哈,林公子你看,他还漏尿了!!真他妈骚啊。”
“是啊,殿下的身体当真是好,这么痛了鸡巴还是这么硬邦邦的。”
关屹啻第一次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恨,被眼泪模糊掉的双眼迷蒙之间看着两个模糊的人影摇曳,明明站在光里,却那么地像是从阴曹地府中爬出人世的鬼使怨魂。他想要一掌把他们劈成肉泥,他发了疯地想象着徒手捏爆他们脑壳的样子。很可惜,关屹啻,鼎鼎大名的灵王殿下除了扯着嗓子哭嚎,就只能顶着裆部的巨屌喷尿,他甚至连大幅度地甩动手脚挣扎都做不到。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关屹啻被痛苦撕扯的脑子自己给了自己答案:因为他是关屹啻,仅仅如此,他身上流着的血注定他活该被人算计,活该被面前一高一矮一俊一丑的妖怪肆无忌惮地嘲笑。
“大老爷们哭唧唧的,要不要脸啊?林公子,我吃母虫子的时候也没这样式啊。”
“母蛊比子蛊个体小十倍,性格温和多了。你别笑人家,你要是吃了这个你早就屎都嚎出来一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是这样。那咱们的契约……”
“哼,只要你按我家吩咐的任务来,少不了你的。”林秋白毫不掩饰心里的嫌弃,伸手把袖子从来福的手中抽出来,转身在关门离开前留下最后一句。“痴情蛊初次生效需要的精液特别多,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来福粗糙的指头在关屹啻还在淅淅沥沥涌出道道尿流的龟头上一刮,应了一声。“我懂,我懂。”他谄媚的微笑在房门彻底关上后,伴随着暗下来的光,在转过来与躺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的肌肉裸男对上双眼,就已经变成了尖酸又邪恶的丑陋奸笑,像是看到的不是一个人,手里抓的不是一根鸡巴,而是无尽的黄金和权力,是助他登上他从未体验过的荣华富贵生活的梯子。
“哎呀呀,你听见了吧?要很多、精、液~”
“噗嗤”一声,滑腻的、沾满了淫水和尿液的硕大晶莹龙头破开柔软的洞口,重回到方才那紧致高热的通道中,被打断后再次袭来的快感似海滩短暂退回去的潮水,终于再迎来高高的潮头,眨眼就淹没了关屹啻的鸡巴。
他感觉到了与自己主动抽插时截然不同的刺激,一种真的能被称之为可怕的“快感”。
就在蛊虫钻进去的那个伤口开始,一条引线快速地随着早就被他自己开拓操烂过的肉壁自上而下压下来的动作,在他的经脉里当真爆出点点的花火直冲心脏,子蛊藏身的肌肉所在,然后轰然爆炸——
“嗝啊啊啊啊啊!!!!!”完全不输于蛊虫侵入心肌时的极致疼痛,来自于他体内被初次被母蛊气息吸引而兴奋得上窜下跳的虫子,似乎被刺如了一根锋利至极的铁锥,同时撕裂他的灵魂与肉体。两块似山岳般厚实的丰盈硕大胸肌顷刻就中了九天神雷般抽搐不止,暴走的肌肉纤维在0体脂的绝对完美皮肤之下毫无规则地隆起又坍塌下去,随后泉涌出来的汗液将这两座大肉山滋润得油光锃亮,尤其是两颗因为痛苦扭动挣扎而被肌肉“挤”得似乎要从皮肉里爆射飞溅出来的黑红色乳头,竟比那足月哺乳的孕妇人的奶子还肿胀几分。青紫色的血管自两侧的腋窝处裂开七八条狰狞的青龙扭曲着身体齐齐冲击着这夸张的“顶峰”,在来福的肉眼观察下,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出来两个紫黑的奶子正随着急速的脉搏,“扑通扑通”地鼓动。
“操你妈的骚货,怎么能……操!”
以来福的见识,他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的胸能如此地涨大,如此地色情淫贱到主动地甩动着,勾引他伸出鸡爪子一样干瘦的手掌一把按上去,手指瞬间沉沦在弹性极佳又柔软滑溜的肌肉之间。“真好捏啊~妈的,什么狗屁王爷?”
明明被捅了逼,瘦长细腰都在里面不同寻常的巨屌侵入之下撑大他的肠道,连肚皮、肚脐的位置被活活顶得鼓起来一个显眼的龟头的形状,来福却坐在关屹啻的胯骨,没多少肉的屁股压在钢片龙鳞嵌合而成的腹肌上,居高临下地垂着眼看着眼底下咬牙切齿,满面汗水,一头青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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