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虎鲸的手感,像摸一个实心的茄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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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不是“鼓励”。

而是在一场沉默的悲伤里,两个不善言辞的人,以自己的方式相信并共守着一个生命的可能。

车厢轻轻摇晃,像是夜色里一艘缓行的鲸鲨,载着他们两颗善良的心,驶向还不确定、但也许会出现的晨光。

韶水音怔了几秒,眼睛还是红的,但泪意已经渐渐褪去,像是被轻柔的潮水慢慢抚平。

他不懂科研,却能第一时间共情她对水獭的难过。

她完全没有想到,会从他嘴里听到那样的话——不是什么空泛的“都会过去”,也不是站在一边的“理性分析”。

那是一种真实到近乎沉默的体贴,从一个看起来笨拙、话不多的大人嘴里说出来,反而像被捧着递到她心口的温热手心。

就那样轻轻一贴,她的心就没那么疼了。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还带着一点鼻音,却笑了一下,像是这场风雨里的水獭终于翻了个身,毛茸茸地浮在水面上。

“……鲸鲨先生,你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话没说完,像是在心里轻轻打了个结,才终于问出口:

“你是不是,有挺多朋友的?”

她没看他,只是歪着头靠在座椅边沿,睫毛还挂着一点水光。

但语气里带着某种温暖的肯定——不是刻意夸他,只是她心里真就这么觉得。

她想了想,又笑了一下,小声补了一句:

“你这样的人……不太会不被喜欢的。”

温惊澜没回头,耳尖却悄悄红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指节轻轻收了收,像是这个赞美太直接了,根本接不住。

他只低低“嗯”了一声,声音像从喉咙最底部滚过,尾音不知是被压住了,还是藏了点什么别的情绪。

“……还行吧。”

说得像句日常寒暄,语气却有些发虚。他一边说,一边轻踩了下油门,让车速重新回归正常。像是动作掩饰了那一瞬间的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下一句话还是脱口而出了。

他顿了顿,还是带着那一口略重的地方口音,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你是不是……朋友也挺多的?”

声音不高,语气甚至有些拘谨,但听得出,他是真的在意这个答案。

哪怕才认识短短几天,他已经感受得到——她那种不带锋芒的活泼、那种自然涌出来的关怀与爱意,是连空气都能变暖的存在。

像是有一颗热乎乎的小心脏,根本不经大脑,就敢撞进人心口里来。

他难以想象,这样的她,居然会有谁不喜欢。

韶水音低着头,没立刻说话。

片刻后,她轻轻点了一下头,嗓音带着浅浅的笑: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你一样……也还行。”

她声音不大,像怕吵到什么,却柔得能把夜都轻轻抱住。

公交车静静地行驶着。

窗外是一片刚刚雨后的城市灯光,玻璃上映着水光反射的影子,像是海面上搁着无数星星的碎片。

**

车灯的光束在夜色中缓缓扫过潮湿的柏油路,车厢里静谧柔和,只剩下发动机的低声和偶尔路灯掠过玻璃窗的明暗浮动。

前方站名亮起。

韶水音看了一眼,轻轻站起身,把抱着的书包重新挎好,慢慢走到车后门。

她停下脚步,转头朝驾驶座那边看了一眼。

“鲸鲨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声音轻轻的,有点小,也带着一点刻意藏不住的不舍与牵挂。

“昨天的小鱼……你吃了吗?”

她指的是那条特意从馆里带出的多春鱼——用北海道奶糖“贿赂”小洁得来的、她满心满眼想和他分享的好东西。

温惊澜听到她的声音,回头看她一眼。

在夜色的光影里,他的表情不多,但眼角那一点点压不住的笑意,像是浮在水下缓缓游上来的光。

“吃了。”

他说,“很好吃。”

语气平淡,却带着真实的肯定。那种不擅表达的人,只有在确定自己说的是真话时,才会讲得这么稳。

“……和你说的一样好吃。”

韶水音“噗嗤”一下笑出来,眼尾还泛着些红,却重新露出了那种像水獭甩甩毛一样的轻盈神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趟公交车,像是她今天情绪里的一个出口——她哭过、共情过,也被鲸鲨先生拉了一把,现在终于笑了。

车缓缓停下。

韶水音站在车后门处,没有立刻下去,而是回头朝驾驶座那边挥了挥手。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呀!”

这话听起来极普通,像是邻家姑娘的日常道别,可从她嘴里说出来,语气里裹着一种格外真切的、柔软的情意。

温惊澜心口像被什么一瞬间劈开了一道热缝,整个人都被那句话劈得烫起来。他抬起手,笨拙又认真地朝她挥了下:

“你也是——路上小心。”

后门打开,风灌进来一阵,她跳下车,消失在夜色里。

而温惊澜坐在驾驶座里,手还停在空中两秒才慢慢落下。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还不曾得知她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由于在公交上与温惊澜的聊天,韶水音在回到宾馆后,心总算安稳了一些。

她重新打开画布,开始专注的描绘昨天没画完的虎鲸。这种齿鲸可爱的像大熊猫一样的外貌很容易让人忽略它们那一口小尖牙,而她的任务就是仔仔细细的描绘好这一口锋利的小牙,将它们完整的呈现给年青的读者们。

她回忆起自己在海洋馆摸到虎鲸时的经历,当时她其实有一点怕,因为听闻过的经历,她心中对于这种美丽而强大、却不得不围困于方寸间的动物,有一些本能的惭愧与不安。

但是虎鲸的手感真的很好,皮面很光滑,入手沉甸甸的,像是在摸一个实心的茄子。

她愣了一下,画笔一顿,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触摸到过“鲸鲨先生”。她的手指像掌心内蜷缩了一下,目光有些失焦——

她记得那个年轻男人很高,体型看上去也很壮实,她第一次赶上末班公交车、第一眼看到他那么个人坐在那里,眉眼间带着些憨气,口音发钝的问她冷不冷,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

可是她没有触碰过他,哪怕只是他的衣角。因为她下意识的认为他是在工作,她不能去触碰一个正在工作中的公交司机,那样不是尊重与礼貌的行为。

但、但她此时…居然在想触碰他,这本来没什么…可、可她想要触碰的地方是…

她狠狠地咬住唇,浑身都有些打抖,血液逆流到了手臂和肩膀,直击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沉甸甸的…

可能有些粗糙,但是可以用手托起来,那份粗糙感会刚刚好把掌心磨得很舒服,通过最细腻的神经,将她的快感进行全身性的麻痹…

沉甸甸的…很软…粗糙、但很有…有温度和手感…揉捏起来,或许会有水一样的流动感…

沉甸甸的,不大,却分明是成双的东西,被裤子包住了,在男人大腿间安安稳稳地窝着。因为他坐着,所以那对东西自然下垂,像什么被护得好好的果实,柔软,又有点分量。

她从没摸过别人的那个地方,但她很确定,那个部分——一定很有手感。

皮肤应该薄一点,滑,但又不会像手臂那样平整。应该是那种一握就陷进去一点的质地,像把手伸进什么温热的水袋里,还能摸到两颗浸在里面的小果冻。

她指尖轻轻一抖,整只手几乎僵在画布上。

她甚至忍不住想象:如果她用手去托住那对东西,会不会刚好能填满她一整只掌心?捧着它们,手心都会被烫到发麻……

她猛地回过神,心跳重得像要炸出来一样,赶紧放下画笔,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脸烫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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